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但他仍确信等会儿她定会回来,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置她家人的安危于不顾吧。
“子庆啊,你就别恼了。那丫头除了你之外没人可依靠,逃不远的。”嘉娜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紧紧勾住他的颈后,低哑地笑着。
“这就看阿义能不能把她追回来了。如果她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问她到底听不听话,还得好好想个办法制止她,不能再让她这么任意妄为。”林子庆气愤得咬牙切齿。
“说的也是。你平常对她也太好了,给她吃给她穿,不过叫她去偷几样东西她竟还失手,你没罚她,我倒想说你几句呢。”害她钻表和名车全没了。
“嘉娜,你这就不懂了,用人光用硬的不行,也得给她一点甜头吃吃,她才会对你尽忠效力啊。”林子庆撇撇嘴,单手放在桌上轻轻敲着桌面,脑猴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冉菱那死丫头。
“给她甜头吃!”嘉娜冷冷一哼,用力推开他“我就说嘛,你会摆着年轻貌美的女人不要,原来你心里早有她了。”
“嘉娜,你乱吃什么味啊!我所说的甜头只是要她好过些,一直打骂她,到时真的会狗急跳墙,我这些年的心血不就都白费了?”
“真是这样吗?你和她朝夕相处,她长得也不赖,你真不会对她动心?”嘉娜是个醋坛子,让她吃味的不是林子庆究竟爱谁,而是他给谁的好处多。
“拜托,你也知道,那女的就像冰一样,碰不得、摸不得,一碰摸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像那种女人就算是再美,我也不屑碰。”林子庆烦郁的揉了揉眉心,他看了下表“阿义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追个人追得那么久,该不会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吧?”
“这也该怪你,平常把她训练得那么好干嘛?”嘉娜撇着嘴。
“我将她训练成身手专精,你才有这些荣华富贵可以享啊。”他们的花用可都是靠偷窃维生的。
“我不管。反正她回不回来,我都不准你对她太好。”说着,她俯下身吻上他的嘴,两个人便在沙发上缠绵了起来。
嘉娜淫浪得伸手扒去林子庆身上的衣服,一双手直摸索着他的胸部,迷乱着他的心神。
眼看他已迫不及待的反身压覆住她,紧揉着她的胸脯之际,她乘机凑在他的耳旁说:“人家不管,我要的钻表你还是得给我。”
林子庆眯起眸,抓住她的手,紧蹙起眉“等我东西到手了,我自然会买给你。”
“你的意思是若没偷到那些画,我的钻表就没有希望了?”嘉娜张大眼。
“现在别谈这个,太扫兴了。”林子庆掀起她的衣服,根本不想理会这个问题,现在他只想一尝欢快。
“你放开我,我不想了。”一听到他这么说,嘉娜的兴致早就没了,她才不要得不到东西还让他玩。
“嘉娜,这可是你先挑逗我的,拒绝就太过分了。”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你如果再拒绝,以前我给你的东西全还给我。”他阴冷地说。虽然他知道嘉娜心底只有钱,却没料及她现实到这种地步。
“你真不要你讨厌啊”嘉娜虽精明,但是力气怎么抵得过林子庆,仍然被他霸王硬上弓,占了一次便宜。
就在他们狂浪亲热之际,阿义已经回来了。而里头暖昧的声音让他不好开口,只好在外头安静地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声音平息了,他才敲敲房门“林先生,我能进来吗?”
嘉娜正气呼呼的穿着衣服,听见阿义的声音不禁挖苦他“阿义回来了,可想而知,那女人大概也回来了,你不去找她弄我干嘛?”
罢发泄过的林子庆根本不想理她,拉好裤腰才说:“进来吧。”
门一开,进来的只有阿义一个人。
他凝起了眉,往阿义身后看了看“冉菱呢?”
阿义怯怯地回答:“她不肯回来。”
“她不肯回来,你不会硬把她带回来啊?莫非你真打不过她!”瞧他虎背熊腰的,难不成只是个绣花枕头?
“不是,她是被人给救了。”一想起施靪硬生生在他腰口踢上的两腿,阿义不禁浑身发冷了起来。
“你怎么了?”林子庆拉过他,看着他红肿的侧身“她是被谁救的?”
“一个男人,他身手极好,我我”阿义惭愧的低下头。
“你还真没用,亏你长得那么大个儿。”林子庆气呼呼地说。
“你该知道我把肌肉养得那么硬,动作就迟钝。”他找理由。
“啐,你呀,脸皮还真厚。”林子庆暗啐了声,随即自言自语地道:“她被救了?究竟是谁?”
