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她哇哇大叫,忙著捣住眼睛。
“变态!”她又羞又气地咒骂著“你暴露狂啊?”
“这是我家,我睡觉穿条内裤有罪吗?”真是够了,要不是她三更半夜“鬼哭神号”他会穿这样冲出来吗?
“你不会穿条裤子再出来?”
“我是穿了。”内裤不是“裤”吗?
“我不是说内裤!”她发现她现在的心跳比刚才更急促、更剧烈。
“我说熊本纱南小姐”他双手环胸“是谁叫得那么凄惨,把别人从梦中惊醒的啊?”
“我”她哑口无言。
没错,是她先“扰人安宁”但罪魁祸首可是他那只黑不隆咚的猫耶!
忖著,她像是抓到他什么小辫子般狂喜。
“告诉你!”她骤地转身,趾高气昂地指著他鼻子“都是你的猫不好,半夜不睡觉,溜到人家房里装神弄鬼。”
她不断地责怪他的猫,藉机将身为猫主人的他也批斗一番,而他竟不发一语地杵著。
她浑然不觉有异,嘴巴仍动个不停“别说我没警告你,下次它再跑进我的势力范围,我就把它吊起来打”
此时,她发现一向话锋犀利的他,竟像哑巴一样不吭声。
“你你干嘛不说话?”说真的,他乖乖挨骂,她还真不习惯呢!
突然,她惊觉他的眼睛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胸部?!而在同时,她瞄到了他腰部以下,那渐渐“成长茁壮”的“小弟弟”
“讨厌!你怎怎么那样啦?!”她羞红著脸,心脏狂悸。
“我不是故意的”他浓眉微微皱起,但仍力持声调的平稳。
“什么不是故意?”她再次捣住眼睛,生怕因此而长针眼。“你明明就”
“我是个健康的三十二岁男性,视觉得到了满足及刺激,会起来也是正常的。”他说。
她一火,放下了手,但两只眼睛只敢往上瞪著他“你视觉受什么刺激啊?”
“你”他的视线下移,在她的胸部短暂停留几秒“露两点。”
“什么?”她一怔,无辜地眨眨眼睛,低头一看,只见她身上的睡衣早已湿透而呈现半透明状。
因为没有穿胸罩,那突出的两点就那么若隐若现地“挺”在那里
“啊!啊!啊!”她呼天抢地的惊叫起来。
。。
“我拜托你,别叫了”他无奈地皱皱眉头“再叫下去,邻居会跑去报警的。”
她两眼圆瞪,横眉竖眼又惊羞万分地“我就是要叫!啊”死色狼!居然盯著她胸部看半天都不提醒她,简直是过分!
“你”他突然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就捣住了她正叫嚣著的嘴。
“唔!唔!”她恶狠狠地瞪著他,想动手扁他两下,又羞于碰触他的肌肤。
四目交接,她面河邡赤,心跳不已。
他原先还露出促狭的、得意的笑,但渐渐地,笑容不见了,而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具有威胁
“真不可思议”他隐隐轻叹。
“呃?”她露出了困惑的眼神。
不可思议个鬼!他再不放开她,她就给他一记“无影脚”包他须川家绝子绝孙。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稀世珍宝,世间仅有。
是的,对他来说,她真的是世上唯一的一个。
他对她的期待及渴望,从那一记唇印出现就开始了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他不顾她凶狠的目光。
“相溺古给!”被他捣著嘴,语焉不详,她气恼地剥开了他的手“相信个鬼!”
“我信。”他注视著她“我对你”“你别说你才见我两面,就爱我在心口难开!”她羞恼地,但心底却有一种不知名的躁动。
“我不只见你两面。”他说“在饭店那天,还有更早以前”
“别提什么更早以前。”她打断了他,气呼呼地“我还没跟你算那次的帐呢!你故意拿球k我,害我的嘴唇肿了两天,你现在还好意思提?”
“你”他想解释那天纯属意外,但她根本不给他机会。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出钱大爷,就可以要打要骂,还有啊”她喋喋不休地“你随便亲人家的嘴,简直是登徒子,什么我的嘴巴紧不紧,你少恶心了!”
“你”他想警告她,如果她的嘴巴再继续动个不停,他可能会忍不住地吻她。
也许是骂得顺了,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题
“我可不是跟你乱搞男女关系的那些女人,还说什么你好硬”她学著那天在床底下听见的对话“你知不知道我在床底下,听得都快吐了?””
他觉得啼笑皆非,因为那天千圣说的“硬”指的是他的肩膀,可她现在指的,可是他的“弟弟”
见他抿著嘴笑,她不觉火冒三丈。这人有没有羞耻心啊?
“你还笑?”
“你不让我说话,我只好笑。”他有点无赖地一笑。
“好啊,你说,你有什么好说的?”她像电视上主妇剧场里,指著丈夫鼻子质疑他有外遇的河东狮。
“听好,我要说的是”他将脸贴近“我要吻你了。”话落,他吻上了她。
她一震,身子僵直。
他略略离开了她的唇,以他那充满男性魅力的低沉嗓音说著:“知道吗?跟你接吻是一件幸福的事”
“呃?”她脑子一空,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唇再一次压上她的。
她根本数不清他究竟吻了她几次,因为此刻的她已经被吻得头昏眼花、神魂颠倒
这是什么奇怪又矛盾的感觉?为什么她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的意志也越来越涣散?
“很奇怪是吗?”他的唇自她唇上栘开,转至她耳际。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说:“我不该有这种狂热的”
是啊,他对她不该有这种狂热,因为她不是“人妻”;既然如此,他怎么还不放开她?该死!
“你放”
“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扑倒你”他那两只热情的眸子直直地盯住她“但我不是野兽”
虽然他对她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求,但这样做总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
“你”什么不是野兽?他根本是进化未完全,兽性不改!
“我愿意等。”他松开了她,强自压抑著奔腾的欲望“等你愿意。”话罢,他毅然地旋身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恍然回神
“等到死吧你!”她不甘地、负气地、虚张声势地说。
锁上门,她怔怔地坐在床边。
她没有贞操不保,实在庆幸,但松了一口气后,一种莫名的怅然竟涌上心头。
“我咧,这是欲求不满的现象吗?”她抓抓头,再摇晃著脑袋,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