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天就要去新加坡参加科技业一年一度的盛会,该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易士庄虽然挂着总裁之名,却已经很少到公司,也不太管事了。他现在就只等孙子结了婚,安定下来后,就将总裁之位交给他。
"都准备好了。"
"对了,萧氏企业今年也接到邀请函,他们是第一次参加,萧老希望你能多多照顾她孙女。"
炳!还真是给奇伟猜中了!
爷爷还将萧佳佳当成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吗?
像这样的宴会场合,对于萧佳佳来说绝对是个中能手,她绝对有能力周旋世界各个大企业代表中,就像是只美丽的花蝴蝶一般,
"你们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相处,彼此了解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他对萧佳佳放浪形骸的作风已经太过了解了,真不知爷爷还要他再去了解什么?看他爷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若真要他和萧佳佳结婚,他敢用他的全部打赌,萧佳佳一定会做出丢尽易家门风的事。
"怎么会没有这个必要!"易士庄斥责着他,他已经决定这桩婚事要早早定下来,不能再拖了,一定要见到他结婚,他才能真正的放心。"我和萧老已经看好日子,决定下个月的二十四号让你们先订婚。"
易允驷牵动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不愿继续再浪费唇舌,谈这种无聊的话。
"另外还有一件事。"
"你是想说陈东元他弟弟想进公司的事,是吗?"
"你就随便替他安排个工作就算了。"
"爷爷,那你觉得我给他安排个副总裁的位于怎么样?"就算是爷爷来说情,他也不可能改变态度。
"有必要这么坚持吗?"
"公司现在是我在管理,更重要的是公司并不是慈善机构,如果每个人都靠关系进公司,那公司还有什么制度可言。"就算当初他请奇伟到公司采帮他的忙,他也是经过公开面试、招考才进公司的。
"可是他到底是你姐夫的弟弟呀!"
"最后的决定权仍在爷爷手上,如果你答应让他进公司,我无所谓,我相信以我自己的能力,绝对有办法开创自己的事业。"
"你"易士庄看着他那坚决的表情。"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谢谢你。"他又赢了一次。"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去忙了。"
"你去忙吧!"
。。
"喂,你今天又要睡在这里吗?"江若狭看一眼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好像仍没有回去的打算。虽然说这里是你的房子,但现在已经借给我们住了,也总得尊重尊重我们三个女孩子吧!
"你看起来好像挺讨厌我的。"
"我怎会讨厌你。"你可算是我的救世主、我的守护神,我巴结你都采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那为什么一直要赶我走?"
"现在这里住的都是女孩子,总是会被说闲话。"
"现在才来担心这个,会不会有点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留下来过夜,若别人要说闲话早就传得风风雨雨了。
"至少现在我还没听到闲话。"
"那就是了,你就别担心了。"现在的人际关系比一张卫生纸还要淡薄,谁会关心你家发生什么事,别说这种对门不相识的邻居比比皆是,更何况他这栋公寓是一楼一户,更不用担心。
"可是"
就算别人不会说闲话,我总得顾虑到若晓和子宣呀!这人怎么这么番呀!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要去新加坡,可能会去三天,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
"你要去新加坡引"
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说?
"有没有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买回来送你。"
"不用了。"
还不如折现给我比较实际。
这小妮子还真是死要钱,礼物是代表心意,有纪念价值,钱一花光就没了。
易允驷从皮夹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还有一叠现金。"这些你放在身边可以用,我不在台湾的这几天,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给逸蘅。"
"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你才去三天而已,会发生什么事?"以前不认识你的时候,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像我们这种人,韧性够强,还把我当成温室的花朵吗?有什么好担心的。易允驷深情地凝视着她的俏颜。"你干嘛这样看我?"江若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点害怕,不断往后退。
"我要吻你。"
"你要吻"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拉进怀中,红唇硬是让他攫夺。
他一手圈住她的背,让她紧紧地贴靠自己胸前,另一手则压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让她的头乱动。
她的唇好软好软,就像是小时候吃的棉花糖般,人口即化的感觉。吻,渐渐的浅尝深入,单纯的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他内心对她的渴望更深!
她也是第一个他认识超过三天而尚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虽然他和她已经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过很多次,但每当拥着她睡的时候,在怀中的人儿睡得十分香沉时,他却得强忍着狂烧的欲火,半夜爬起来冲冷水澡好几次才能稍稍减缓他高涨的欲望。
扛若狭对吻的感觉非常的陌生和惶恐,虽然在电视的新闻上常常看到情侣热吻比赛,每次只要看到一男一女紧紧拥抱,四片红唇紧贴在一起;粉红色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捣来捣去,她就感觉到好脏、好恶心呀!
原来吻的味道是这么甜滋滋的,难怪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亲吻。
她怯怯地微启红唇,胆怯地将自己的舌头也试探地伸人他的口中,学着他轻触他的齿贝,碰触到他坚硬又滑溜的牙齿时,感觉好好玩呀!耶不对,这吻怎么变了?变得像毫无预警的龙卷风般,狂啸而凶猛。易允驷被她笨拙却又胆怯的吻弄得欲火焚身,吻变得不再温柔,转而狂野。如果他再不解放出来,他一定会因为得不到发泄而亡!
马上风而死的新闻已不叫新闻,因得不到发泄而亡才叫新闻。
他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紧紧包裹着代表男性尊严的黑色内裤。
"你你干嘛把衣服脱光光,会感冒的。"江若狭并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在装傻。
"你不会真的那么笨吧!"
当然不是,白痴也知道离八月半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就已经变身成狼人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装白痴,以为装傻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她不安地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玩假的人吗?"妈的,他竟然和她在床上讨论起玩真玩假的事情来,现在他最该做的是快点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从头彻尾的将她好好地爱过一遍。"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我们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单纯的睡觉?"
易允驷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和她在床上讨价还价,他欺压在她的身上,先替她脱去外套。
"你住手,我自己"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以秋风扫落叶之姿横扫她的红唇,连她那还苟延残喘的一丁点理智一并扫去。
"喂、喂,你别这样"她的意志愈来愈薄弱,在他激情的攻势下很快的就荡然无存。
"那这样好吗?"他用他那双带着魔法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抚摩她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她神智迷乱时,脱去她的休闲服,然后将宽大松垮的休闲裤褪到膝盖,再用腿给脱去。
她看起来虽然瘦巴巴,身材却是玲珑有致、曲线匀称,尤其是那晶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般的清灵剔透。
易允驷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登上云端,又坠落
易允驷将自己的种子撤落在她的这亩爱田上,在这一刻他竟然有着期盼,希望他所撤下的爱的种子,能够发芽。
他心中开始充满渴望,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这么拥着她而眠,直到永远
。。
江若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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