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焰决心成为平民的有力宣言,态度之坚定,当场气跑纠缠多时的珍纳。埃维里,因为认为他无可救葯,没得救了。
因为她的离开,久违的宁静生活再次归巢,但罗娜妲却对这样平顺的生活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他说了要留下来,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说,她也很想要他留下来啦可是,她并不想不想要表错情啊!
她暗自苦恼当中,而不远处,正在刨木头的雷焰像是在脑门上装了雷达似的,明明是背对着她在工作,却突然冒出了一句“什么事?”
她怔了怔,没反应过来。
“说吧!你一脸愁眉苦脸是在想什么?”以专业架式拿起木块仔细审视乎滑度,雷焰分神道:“有话不说不是你的个性。”
确实如此,她并不是那种有话可以憋着不说的人!
完全搁下手中编织珠串的工作,她决定开门见山。
“前几天你说了,说要留下来”倏地又没了声息。
“嗯哼!”他哼了哼,表示听到,要她继续。
继续就继续啰!咬牙,一鼓作气“那是什么意思啊?”
翻看木块的动作整个停顿下来,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回过身来,看着她。
“什么?”他怀疑他听错了。
“就问你,你说留下来是什么意思吗?”都开了口,要说第二次就很顺畅了。
“那还能有什么其它的意思?”他很怀疑,口气忍不住坏起来。
“我怎么知道?”她很无辜,小声的嘟囔“你又没说。”
“你”雷焰忽地感到不安起来,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一个让他忽略,但细想起来却很严重的问题“该不会不想要我留下来吧?”
她吓了一跳“我没那样讲啊!”“那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他觉得莫名其妙。
“我听小董说过,你们雷家是很有钱、很有钱的那种大集团,你是被雷先生指派在国外的地区总裁耶!”她不得不说。
“是啊!又怎样?”他摸不清她问题的重点。
“你要是留下来,那你的工作怎么办?”她一个人偷偷想了很多,所以苦恼得很。
“我的工作?”他愣了愣,猜不透她怎么会想到他的工作。
“就你在美国的工作啊!小董说你是你们家集团美洲区的总裁耶!”光听总裁两个字,再加个美洲区的字样,就觉得好象很厉害又很伟大的样子。
“那又怎样?”他嗤之以鼻“不就是挂名的幌子,平常真正在做事的一直都是行隐,有我没我根本没差。”
“啊?”他讲得太随便,让她有点吓到“总裁这种工作也有挂名的喔?”
“为什么没有?”见她吃惊的样子,他觉得好笑“我对经商本来就没兴趣,要不是倒霉生在雷家让我没理由推辞,不然我连挂名都不想做。”
“是喔”她愣愣的努力消化他的话。
“那很烦耶!”从没对人说过的抱怨话语忍不住倾泄而出“虽然跟行隐比起来,我只需要保持形象,做好公关的工作听起来很轻松是不是?”
她直觉点点头。
“才怪!”他嗤她“每天打扮得跟只孔雀一样的出入各种社交场合,逢人就要装模作样的笑,这种日子不出三天,我保证你哭爹喊娘。”
“呃”是做不来那种公关的工作,但她合理的怀疑“可是保持形象、做公关,那也是一种工作啊!既然是归你负责,你真的可以说不管就不管吗?”
“为什么不可以?”没说的是,就算是不可以他也不管。
哼了哼,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在我努力卖脸卖笑做了这几年的公关之后,现在公司的营运都上轨道了,我当然可以功成身退。”
“你退了,那公司怎办?行隐怎么办?”提到行隐,是因为她已经听说了雷家人的影子制度。
以她的认知来说,她当然是搞不懂啦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古装剧的制度?
名字取得还满好听,什么影子制度的,但说穿了,就跟古装剧里,有钱老爹帮自个儿的小孩找护卫、死士的那种情况没两样。
只是说,他们雷家找来的影子,能做的事比护卫啊、保镳之类的还要多,配备的功能性可是比古装剧多出很多。
她当然对这几位“影子”不熟啦!可是,就她所见过一面的少许印象,也能看出,雷行韬跟雷行隐都是很出色又极为有能力的菁英份子,即使不担任几个雷家人的影子,也能自创一番事业跟天地的那种人。
就不知是为了偿还恩情还是什么的,这个影子制度在这种年代竟然还实行得下去?
这问题她想不通,也没想要去钻研这么高难度的人心问题,只想到眼前
“你要把公司直接丢给行隐吗?他不是你的影子,得跟着你?”她问,是真的想过这些问题。
“什么年代了?谁管那个制度啊!行隐就像我的兄弟一样,他想怎么样,我是不可能限制他,至于要不要继续留任美国那边,就看他自己的意愿。”他不以为意,算是兵来将挡型的人“他要不想待在那边也可以,只是在公司找到合适的接手人选之前,得先麻烦他一阵子。”
“找人?”就像走入迷宫,她愈想愈不懂“这么大的公司,要交给别人?”
“你不要钻牛尖角了,没那么复杂。”他叹气,知道她一定在胡思乱想“这年头啊优秀又专业的管理经营者多得很,到时开出好一点的条件,自然能找到合适的管理人员。”
“既然能找专业的人,当初干嘛要你去?”她是那种会顺着问题一直想的人。
“当然是省得见了心烦,有多远就把我们调多远。”哼了哼,雷焰又开始不爽起来。
“你别这样说。”她总觉得有误会“我总觉得,雷先生没有你想的那么恨你,上次我们撞车的事,他知道后不是很生气?气到不计任何代价也要绑珍纳回来哩。”
他噤声,确实无法为这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
“再说,一直以来,你跟你妈都是那么努力的对他释出善意,虽然你妈妈因为意外而过世,但还有你啊!
“你其实一直都很关心他的,人非草木,我相信他一定都知道,就算他真的恨过你跟你妈妈,也早就释怀了,把你当兄翟拼,因此听到你受伤,才会那么生气。”点点头,她自认推理得合情合理。
面对这话题,雷焰先是尴尬的沉默了一下,最后嘴硬的回嘴“我没有,我才没有对他释出善意。”
“没有才怪。”她毫不留情的吐槽他“你要是有你讲的那么坏,又怎么可能听他的指派,好几年待在国外帮他开疆辟土?”
雷焰有时真气她天外飞来一笔的聪慧,明明平常神经很大条的一个人,大条到有点傻呼呼又笨兮兮的,但偏偏在某些事情上的反应能力却精准到让他难堪。
“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留下来,留在你这边照顾你跟米米,不行吗?”老羞成恕,不想再谈这问题。
“行行行,要留就留。”不敢多刺激老羞成怒的人,她随口敷衍的意味浓厚,但却紧急停止,又一脸困惑的看着他。
“怎样?”他恶狠狠的看她。
“留在我这边?”她迟疑,粉颊微微泛着红真害羞,好怕误会他的意思。
“不行吗?”好大声,雷焰的酷脸上满是不自然的凶恶表情,其实心头正隐隐感到忧虑。
之前从没想,也有可能是刻意的不敢去想,总以为事情可以自然而然的往下发展,这时她提及,他不得不面对,事情也许不如他的意,她是有可能否决与抗拒的。
他动了心,为她动了心,想要守着她、候着她;怜她、疼她。
那么她呢?
是不是如他那般,也认定他,兴起相伴相守的心思呢?
她迟迟不语让他压力好大,在闷出内伤前,厚着脸皮装恶脸追问:“说话啊!”“我没说不行啊”脸红红,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我们我们”
“我们怎样?”臭脸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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