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刘杨,踏前一步,再次禀道:“若是立了功在朝中挂个闲职,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神武公公曾经在擂台之赛比完之后,恃功犯上,犯下对华贵妃大不敬之罪,因此本官以为,当革去其所有封号,收回神武太监称号!”
隆科多不是一个官场新人,他深深知道,打压不能只是警告,既然已经让人记仇,他恨不得马上杀了刘杨而快意。
“敢问隆科多大人,本公公如何对贵妃不敬?”刘杨上前一步,铿锵有力地问道,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出声为自己辩解,否则这样被隆科多主导下去的话,非要判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不可。
“哼,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那敢问贵妃娘娘,我如何对你做了不够之事?”刘杨本来不该直接这样问话贵妃,因为身份不合适,但现在隆科多硬是要扣他一顶帽子,不作直面回答。
那他为了以示清白于天下,只好询问华妃,倘若他对华妃年世兰没有把握他断不敢这样问,因为一旦华妃同样一口咬定他有损娘娘威严,那么他刘杨就算跳进黄河都再也洗不掉这个罪名,这顶帽子就要被扣死了。
但华妃是谁,是心里为了刘杨可以失去全世界的女豪杰,他又怎么会没有把握呢。果然华妃冷冷地回答道“本宫也正想问隆科多大人这个问题呢!”
隆科多本意想给华妃一个选择题,试一下她到底有多维护刘杨,却没想到她竟然完全倒到了他的一边,丝毫不给自己拉拢的机会。被华妃这样一问,隆科多微微有些尴尬起来,华妃自己都没觉得有哪里不敬,倒是你一个下臣外人觉得不妥了。
“启禀皇上,当时刘杨公公在擂台之上,杀到兴起时,人已经入了魔,这是百姓们都看到的,如果不是当时我的大军在重重保护着百姓和华妃娘娘,只怕百姓们早已经作鸟兽散罢,”隆科多站直身子,好像在回忆当时场景一般。
“但是千防万防,防不到他擂台赛打完以后竟然突然袭击贵妃娘娘,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进了华妃娘娘的鸾驾!”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立刻,两旁的百官开始议论纷纷。“放肆,这个太监自恃有功,竟然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大胆,初封神武太监便如此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以后如何了得!”
“这娘娘鸾架,除了皇上,谁人敢轻易进得?”“对啊,而且他还是一位新进宫不久的太监。就算是进宫已久,也没有这个权利惊扰鸾驾呀!”声讨之声此起彼伏。
刘杨全部都听在耳中,他看向站在左边首位的太傅大人,他正值壮年即获皇帝尊封为太傅,位极人臣,心怀天下社稷,一脸正气。
“此人能为雍正重用,必定能够拉拢。”刘杨思索了一番,心下有了主意。“番外奴狗,歁我辱我太甚,华妃娘娘仁慈,欲要放其一条生路,言其战败即可归国,然我却不能放其离去,纵虎归山必有后患,所以我誓要将他们一一斩杀!太傅大人,我只请问本公公是否有做错!”刘杨自从来到这干清门就一直低首垂眉,一声不吭,此刻打定主意,突然霸气外放,豪气干云,直指太傅,掷地有声,气场丝毫不弱。
“哦?”太傅鄂尔泰微微一动。他也是阅人无数之人,刘杨这番话他又怎么听不懂“当时你勇敢地站出来。
救了凡一子,以一敌九,挑战这个打赢东亚无敌手的团伍,拆穿他们的阴谋,维护了一场浩大的政治风暴的平稳,你没有做错,而且立了大功!”太傅肯定地说道。在场有些并未有完全听说擂台细节的官员,听到鄂尔泰这么说。
也不得不对刘杨竖起大拇指,光是那份胆识,已经超越了常人,非一般的高手能比,而且技艺不凡。
“但是你惊扰鸾驾,却是以下犯上不假!”“是否以下犯上,是否惊扰鸾驾,本宫都没有出声,你们怎么知道本宫是否有受惊扰!”华妃终于说话了“我大清自祖宗开泵以来,骑射之术日渐消退,武术亦不能扬威四海。
而今更是为番外奴狗欺凌,竟然在永定门百丈之外设下机关擂台,这是欺我大清无能人啊,倘若不是神武公公神功盖世,只怕还会有更多断刀流等一派之宗要遇害。”
“功归功,过归过,功过相抵,那也不能谈封官加爵之事!”隆科多不愿意多谈擂台的细节,一口咬定刘扬当天惊扰了鸾驾。
“功是功,当奖!过却非过!”“哦?莫非华妃娘娘是要袒护这太监?”隆科多开始不依不侥,他明知道华妃要袒护刘杨,但也有心要把刘杨压制死,决不能让他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