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后,老韩和马阴就又把我们捆起来了,还是如同白天一样,捆得紧紧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样。
老韩和马阴先把我们三人捆好后,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韩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先拿了两个小铃铛,铃铛上有铁夹子,他把铃铛夹在衣姐的乳头上,就又拿出一个橡胶制的假yīn茎,足有十几厘米长,女人手腕般粗细。
底部有一个铁环,老韩蹲下去,很仔细地把那假yīn茎塞入衣姐的yīn道,长长的假yīn茎全塞了进去,只留那铁环在外面,老韩转了转那假yīn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yīn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
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疼痛。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身冒冷汗了。
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把我们都捆好了,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着你们呢。”说完,老韩和马阴就走了。
等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阴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
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空荡荡的空间中只有我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笃笃笃”声和衣姐的乳铃发出的“叮当”声。让人越听越心慌,恨不得快点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走回了我们的宿舍。
当我们回到个自的床上时,我看了看衣姐,发现就这一段十几、二十米的路,已经折磨得衣姐是万般难受。她的底裤已经全湿透了。
两件长筒袜的大腿内侧也全湿了,那都是衣姐yīn道里分泌的爱液。我们脚上的高跟鞋,有绊扣锁着,是脱不下来的,于是我们只好穿着鞋上床了。
衣姐见我们都上了床,就又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了,再用嘴把灯也关了,虽然今天已经很累了,但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也无法睡好。绳索、塞口球让我们无法入睡。如果只有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着的。
但那塞入衣姐yīn道的假yīn茎,使到衣姐也无法入睡。第二天,大约早上七点,老韩和马阴就来了。
他们一来,就把我们全都叫了起来,这时我们已经被捆绑了十个小时了,但老韩并没有为我们松绑的意思。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面包、西式香肠。
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后,我们就又象昨晚一样吃了起来,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我现在要和老韩去总部汇报,你们先跟着马阴练习。”我们三人又被堵上了嘴。
而马阴帮衣姐用毛巾擦干净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里。
当老韩帮衣姐把扣子扣好后,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里。还真看不出,衣姐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衣姐和老韩走了。
我们又在重复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后来,衣姐把她这次去汇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还真有点意思。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里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
由于那塞在衣姐yīn道里的假yīn茎是那么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并拢,而是分开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象鸭子走路,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更引人注目。
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象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微笑着打招呼。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老韩敲了门,里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这么热,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
衣姐笑着说:“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刘处长有些诧异。老韩很暧昧地说:“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么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