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
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
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
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合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
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
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guī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
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chā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yīn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guī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yīn茎十分粗长,guī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
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chā,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guī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李瑟一边抽chā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