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冷哼一声,他也抽出了手里的铁扇,轻轻摇动,故作随意,其实是防着刘崇的致命偷袭。刘崇沉默了半晌之后,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也罢,既然刘杨将军诚意相邀,本官亦当尽心尽责地陪审。”
“那么,请!”刘杨铿锵有力地做了个请的姿势。一路穿过弄堂,天井,便来到了宗人府的朝堂上。宗人府的公堂果然很大,衙役都站了左右各十六名,比一般的县衙的左右各四名要雄壮许多倍,无形之中增加了许多万威压。
大堂之上一张大大的红木案桌,那便是审案的公案,公案上面摆放着一批令箭,几卷竹简书籍,还有一块巴掌大的惊堂木,宗人府宗令的官印盒子、一些文书、案卷、签简、一个笔架、一方朱色砚台上面靠着一只毛笔。
公案顶上,悬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上书:公堂的两旁除了站满了手掌榳杖的衙役以外,两旁还各放了一个兵器架,架子的旁边还摆放着平时出嫁用的“回避”“肃静”字样牌子两副。
刘杨穿过公堂,径直走到公案前坐了走去。他的身旁永远跟着小章子和小嘟子,一左一右像极了护法一样,分别抱着刘杨的兵器弓箭。惊堂木一拍,刘杨大喊一声“李公公一案,升堂吧。”
下面的衙役便不停地用榳杖敲打着地面,口里面不停地呐喊着“威武”待到三声以后,刘杨方才对左右衙役吩咐道“给刘宗令搬一张椅子来。”
刘杨当仁不让地坐上了主位,这让刘崇有些不太高兴,但又不好发作,毕竟刘杨是奉旨前来。
衙役不一会搬来了一张藤椅,刘崇只好坐了上去,宗人府的先生立刻为刘杨沏了一杯香茶,正准备给刘崇也来一杯的时候,刘杨挥挥手免了,这又让刘崇更火冒三丈。
“刘崇,今日不让你走,是让你看好,本将军是如何公断李公公一案,还他老人家一个清白,而你,以公循私,勾结他人,草草结案,本将军自会治你一个亵职之罪。”
“你,刘杨,别欺人太甚,血口喷人,你虽官高一级,却别以为能压我,随意给本官扣罪名。”
“哦?是吗?”刘杨冷冷一笑“是不是强加罪名,等下便知道了,来人,带小乐子上来。”衙役们又是一阵“威武”之后,小乐子被带了上来。
此时的小乐子已经被扣押得死死的,一条铁链从脖子缠到了手上,再把两只手反着绑到了身后,一幅十足的囚徒样,就差没换白袿了。
“跪下。”衙役使劲一按,扑通一声,小乐子不得不跪了下来。刘杨惊堂木一拍“堂下跪着何许人?报上名来。”小乐子一脸的怒火啊。
看着刘杨想要吃人一样,想要站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刘杨,你为何要押我到此?我到底犯了何罪,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本领事回去必然到皇上那参你一本,哼!”“多说无益,现在本将军再问你一次,堂下跪着何许人?再不从实回答,左右掌嘴。”刘杨拍拍惊堂木,威严十足。“你!”小乐子气极,脸在瞬间涨成了猪红色“哼,本人原名龚乐,现任宫中寿药房代总管,小乐子便是我。”
“你的师傅是谁?”“那自然是李公公。”“很好,你还记得自己的师傅是李公公,我以为畜生都没有记忆。”李杨咬牙切齿,那小乐子却敢怒不敢言,他直看着刘崇,希望刘崇能够解救他。
但刘崇却端着茶杯一直不停地在喝茶,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差人送了一杯茶来,这次刘杨倒是没有阻止他。“刘崇!”刘杨转头看向了刘崇。
“有事你就说吧。”刘崇依旧没有放下自己的杯子“下官可都听着呢。”“好,本将军问你,这寿药房李公公是怎么死的?”
“禀上将军,”刘崇舔舔嘴唇,慢条斯理地说道“你面前的卷宗上面都记载得清清楚楚,我想就不用下官再说了一遍了吧?”“现在是本将军问你话,速速与说来,否则必定重刑相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动我?你还嫩了点!”刘崇站了起来,一身白色的袍服无风自动,显得甚是飘逸。公堂里一时满是火药味。
刘杨在公堂上,坐在主案前,刘崇在一旁,却站立起来,手里的折扇摇摆,一副不吃你那套的样子。两人如针芒相对。“竟敢对我不敬,左右,给我拿下!”刘杨一拍桌子,大怒,立刻有衙役欲要上前。
但宗人府的衙役都是知道刘崇厉害的,平时刘崇对众人大多不好,但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虽然刘杨命令他们将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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