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跳入马路旁的排水沟内,整个人发抖到只能缩在杂草堆中,动弹不得。
啪叭!
白色b辗过了她的脚踏车,呼啸而去。
"我的脚踏车!"郭佳丽猛然起身尖叫,正巧看见严秉钧的黑色b从路的另一端驶来。
黑色车子在脚踏车边紧急煞车,轮胎因为高速磨擦而发出阵阵难闻的焦味。
"佳丽!"
严秉钧跌跌撞撞地打开车门,凄烈地叫喊着。
他从远方就看到那辆白色b压过了她的脚踏车,当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心脏痛到他以为自己会在车上暴毙而亡。
"我在这里"她虚弱地说道。
严秉钧直接跳入排水沟里,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没事吗?你没事吗?"他不停地抚摩检查着她的全身,一连迭声地问道:"你没事吗?"
他额上的泠汗潸潸地滑下脸庞,目光不曾片刻离开过她。
"我没事。"郭佳丽轻拍着他苍白的脸颊,低声说道。
"我以为我以为"他结巴得甚至说不全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忽地低喊了一声,把她紧紧地拥入怀里。"我吓死了!"
"我没事了。"她回拥着他,感觉到他全身不停的颤抖。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她感动地红了眼眶。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突然同时抬头,同时开口说道。
她掉下了眼泪,因为他的眼角竟泛着泪光。
"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她抱着他的腰,把眼泪全揉到他胸口。
"你说什么都好!"在差一点失去她之后,他真的不想再多想了。
老妈说得没错,生命中的意外太多。所以,人应该要好好珍惜当下的每分每秒的。
严秉钧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水。
"那辆车会不会再出来撞我?"她害怕地缩在他怀里轻颤着。
"放心,有我在,那个变态不敢再出来的。"他将她更揽近了几分,坚定地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我们一定会捉到凶手的。"
一盏橘黄的灯光照在严家的餐桌上,热腾腾的火锅边,烘出一桌子温暖的气氛。
严秉钧帮郭佳丽舀了一勺她最喜欢的香菇鱼丸,又顺手帮她倒了一杯乌龙茶。
冰佳丽抬眸对他一笑,忙着把他爱吃的白菜放到火锅里。
"喂,你别忙着只帮佳丽挟菜啊,自己妈妈也要招呼一下吧!"陆秋华把自己的空杯推到儿子面前,继续追问他刚才在帮佳丽挟菜前没说完的事。"你说那个朱老师的家人知道她拿白菊花诅咒人,还开车试图要吓佳丽,有什么反应?"
"朱老师的爸爸亲自到出版社来跟我道歉,那种名门望族当然不希望这种事张扬出去。听说朱老师以前也有过用快递送诅咒木偶恐吓人的例子,所以这回他们家开始认真地帮朱老师规划完整的心理治疗。"严秉钧心有余悸地握住冰佳丽的手,检视着她手肘上仍未完全痊愈的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