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那里不舒服吗?”
“哦!没什么。”迪梅特拉夫人顿了顿,继续道:“我只是在想你那条鱼是从那里来的。”她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安泉,因为她不想把安泉占为己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天空不在这里,他应该在更广阔的天空翱翔。
“原来你还在想鱼的问题呀!”安泉恍然大悟道,思绪回到了几个小时之前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的时侯,安泉就己经来至了河边。河里一群鱼儿决乐地游着,它们根本设感觉到安泉的存在,当然也更不知道安泉对它们居心不良。
而这时安泉己经把它们想象成了美味的烤鱼。安泉右手握住一枚飞针,看准了一条最大最肥的鱼,便将飞针疾射而出,直奔肥鱼的脑门而去。瞬间飞针没入水中,没有荡起半点涟漪,肥鱼当然也是浑然不觉。眼见就要得手,安泉兴奋不已。
哪知明明看着飞针就要射中肥鱼的脑袋,可是偏偏就连肥鱼的鱼皮都没碰到就从旁边滑过,肥鱼没事一般仍旧悠闲地游着。
要知道安泉的飞针以前几乎是百发百中,现在受了这窝囊气哪肯罢休?安泉眉毛一横,五枚飞针同时脱手而出,飞针入水一点声音也没有就消失不见,不过仍然是没有伤到肥鱼分毫安泉顿时大急,ppm已然握在手上,举枪瞄准。
连开数枪,子弹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鱼群受到惊吓纷纷四散而逃,不过虽然让鱼群受到惊吓,但是还是没有半点收获,这时安泉和鱼较上劲了,他不愿意再浪费弹药,一头扎进河里。要知道现在可是中秋,早晨的渴度很低低的,水里的温度就更低了。
不过这对安泉来说算不得什么,以前在雪层下面待上几天都没问题,这样的水温可以说对安泉一点影响也没有。
安泉在齐腰深的河水里追赶着鱼群,当然他的目标是那条肥鱼。到了水里,安泉的行动就完全没有在陡地上那么敏捷了。
追来扑去就是抓不乳那条肥鱼,别说肥鱼,连一条小鱼也没抓到。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安泉仍然一无所获,这时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在水里放点麻醉剂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安泉取出一颗麻醉弹,把弹头取了下来,把里面的麻醉剂倒到河里。
别说这招还真管用,片刻之后河面上白花花的一片,那些全部都是被麻醉了的河鱼,当然那条肥鱼也在其中。安泉捞起那条肥鱼高兴地回到岸边,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拿出心爱的透明军刺,把鱼开膛破肚,再拿到河里洗干净,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巨大树叶之上,然后生起篝火,把鱼用一跟树枝穿起来放到火上烤。安泉把这一切完完整整地给迪梅特拉夫人讲了一遍,直听得迪梅特拉夫人前附后仰,大笑不止。
看到迪梅特拉夫人开心地笑着,安泉多么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开心。“哎!老朋友,看来我们的计划失败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己经死了。”
一大早,凡尼吉格一脸就看到全息视频里普蒂尼一脸失落地抱怨道。“我的朋友,你说清楚点,到底谁死了?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
凡尼吉格满验疑惑地问道,他显然不理解普蒂尼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普蒂尼的表情由失落变为沮丧“老朋友,我是说迪梅特拉夫人己经死了。”
普蒂尼缓漫地说道,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打击很大。“呵呵!”凡尼吉格爽朗地一笑,然后说道:“她死就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爱上那个女人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我说,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怎么会爱上那个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了身体检察,可是现在一切都白费了,哎”普蒂尼唉声叹气地说道。
“我的朋友,你说的是真的吗?消息可靠吗?”凡尼吉格这才有些着急,现在他终于明白迪梅特拉夫人的死代表了什么。“消息相当可靠,这是我警察局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据说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一起被“修罗”杀掉了。
连尸体都被扔到了悬崖下面“修罗””杀了十几个警察之后逃跑了,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向媒体公布,警方正在进行秘密调查。”普蒂尼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的神情更加祖丧了,听到几尼吉格那样问他也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不过他明白从警察局打听到的消息不会有假。“噢!我的上帝!那个什么“修罗”不是你请的吗?不是说好了只杀安泉,可是现在”凡尼吉格激动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连“修罗”也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