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娇呓着:“我我不行了老公,你快来”
李瑟却因先前泄出极盛,还没有再泄的冲动,当下只是微笑,任她动得花枝乱颤,双手玩弄她的乳房。
冷如雪感觉体内肉棒不似要泄,怕李瑟尚未满足,当下咬牙苦撑,任凭全身上下热得几欲融化,还是竭力忍耐,没丢了身。反而双手和李瑟双手紧扣,采取蹲姿,上下掀动屁股吞套肉棒。
李瑟察觉嫩穴中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冷如雪神情难耐,当下笑道:“雪儿,加把劲啊!”冷如雪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不行了你呀”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
忽然伏在李瑟身上,将整副娇嫩的身体奉献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淫荡不已地叫道:“老公,你快来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呀”浪叫声中,冷如雪瘫在李瑟身上,耐不住阳jù冲击的滋味,终于丢了。
柔嫩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李瑟,连连娇吟。李瑟看她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紧紧抱住冷如雪,向上挺动了几下,再度喷出了大量阳精,娇小的蜜穴再次满溢
几度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冷如雪已沉沉入梦。李瑟轻抚爱侣肌肤,替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寝颜,心中充满爱怜之情。
李瑟从离开茅山到回京师,短短几日,虽然令数人惦念,可是有一人辗转反侧,心思百转千折,和别人却大大不同,此人便是才女薛瑶光。
薛瑶光自从见过李瑟后,只觉他高深莫测,大智若愚,又谦虚的很,而且他人很奇怪,做事大异于别的男子,不由留上了心。
可是李瑟毕竟有了妻室,薛瑶光无奈之下,也是茫然。忽地李瑟失踪了,开始薛瑶光很是高兴,这样可以不用见李瑟了,少于一桩恼人的心事,直到李瑟突然归来,又突然带回两个美女。
而且又同一位亲热之极,闹的满城风雨,薛瑶光又怒又恨,直想杀了李瑟才解恨。薛瑶光这样想了几日,一日才突然明白“我难道喜欢上了他,才这样嫉恨他吗?否则他就算妻妾成群,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薛瑶光明白之后,暗恨自己不争气,偏偏喜欢上这样的男子。
最后想道:“我定是不了解他,才这样为他着迷,若是清楚地了解了他的为人,就不会喜欢他了,世上哪有像父亲那样聪明完美的人令我痴迷的呢?”
薛瑶光主意打定,心里就轻松了,脑筋也聪明起来,薛瑶光想起王宝儿近几日突然请来的四位客人,其中的三个正是擒过她的那几个淫贼,可是薛瑶光见这四人和王宝儿甚是亲密,搞不懂其中的缘故。
而且京师里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可是不能轻易地下手,到时自讨苦吃,弄了个烫山芋在手上,得不到好处,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再下手也不晚。
薛瑶光想罢,便一面吩咐人盯紧四个淫贼,一面打探情况。王宝儿和花如雪跟随楚流光学习法术,这日花如雪缠着李瑟去了,王宝儿近不了身,便赌气去寻楚流光。二女说些私房话,又说些女孩子的话题,例如美容啊!
保养啊等等,过了许多时候,王宝儿也就有些厌了,她跟随楚流光学了些法术,过了几日,因为太难学会,加上好奇心没有了,也就不怎么上心了,楚流光见王宝儿如此,笑道:“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王宝儿恹恹地道:“你共人女边着子,怎知我门里添心。”
楚流光噗嗤笑道:“原来是你好闷啊!那我们出去走走?”原来王宝儿说的乃是谜语,上联谜底是个“好”字,下联谜底是个“闷”字。
楚流光聪明绝顶,一下就猜着了,王宝儿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手,道:“啊!姐姐原来这么聪明,居然连谜语也能一下猜到。”楚流光笑道:“我碰巧知道罢了。
妹妹喜欢做什么?我们去玩吧!天气晴朗,无事又逍遥,多好呀!你反而闷什么!”王宝儿一怔,低下头,小手揉着衣角,心想:“对啊!我到底喜欢什么呢?”
想了半晌,呆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楚流光道:“原来妹妹喜欢猜谜,那姐姐陪你好了,来吧!别闷闷的。”王宝儿刚才的话,上联谜底是“猜”字,下联谜底是“谜”字。
王宝儿见楚流光聪明的很,一下连猜了两条谜语,她年纪又小,心思单纯,忽然遇到猜谜的高手,不由兴奋起来,便把心事放在脑后,高兴地道:“姐姐原来猜谜厉害。呵呵!我好喜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