。”
若云一愣,问道:“你真的有个弟弟?”常虹道:“不是一个,是好多。”若云愕然问常虹道:“怎么个好多?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啊?”
常虹脸色微微动了动,沉吟道:“跟旁人我从来没提过自己的身世,既然今天说到这儿了,我就告诉处长,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而且不是国家办的那种孤儿院。”
若云和王婷等人神色都是一动,不由问道:“是哪种孤儿院?”
常虹道:“孤儿院是我们自己的称呼,其实说穿了,我只是一个小乞丐,从我记事起,就在街上流浪,乞讨后来被人收养,那个人就是柳伯,我们都管他叫柳伯。。柳伯帮我们一起讨饭教我们认字、练武、卖艺我九岁的时候他送我进学校上学,自己和很多大哥大姐卖艺讨饭供我上学。。进大学的第二年,柳伯就走了现在还有好多小弟弟和小妹妹要靠我的工资和几个能赚钱的兄弟姐妹供养,我们已经把他们都送进希望学校,只是现在再也没有收养过孤儿”常虹断断续续的讲着,似乎在讲别人的故事,和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有在说到那个柳伯的时候,声音有了一丝哽咽,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语气,若云和王婷等人都不禁沉浸在常虹的往事里,比常虹自己还要投入。
常虹什么时候讲完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是从恍惚里清醒过来的时候,韩冰已经把车驶进招待所的停车场里了。
若云轻轻拍了拍常虹的香肩,道:“以后不用伤感了,一切都会变得。”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只是还需要时间。
常虹从若云的眼神里感受到某种莫名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轻轻点点头,很自然的靠在若云的身侧,和王婷一起挽着若云的胳膊出了停车场。
一出停车场,迎面正好碰见招待所的弓世凌弓所长,若云扫了他一眼,问道:“弓所长,昨天在招待所门口碰见的那帮人还来没来招待所?”
弓世凌忙笑着应道:“首长,他们没有再来,我得到消息出来的时候,首长的车已经走了,那帮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也叫了一辆车,把受伤的人拉走啦。”顿了顿,弓世凌仿佛才注意到跟在舒彤身边已经涣然一新的张秋兰,笑着问道:“秋兰,你怎么跟首长们走到一起了?”张秋兰低着头,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弓叔指点。”便不再言语。
若云古怪的看了一眼弓世凌,和众人跟在韩冰身后上了楼。很自然,张秋兰和常虹住了一间屋子,就住在若云的对面。若云待她们收拾完了,对文凤道:“文凤,你先去给张姐买几套衣服上来,等会儿咱们得赶紧去贾雯家,不然可就晚得不成样子了。”
文凤打量了张秋兰的身材一会儿,笑道:“还真没有适合张姐的现成衣服,我这就去买,嗯,常虹,咱俩一块儿去吧?”
常虹笑道:“好啊,正好我也要买点儿东西。”俩人遂一起上街去了。
王婷见韩冰和舒彤也悄悄跑出去了,也不吱声,低声问若云道:“处长,你打算怎么解决张姐的事情?现在在yt那边已经弄得那么大了,想必上面已经很清楚处长的意图,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比如也像yt那样尽快摆平这边的事情?”
若云沉吟了一会儿,道:“王姐,那种手段是临时起意,被逼出来的,如果不是彤彤贸然开枪杀了几个警察,加上那边实在无法让人忍受的话,我是不打算那样做的。”
王婷愕然道:“那现在既然已经做了,为什么还要缩手缩脚的?”
若云笑道:“不是缩手缩脚,而是我想玩场大的,从嘉山的案子牵扯出省市更多的人来,最终在山东建留于我们自己的势力。”
王婷心里忽然一阵跳动,看着若云道:“你不会是想把那些连根拔了吧?”
若云笑了笑,道:“为什么不想?这帮势力不清除掉,反腐也最终只能是一场闹剧,走走形式而已,等我们退出去以后,一切又会从头再来,甚至会变本加厉,我想尽量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最低程度,让廉政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够我们在更大范围内来一场廉政风暴。”
王婷眼珠一转,忽然笑着问道:“你怎么会忽然跟我说这些事情?”
若云道:“你不是问么,还有就是”若云微微一笑,道:“我把王姐当我女朋友啊。”
王婷粉脸一红,嗔道:“原来你也有不正经的时候。”说罢扭身就跑。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若云面前露出娇羞的神色,娇美的样子不禁也让若云心底一荡。
正胡思乱想间,却见张秋兰从对面屋子走了进来,还端了一个大杯子。若云也正想问问她的那件案子的详情,遂笑着让道:“张姐,屋里坐,我正想找你呢。”
张秋兰笑了笑,道:“少爷,我还没谢谢你收留我呢。”说罢顺手把杯子递给若云。
若云笑道:“谢什么啊,咱们现在就跟一家人一样,还用谢么?”他正感到口渴,接过杯子便喝了下去,一口喝完了才咂咂嘴道:“咦,张姐冲的是什么奶,这么好喝,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也经常冲奶给我喝,怎么就喝不出这种味道?”
张秋兰微微一笑,接过杯子问道:“少爷喜欢喝么?”
若云道:“当然喜欢啦,是什么奶粉啊?让文凤顺便再买点儿。”这种淡淡的甜甜的味道确实让他回味无穷,忍不住道:“张姐再冲点儿让我尝尝。”
张秋兰笑了笑,道:“只要少爷喜欢,我随时弄给少爷就是,只是外面没卖的。”若云方自一愣,张秋兰已经接着说道:“少爷喝的是我的奶。”
若云脸上一红,结巴着道:“不怎么张姐。”
张秋兰摇了摇头,道:“少爷不必不好意思,这里也没外人,说出来我也不怕羞,”顿了顿,接着道:“孩子没有后,我的奶子便整天涨得难受,开始的时候,那帮人整天都来吃,没想到跑出来后,奶子涨得比以前更难受了,我这两天便经常偷着挤掉,方才见少爷房里没人,想了想便挤了一杯过来给少爷。”说罢脸上微微有一丝羞意,赧然道:“如今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一般的身子了,没办法用来侍侯少爷,就每天弄点儿奶水给少爷吧少爷若是嫌弃我的身子不干净,就赶我走好了,我绝不会怪少爷的”
若云做梦也没想到会救个奶妈回来,加上张秋兰的遭遇,不由让他想起程砚来,比之程砚,张秋兰更让人觉得悲惨可怜,当下若云连想也没想,毫不犹豫的把张秋兰拉过来,柔声道:“张姐,别说了,以后也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更不会有那种嫌弃的想法,只要张姐愿意的话,以后便一直跟着我好了,什么时候想走,我也不会”不等若云继续说下去,张秋兰忍了几天的泪水已经像决了堤一样宣泄出来,她猛地扑过来紧紧抱住若云,香唇一下子就堵住了若云还没说出口的话,若云登时明白,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