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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的酒店是以酒好闻名呢!你不知道啊!你们走后一个月,店里来了个四十多岁的家伙,小胡子长得可好玩啦!在咱们店里吃了酒,就说什么‘呀!这酒香而不烈,火候未至,可惜’,‘唔,此酒入口甘甜,回味太淡,用水太多了,失败。
这哪里是我教出的弟子酿的酒啊!可叹’。总之啊!把咱们酒店的酒给贬的一塌糊涂,我听了店伙的禀告,这个气啊!就把他给抓住啦!罚他酿酒,要是不好喝,就要惩治他呢!谁知客人喝了他的酒,都赞不绝口,我尝了尝,苦苦的,也不好喝嘛!”
古香君听了,急道:“那后来怎么样?”花如雪道:“后来大家都爱喝他的酒,我就不放他走,在咱们店里做工啊!咱们的酒店的酒很出名呢!姐姐,他可没败坏你的名声哟,客人都说好的。”
古香君道:“他是我师父,当然比我酿的好啦!”花如雪吃惊地道:“什么?他真是你师父?”
李瑟奇道:“不可能,你师父不是什么杜老人吗?听花小姐说,这个人还不太老啊!”古香君道:“我师父的名字叫杜老人啊!可不是说他年纪,他小时家里人怕他养不活,就起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花如雪捂着小嘴,道:“糟糕,糟糕!”古香君惊道:“怎么?你杀了他了?”花如雪道:“不是。
不过”古香君关心殊甚,道:“到底怎么了?”花如雪道:“我看他胡子好玩,就给剪了玩啦!姐姐,对不起,人家不认识他嘛!”
古香君叹气道:“好啦!过些日子我们就回家了,再行补救吧!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古香君想起李瑟给自己的那两瓶酒,应该可以给师父赔罪了,花如雪哇地哭道:“姐姐,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古香君连忙安慰,花如雪过了好一会儿才好。
李瑟在旁静静地看着,心想:“哇!花如雪好厉害。居然能用眼泪来降伏香君,比我老婆香君的泪水还多,还能说来就来,真是厉害之极。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和我妹妹宝儿有的比。”忽听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干什么?那么高兴的样子?”
李瑟道:“没有什么。哦,对了,碧姑娘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她的房间吧!省的夜长梦多。我去看看外面有没人盯着。”古香君道:“不必看啦!
我想定会有人注意我们的,不过这里有一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你办到,你为什么不问她?”李瑟道:“这个花小姐,请你再帮个忙好吗?”花如雪道:“好啊!我当然帮你啦!”
李瑟道:“我想把她送回她房间。你说该怎么做能不叫外人知晓?”花如雪道:“我施展个法术,你背着她,叫别人看不到她,这样可以吗?如果是要凭空把她送走,可有些难呢!”
李瑟喜道:“好极!这样就行。”花如雪道:“你不要她了?玩厌了吗?”李瑟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日后再和你说。”花如雪笑道:“好。”
当下闭目,玉手在碧宁身上一挥,碧宁的身子就看不见了,李瑟背着碧宁假意去柏香堂拜访薛瑶光,听前来迎接的丫鬟说薛瑶光去了天香阁,心里暗自高兴,那丫头叫他在房中等待,李瑟自是满口答应。
李瑟到了客厅里,对那丫鬟道:“请带我去碧姑娘的房间一看,我要看她房间可有什么她失踪的线索。”这些天很多武林人物都在碧宁的房间看过,那丫鬟不疑有它,自是满口应允。
李瑟到了碧宁的房间,飞快地把她放在床上,道:“碧姑娘,得罪莫怪,你要是不爱惜自己的名誉,非要不放过我,你未必能讨得了好去,帮我的高人,那可是无数的,你看,我身边一个小丫鬟都那么厉害。”
李瑟说完,就去解碧宁的穴道,可是他也看不见碧宁,只好乱摸。他方才急切地的把碧宁放在了床上,忘了她大概的位置,不小心一下又触在碧宁丰满柔滑的少女乳房上。李瑟一惊,忙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不过触手的滋味实在是好,差点又想去摸。他定了了定心,才慢慢地解开碧宁的穴道,不敢再停留,忙飞身而去。
不过也没听见碧宁的叫喊声,心下稍安。李瑟出了柏香堂,欲待回家,不过想起王宝儿可是哭着离开他的,心知不去安慰她,她会几日不理她的。
虽然那样他可以图个安静,不过她生日也快到了,令她不高兴,怎么能算是她的好哥哥呢?李瑟决定去哄王宝儿,到了天香阁,听小青说薛瑶光才走,心里高兴,一来可以施展手段哄王宝儿而不必担心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