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的脸蛋恢复红润,更添她的美丽,只是她始终板着脸不发一语。
波浪的长发被随意扎成一束,白皙的藕臂撑着额头,右手握着笔无意识却纯熟的旋转着。
她瞅着桌上的文件,每一份他都用铅笔注解着需要修改的问题、处理的方式,而且也都传真请马来西亚总公司的负责人员重新拟定。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处理过了,而她分明只是负责用钢笔签署花嫒淇三个字的机器。
这时门被推开了,从维熙神清气爽的进来,手上捧着新切好的水果。
“嫒淇,休息一下。”
花嫒淇老半天不吭声,敛容,手中的笔倏地扔在桌上,旋过椅子迎上他宠溺的表情“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她的食指点点桌上的文件。
“什么东西?”他反问。
“这些企划书、合约书你都处理过了,还放在这里做什么?我的名字你又不是不会写。”她冷着脸讥诮的说着。
“医师说过,你的胃需要长时间休养,工作量也要适可而止,身为你的助理,就是要帮你分忧解劳。”他拿了一块水梨凑近她的唇边。
花嫒淇气恼的别过脸“你几时成了我的助理?”她瞪着他手腕突兀的纱布。
她知道他手腕的伤是那天在楼梯上保护她的结果,可她就是不愿意问他伤势如何,故意忽视。
“吃下去,吃完再说。”他?档挠彩且韵履强樗妗?br>
花嫒淇一肚子怨气,忿忿不平的咬着水梨。
他得意的咧嘴笑“悦然说我怠忽职守,要我回家吃自己,是胡叔答应聘请我当你的司机、保镖兼特别助理。”
“我不需要,明天拆了线,请你把我的护照交出来。”花嫒淇摆明不想给他好脸色。
爱情会让人变得软弱,她已经不想再那样窝囊了,这次她很坚持的要保护自己的心。
“不行,你不能回去。”他又伸手递来一块苹果。
“为什么?”她拔尖声音。
她不止一次想挥去他一脸的笑意,挥去彼此的关系回马来西亚,可是,却总在手一抬起,看见他眼下的黑眼圈、粽子似的手腕,又狠不下心来。
“快吃,苹果容易黑掉。”从维熙锲而不舍的催促她快吃。
花嫒淇气恼的喘着气,一看到他好脾气的模样,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想海扁他一顿,又心疼他的伤。
天啊!花嫒淇,你是怎么了?有点骨气行不行,你该是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羞辱他,为何一脸白痴的样子!
她把所有的烦躁全都发泄在那块苹果上,每一口都用力的啃着。
从维熙满意的露出笑容,拎着樱桃讨好的凑到她面前“很甜的。”
花嫒淇只得又屈服吃下,只是脸上的表情是山雨欲来的阴霾。—
“好吃吗?”从维熙拭去她唇边的水溃。
不知是生他的气,还是气自己的臣服,她凝滞着脸上的表情,默默的吃着盘中的水果,瞧都不瞧他一眼。
盘中的水果见底,从维熙心情愉快的把盘子搁到一旁“已经九点半了,你该睡觉了。”
“为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分分秒秒都像监视器一样注意着我的作息!”花嫒淇精致的脸蛋已经绿了大半“我还有事要处理。”
“不行,后天伤口要拆线,今天还是要好好睡觉。”从维熙很坚决。
不由分说,他抱起她往一旁的床走去,她的头靠在他怀里,像是小娃儿似的让他搂在怀中,轻轻安抚着。
“走开”她始终抗拒着两人过分亲昵的接近,伸手推却着。
这是他第一次搂着她坐在kingsize的床上“快睡,否则我要做点别的活动了。”
“下流”她恼怒的骂他,推开他的手。
死马当活马医,他无所不用其极,虽然被骂下流,他也无所谓,望着被推回的手,他笑了一下,又径自圈上她的身子,紧紧的搂着。
原来赖皮就可以这样搂着她,早知道他就死命的赖皮,也要把她紧急的抱在怀里疼惜。
花嫒淇对抗不了他固执又温柔的呵护,几次推开他的手都无效,她赌气的咬他的手臂一口,趁着他吃疼的时候,卷起被子裹着自己背对他。
“好样的”从维熙呢喃,边揉着手臂遭小花猫咬的地方。
看着她气乎乎的样子,从维熙笑得很开心,因为这似乎离她过去俏皮的样子又更进一步了。
许久,规律的呼吸声传来,他探头望着她闭眸休憩的样子,心里觉得暖呼呼的“你是我的氧气,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是没有你就不行”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蛋,磨蹭着细致柔美的肤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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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沙发上,花嫒淇乖巧的坐着,静静的听着爸爸说话,手中不断的扯着裙摆上的丝带。
“嫒淇,好好跟维熙哥哥在一起,这样爸爸才会心安。”
“可是爸爸,维熙老不理我,还把我当小妹妹。”她嘟着嘴埋怨。
“哈哈”王庶人高兴的笑着“以后他就会珍惜你,不过你得快快长大才行。”
“真的?”萎靡的眼神因为父亲鼓励的话而绽放无限的光亮。
“当然,爸爸不会骗你的。”
花嫒淇欣喜的低头掩嘴娇笑着。
“爸爸”她从欢快的情绪中一抬头,父亲坐落的沙发已经空无一人,偌大的客厅只留下她一人。
扁亮的客厅突然暗了下来,莫名的恐惧袭上她的心头。
花嫒淇错愕的四周寻找着“爸爸,你去哪里了?爸爸”她喊着。
客厅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唤,只有一阵雾茫茫的白烟不断的蹿出,笼罩着客厅四周
“爸爸等我!”她急切的喊着“爸爸”她挥动双手想拨开那遮住视线的白雾。
刹那,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嫒淇,怎么了?”
听见叫唤,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的是一双温柔的眸子。
“怎么了?”他拨去她颊边的发。
“爸爸,我看见爸爸了。”她难过的想哭。
从维熙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没事的,舅舅一定是回来看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听话,没事了。”
花嫒淇没有推开他的拥抱,揪着他的衣服寻求一丝安慰。每次一做梦,她总要这样偎在他怀中平复心情。
腕上的声响吸引她的注意“我的手链”她惊讶的抚着她的手链。
“嗯,是你的。”
“不是断了?”爱不释手的抚摩着消失许久的手链,这可是爸爸请人为她精心打造、独一无二的,她惊喜的翻转,寻找着那刻有名字的链背。
“我请人帮忙接上扯断的钩环。”
她的手链失而复得,睡梦中又梦见已逝的父亲,她直觉父亲好似又回到她身边,她高兴的露出笑容,高抬着手腕,让链子在半空中摇晃着,上头镶嵌的钻石借由一旁的小灯闪耀着光芒。
从维熙倏地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
她一怔,身于抗拒的往后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带笑的逼近,先是若有似无的碰触,继而全然的封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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