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呵呵,这样也好。”
他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任由李瑟发呆。晚上李瑟和古香君一起回到寝室,古香君见李瑟一脸兴奋,大扫方才的愁眉,心想:“李郎这下可以和我在一起,所以心里就高兴了。”
不由暗自好笑。晚上二人同床共枕,因为多日没在一起了,所以聊的甚欢,直到倦了,才相拥睡下。
可是古香君却睡不着,睁大眼睛,一个人发呆,心里想道:“糟糕,糟糕啦!郎君怎么不睬我了?难道难道是冷姑娘的魅力比我强太多,他他厌倦我啦!”想了良久,古香君越想心里越寒,再也忍不住,用手把李瑟推醒,颤声道:“郎君,你你不喜欢我了吗?”李瑟睡眼朦胧,说道:“哎,香君,你干什么,怎么问这个怪话,快点睡吧!好困啊!”古香君明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坚决地道:“不,郎君,你快回答我,我要知道。”李瑟被古香君缠得睡意全无,又见古香君郑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大事一样,就坐起道:“这个问题还用问我?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一百个喜欢,一千个喜欢。”古香君听了,这才脸上欢喜起来,害羞地道:“那那你怎么不睬人家,也不不碰我。”李瑟听了。
双手捂头,大声叫道:“我的天哪!冷如雪那丫头太难伺候了,每天都非得和我三次之后才肯罢休,使我不堪忍受。今天她走了,我心里还高兴了一阵,以为这下可以轻松了,可以美美的搂着你睡上一觉,怎么香君你也要学她了呢?”
古香君听了,咯咯笑道:“人家怎么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有了她,厌了我呢!”李瑟道:“不是,当然不是。
不过你这小丫头可也太气人,你怎么好好的,骗那丫头说什么我喜欢一日三次?你是不是想要谋杀你老公?”古香君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道:“真的她真的信了?”李瑟怒道:“废话,自然信了。
否则我干嘛生气。”他见古香君笑的实在气人,便伸手在她身上使劲地打了几下。过了一会儿,二人安静下来,古香君道:“郎君,我想起了个笑话。”
李瑟道:“什么笑话?”古香君说:“从前,有个县官,娶两个妻子,两个妻子谁也不服谁,整天吵闹,争风吃醋,令县令不胜烦恼。
这天,县令因为拉架,不想却被两个妻子给误伤了,心里愤怒极了,正巧有人告状,县官一问,原来是个偷农民耕牛的小偷。偷农家耕牛,等于断了人家的口粮,这样的小偷,最是令人讨厌的,县官气坏了。
骂道:”来人呀!把这个小偷拖出去,给他娶两个媳妇,看他以后还怎能过好日子!‘“说完她又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知道那县官为什么烦恼了,我以前以为是因为他家里吵闹呢!现下知道真正的原因啦!
原来是他他不行,应付不来。”李瑟初时还愣头愣脑地在听,这时才醒悟过来,一下把古香君压在身下,说道:“你说我不行?讽刺我啊!好,叫你看我的厉害。”古香君伸手抵挡,边笑道:“不要啦!人家是开玩笑的啦!”李瑟笑道:“开玩笑?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伸嘴吻住古香君的小嘴,品尝着她的小香舌,手则去抚摸古香君的香乳,虽没有冷如雪的大,可是一手也掌握不了一只,非常爽快。二人小别胜新婚,格外的情动。
李瑟褪下古香君的白色肚兜,只见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月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李瑟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樱桃,猛劲吮吸。古香君受得如此刺激,觉浑身如受柔火之焚,被李瑟吸咂几下,亦是心魂迷糊,多日未尝滋味,芳心迷蒙,身子乱扭,桃源洞溢出丽水。
李瑟用手指一探,甚觉湿润,知时机已至,捧起古香君双足,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物前,缓缓向里推送。
进入后觉得里面十分紧暖,仿如小口将其轻含,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无边。古香君只觉下身如火烙一般,不由双股夹紧,腰肢扭扭捏捏,樱唇轻声呻吟。
李瑟见了甚怜甚爱,拔了一些出来,温柔道:“香君,我慢些儿,你别怕,怎么只片时你就受不了了呢?”古香君不禁娇语道:“不知道啊!似乎你和以前不同啦!”说完双颊晕红,不胜娇柔。
李瑟只好更加的百般温柔,心里暗想:“奇怪,以前还没在意,现在想来,这些天似乎内力增强了般,我又没练功,这怎么回事呢?”当此销魂时节,他一会儿就沉迷其中,再不想别的。古香君嘤嘤哼哼片刻,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