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离开学校不久,有一天江柏恩来找我跟常崇尧,要走了传媒社保存的所有关于你的照片;之后我们就确信他一定会找到你的,心想总有一天会听到关于两位的喜讯。”
钱晓竺心不在焉地经点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没说话。范亦萩担忧地注视她平静的表情,心中觉得不妥,晓竺应该觉得生气、震惊,不应该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莫非是刺激过大?
“不过没料到是经过这么久之后才再度听到两位的消息,而且还是负面的报导。”袁效舜接着又说:“我想我有这个义务为你们澄清。”
“要澄清,你等江柏恩来了再说!”
范亦萩旋风似的拉着钱晓竺转进更衣间。
袁效舜还未反应过来,有人自外头冲了进来。
“晓竺!她人在哪里?”江柏恩疯狂地寻找她,不期然瞄到两个形似记者的男人,他发火地揪起其中一位矮胖的记者,怒吼道:“谁让你们胡乱报导的?我一定会控告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烂记者、烂衷漂!”他一把将人甩在地上。
只听到袁效舜惨声呻吟:“那篇报导跟我没关系呀。”
“我不管你是谁,滚出去!”他已经失去理智。
“我是袁效舜,你应该记得啊!”江柏恩自地上揪起袁效舜,将他去出门外,回头恐吓地瞪着已吓呆的摄影助理吼道:“你还不快滚!”
包衣间内,突然有人噗哧笑出声。
忙着聆听外头那场闹剧的范亦萩,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着巧笑倩兮的钱晓竺。
“我从没听过他这样说话。”她掩住嘴,试着解释。
范亦萩终于了解。“你一点儿也不介意衷漂上的报导?”
她含笑摇头,还来不及说话,更衣间的布帘即被粗暴地扯开,江柏恩激动地盯着她,因太过慌乱以致没发觉她挂在唇边的笑意。
“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不是真的!上面的报导都不是真的!”他脚步不稳地接近,蹲在她跟前,紧握住她的双手。“绝对没有所谓的第三次骗局,你知道根本也没有第二次的”
“没关系的,是我甘愿受骗的。”钱晓竺俏皮地说。
江柏恩误会了她的意思,吞咽困难地说:“我没骗你,我发誓,我对你”她不忍心看他这样痛苦。伸手环上他的头后,依靠在他激烈起伏的胸前,轻声安抚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他不敢置信地呆望前方,良久,才颤抖地紧紧抱住钱晓竺,激动地说:“谢谢你,我永远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永远不会!”
范亦萩对两颊绯红的钱晓竺眨眨眼,体贴地退出两人世界。
“还有半年的时间,你愿意等我到毕业吗?”钱晓竺偎在他怀里,悄声问着。
“噢?”他一时转不过来。
她继续说着:“我不想挺着大肚子去上学,可是我想结婚以后马上生小孩,我希望有个像你一样的孩子。”
“孩子?”他真的傻了!
“你不想要孩子吗?”她撑起身,担心地注视他的脸。
江柏恩如梦初醒,大声且急切地说:“不,我都要!你、还有孩子、结婚,全部都要!”想到未来的幸福美景,他傻傻地笑着。
“傻瓜。”钱晓竺心头一甜,幸福地倚着他。
“咳、咳”何秉碁清清喉咙,隔着布帘,不是滋味地说:“你们这一对爱情鸟该出来了吧,别忘了要结婚的人是我,你们今天是来试伴郎、伴娘婚纱的。”
“根据我们的消息,是你的弟媳汪宜凌主动联络那家杂志社的。”袁效舜红肿的额头贴了两块葯用胶布。
“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呢?”范亦萩实在不解。
何秉碁拍拍她的手,对江柏恩说:“我会处理这件事。”
江柏恩点点头,绷紧牙关说:“我打算控告那家杂志社。”
坐在他膝上的钱晓竺劝说:“算了吧。”
“不行,他们的报导太过分了,内容不仅荒谬不实,还诋毁你的名誉。”江柏恩态度坚决。
钱晓竺努力想打消他的主意:“但是,我不希望你”“不如由我们杂志社替你们提出澄清。”虽然被江柏恩摔得七荤八素,袁效舜仍不忘初衷。
江柏恩仍是一脸反对,何秉碁笑着插嘴说:“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你都欠袁效舜一篇报导,看看你把他摔成什么样子。”
袁效舜苦笑地低头看看自己紊乱不整、沾染尘土的服装;江柏恩过意不去,只得答应了。
袁效舜不浪费时间,马上交代摄影助理摆好摄影器材,准备为他们照几张相片。这时,造型师忽然提议:“我有个主意,你们都换上订做的婚纱,这样不仅有说服力,也显得喜气洋洋。”同时也可以替自己的婚纱造型公司仿做宣传,造型师心里暗暗自喜。
经过一番折腾,何秉碁、范亦萩与江柏恩、钱晓竺两对都换好了礼服,在摄影机前留下幸福的剪影。
造型师看着眼前两对璧人,得意地心想:亏她脑筋动得快,否则到哪里找这般完美的模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