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犯傻了,她没想到对方对这个问题如此过敏,倒真的应了那句“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谁敢动你,我他妈就杀了谁!我们走阿青我们离开韩国,喜欢罗马尼亚吗?我们移民过去?要不要不美国,嗯美国我好多同学,再或者,和我去航海,用我们的船,去环游世界”
“行啦我的大探险家,”方青忽然觉得此刻的他十分幼稚可爱,忍俊不禁“你还是先把我吸毒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她说完小心翼翼将那唯一的一颗药包好,塞进胸罩;然而不等她撤手回来,张嶙便忘情地就势搂住了她,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狂吻起来——
方青情绪一波三折,她忘了一点,那便是身上这套近似旗袍的装束,会让任何正常男人对她的三围尺寸欲火难耐;
她也忘了更主要的一点:耳朵,是最容易激发起女性情欲的敏感地带之一
接完儿子的电话,张为祖无名火起,立刻一个国际长途挂到伦敦,接通陈月经常落脚的那家酒店,给总台留下信息:
大体意思是见到留言后,务必在今天晚上12点以前回到汉城
“我不管你小子怎么庇护她,这件事,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张为祖恶狠狠地自言自语完,重重将电话砸出去。
先前本来就是好不容易才睡着,到这份上,他更没了继续上床的心情,烦闷地叼起烟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罗风,你够狠,他妈的好大的胆子!老子就一个儿子,你却想让我张家绝后跟我斗,你小子也不掂掂份量!
半个小时后,一名手下气喘吁吁冲了进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他恼怒地喝道。
“不是啊老板,”手下结巴着擦着汗水“你的电话打不通嘛”
“有屁快放!放完了就给我滚出去!”
“那两辆卡车的司机,我们抓到了,现在关在3号码头的仓库里,老板你看”
“妈的!”张为祖怒目圆瞪,暴喝一声“我的车准备好了吗?”
40分钟后,张为祖的坐骑来到了3号码头,在阴暗宽阔的仓库里,见到了两名被捆绑得像粽子一般的司机。
二人看上去都只有三十来岁左右,不过因为遍体鳞伤,一脸污血,张为祖走近前来,仔细瞧了好一段时间,才看清二人的模样。
他随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出完气后,摸出烟斗喘息着问道:“说 !谁叫你们这么干的!”
“我们真的是无意的”
两名司机几乎是异口同声。
“呵!”张为祖一声冷笑“嘴还挺硬的,啊?!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了实话,我给你们医疗费;再坚持不开口,别怪我心狠手辣!”
“张老板你行行好啊,我们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
两人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开口求饶。
“你们不容易,我他妈容易吗!我就一个儿子,你们居然想他做太监妈的,老子没心情同你们废话,最后一句:说不说?”
二人彼此对看一眼,为难地垂下头来。
“关门!”张为祖似乎累了,步步后退“把我那些宝贝儿们放出来!”
一阵狼犬杂乱的吠叫声中,二人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十多条被主人铁链羁绊的狼犬,一个个跃跃欲上,那眼中森寒的兽欲,和那不住垂涎的长舌,让二人顿时屁滚尿流。
“放!”
张为祖拿下烟斗,皱起眉头大喝一声。
“我们说,我们说”
二人一见狼犬争先恐后涌来,徒劳地想要逃跑——
“晚啦!娘的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传来,在场之人纷纷惨不忍睹般别过头去,唯独张为祖余怒未休,面色阴冷地吧唧着烟斗
“扔海里喂鱼”仓库里没了动静后,张为祖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叫罗风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要他的命!”
“老板,罗风的手下也不少”一名手下几分为难道。
“废物!”张为祖顿时火冒三丈,狠狠一腿踹到对方小腹上“妈的!还没开火,就长他人志气、自己威风我养你这酒囊饭袋有什么用?”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手下惊骇得浑身颤抖,几乎跪到地上来“你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那你是说我人老了,失去判断、没了分析?”张为祖为儿子的事找不到出气筒,一句简单的话语居然也大做文章,那凌人的盛气,让在场的每人都胆战心惊
“老板,”他一贴身保镖求情了“阿黄历来兢兢业业,给他一次机会,他是无心之过”
“都给我把眸子放亮点!我姓张的,不愿在本地惹是生非,是因为‘首席执行官’这个名衔,让我不便嚣张!但是,这并不表示我是缩头乌龟!罗风,你这兔崽子好大的胆子!”
“老板好气魄,跟他干了!”
“不错,他们是地头蛇,我们就是捕蛇人!”
“论财力,老板可以用钱砸死那小子;玩手段,他罗风在本地算个啥东西!”
士气一提,众人纷纷冲动鼓噪起来
再说刘俊,怀里揣着方青相赠的几万美金,为了此事郁闷得不想回家去面对金小姐,独自跑到了一家酒吧。
没有知心的朋友、没有陪酒的女郎,有的,就是那只精美的玻璃杯
阿青,为什么你要拒绝我?
你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什么风风雨雨没走过?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要单独去走这条路?
我太了解你,历来乐于清淡的生活,你更是一个坚信“胜利双手造”的人,你的理想,是在舞蹈的艺术道路上终究成就一番名气,而不是贪图豪门贵族的荣华富贵
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酒入愁肠,愁更愁。
“先生,对不起啊。我们要打烊了!”
也不知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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