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飘着雪花,这北国的风光,让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情微微的放松了一些,虽然时局并没没有一丝的好转,但在经历了一次大难之后,对于他来说,那几天又瞎又瘫痪的日子,就是大难!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情,现在已经好了不少!只是,他还是习惯于一贯的冷淡,对于江山和美女来说,他肯定是爱美人更爱江山的!要不然他以前不会在现代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女人!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驾驶技术是很不错的,这主要跟他过去下乡都爱自己一个人开车有关系,他还很爱开着车子去钓鱼。找一个没有人,又山清水秀的地方,一个人一钓就是一天,这样的生活,能够让他平静,如果不是有重振大明的抱负,他可以永远都过那样的生活,崇祯皇帝朱由检并不是一个骨子里很崇尚武力和霸业的人!
张慧仪本不爱说话,这个郑月琳也没有说什么话,让崇祯皇帝朱由检察觉到了车厢中的气氛有些不好,他知道因为郑鄤和张伟业现在已经算是半闹翻了吧,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发作,而两个女孩,肯定是跟着自己家的大人一起的。
“张公子真的是什么都想试一试啊,有的东西能试一试,有的东西就不能试一试了,否则,人还要人格做什么?不是差点都把命给试没有了吗?”郑鄤说话的内容有些阴阳怪气,但他字正腔圆,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带着一些正气!
谁都听得出来。郑鄤是在直接数落张伟业了。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张老太太,张老太太一看要吵起来,沉声道“都别说了,这次是伟业做的不好,郑鄤,你看在老身的面上,不要再提韩城的事情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听的暗暗点头。老太太却是比较厉害的一个人物,一句话就将两个人压下来了。
张伟业却很不甘心“郑鄤,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因为慧仪跟检大人订了亲,让你心里不痛快吗?|咱两家关系好是好,但也没有说非要让我妹妹嫁给你的吧?我娘在这,检大人也在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吗?检大人跟我妹妹正是天作之合!”
崇祯皇帝朱由检不知道张伟业到底是有多能够见风使舵!如果让这样的人活到了杨鹤的年纪,可能比杨鹤要厉害的多了!
郑鄤大怒。“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在京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检大人的?把他说的一钱不值!你忘了啊?还是你说话跟放屁一般?来了韩城之后。不是你跟杨鹤想抱住检大人的大腿,会这么急冲冲的将慧仪许人吗?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说个明白,是,我是觉得慧仪不错,但我绝没有因为慧仪跟检大人订了亲而有什么委屈,我恨的是我怎么跟你从小玩到大,都没有看清楚你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杨鹤做的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来的路上,你没有看见那些反民死了多少吗?整整一座城都是老百姓,至少五万人,五万多条人命啊!”郑鄤说着说着,放声痛哭起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他想到了会这样的局面,但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就这么一部小车,这一路吵到京城去,不是要把头给吵的爆炸?
张老太太死劲的压着张伟业,不让他跟郑鄤在那儿叫,但哪里能够压的住?
张伟业怒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阴险!我就是看见检大人是一表人才!比你强,我就是要让妹妹跟检大人,怎么了?不服气啊?至于杨鹤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跟母亲,跟慧仪一直在一起,你问问她们,看看我是不是事先知情的?谁知道杨鹤会这样做?我还说你早就知道呢!”
要论起胡搅蛮缠,两个郑鄤也不是张伟业的对手,郑鄤气的浑身发抖!
郑月琳不是受欺负的主“张伟业,你够了,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你比谁都清楚,没有你跟杨鹤事先说好,慧仪跟检荀楼会被拉到一起吗?韩城当时都什么样子了?这摆明了就是杨鹤的计策,你看不出来,还赖我爹爹吗?你敢说你没有在心里认同杨鹤的做法?你以为杨鹤跟检荀楼联手安定了韩城的事情,你就等着做官吧?最烦你这种小人!”
张伟业震怒,伸出手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他也被气的浑身发抖起来,其实在张伟业心里,郑月琳是很重要的,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娶妻的原因,他是想取得一番功名,当了官之后再迎娶郑月琳的!此时听见郑月琳的话刀刀见血!哪里会不气愤?
张慧仪也来了气!“郑月琳,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哥哥,我和母亲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什么时候跟杨鹤串通了啊?是你父亲先指责我哥哥的,难道我哥哥就要不吭声,任由你们埋汰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本来是两个文文静静的小妹子没有想到发起威来,都是雌老虎啊?他又受教了,看来对于古代的女孩,即使是这些大门大户的闺女,也不能用思维定势!
郑月琳翘着小嘴打了检荀楼一下“你看戏呢啊?赶紧说话啊?你说到底是谁对谁错?”
崇祯皇帝朱由检并没有太清楚这些人吵架的根基,他也懵懵懂懂着呢,被郑月琳打了一下,有些生气“我知道你们吵的什么啊?事情都是杨鹤做的,你们非要在这里争执,有意义吗?现在大家都在一部车上面,更应该同舟共济,等到了京师再说。”
各打五十大板,这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一直处理问题的老方法,屡试不爽!
这次却没有用了,显然郑月琳和张慧仪都很不满意他这样的说法,一起哭了起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又是一汗,他最怕的就是郑月琳这个时候将他写给她的那个婚契拿出来,那真的要天下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