“对了,他说他叫施靪。”阿义赶紧说道。
“施靪该不会是他吧?”林子庆沉吟了会儿“好,这事交给你去查,非得查出他的底细不可。一直以来,我就觉得那个男人挺邪门。”
“是,我一定尽力去办。”阿义找到机会就赶紧溜了,省得又被怒骂一顿。
这时嘉娜也走向大门口“我看等你找到你的得意门生后再来找我吧,我不会再让你白玩了。”丢下话,她带着不屑的表情离开了。
“王八蛋!”林子庆气恨得打翻桌上的所有东西“冉菱,你别以为你逃得了!我定要让你乖乖回来,重新匍匐在我的脚底下。”
施靪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人,从李劲那儿侧面打听下,张详已大概猜得出她是谁了。不过施靪不跟他坦言的话,他也不会过问的。
今天他特地请施靪到他家中坐坐,打算介绍个人让他认识。这人在警界的表现甚为优异,因此他特地向警方调借过来想请他辅佐施靪,让偷画贼能早日落网。
施靪当晚便偕同冉菱一道前往。
一进入客厅,当他瞧见眼前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时马上挑高一对眉毛,大声唤道:“秦凯!”
“施施靪。”秦凯也吃了一惊,他简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死党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我说是哪个警察,原来是你。前阵子我才去看过你爸爸,他说你在做条子,我还不太相信呢。”施靪笑着抱紧他。
“什么条子,难听死了。”秦凯举拳捶了下他的肩。
“原来你们认识呀?”终于轮到张详开口说话了。
“不但认识,还是以前最要好的酒肉朋友。”施靪一手搭在秦凯的肩上,笑意盎然地解释着。
“什么酒肉朋友,是狐群狗党。”秦凯也应了句。
见状,张详摇摇头“你们还真是宝一对。”
这时,秦凯眼尖地看见一直杵在一旁不说话的冉菱,不禁以带着暖昧的笑声问道:“她该不会是嫂子吧?”
“现在不是,可是快了。”施靪非常自信地对冉菱眨眨眼。
冉菱闻言,羞红了双腮“你别乱说。”
“天地良心,我可没乱说呀。”走到她面前,施耵很诚恳地说。
“行了,要发誓等回去再说吧。现在可以谈正事吗?”张详觉得自己真会被这些年轻人给折腾得缩短寿命。
“好吧,张馆主有事你就说吧。”施靪双臂环胸,等着他说话。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他发现一开始张详所表现出的傻样全是他的隐藏色,他就跟李劲一样,是个神秘人物。
“站着怎么说,快坐下。”张详请他们坐定后,在看见冉菱时却说不出话来“她能不能回避一下?”
“好,我这就离开,对不起。”冉菱才走到门口马上被施靪追了回来。
“你不听,那我也不听了。”
“可是”她回头望了眼张详,她知道张馆主一直对她心存顾虑。
“行了行了,你们年轻人当真会气死我。”张详摇摇头。
“张馆主,他们夫妻恩爱可是很好的楷模呀,别气、别气。”秦凯赶紧为他们说话。
“楷模!亏你想得出来。”张详敲了下秦凯的额头,急着迈入重点“我们不能一直等下去了。这次我想了个办法,既然林子庆得不到东西死不罢休,倒不如我们制造机会让他动手。”
“嗯,我同意。”施靪点点头。
“目前那三幅画是放在保险公司的金库内,他不易得手自然不敢有所行动,所以我打算借由将它们送还故宫的机会,生擒林子庆。”张详说出计策。
“张馆主放心,有我们在,绝对没问题。”秦凯保证道。
“秦凯都保证了,那你呢?”张详转向施靪,等着他拍胸脯允诺。
“当然没问题了。”现在冉菱已在他身边,他已无后顾之忧,可以专心对付林子庆。
想到这,他忍不住贝住冉菱的肩,亲昵地在她耳边印上一吻。
她也仰起头对他投注一抹信任的微笑,她相信他,而如今也唯有信任他,她才能救自己与家人脱离这场灾厄。
“那好,明天起每天晚上你们都要来这里开会。不过施靪那时候我只希望见到你一人。”张详最后这句强调的话语,摆明了不希望冉菱在场。
“张馆主”施靪深吸口气。
冉菱及时按住他的手“我也不想来,就留在家为你做好吃的宵夜等你。”
“妈妈喂呀!”秦凯见状抚额大叹“馆主,我不行了,我也要马上去追个马子,否则会嫉妒而死。”他那调皮的耍宝样,就是一心想化解他们之间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