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了
方青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队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傻乎乎的刘俊总是守候在排练厅的外头,等她练完舞后一起去吃点小笼包这些消夜,然后再骑着摩托车回家。
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清淡平乏,却是自在逍遥。
阿俊你不能走,你好年轻,若真的要走,也轮不到你,你不能做我的陪葬品
善良的大小姐,此刻什么都没有去想,就想着这些昔日平静闲逸的生活往事。静静的夜里,她无法入睡。几个小时之前,刘俊浑身血淋淋抱她艰难走出险境的点点滴滴,宛如这冬日清晨里房檐凝结的冰凌,一块块、一条条的落扎在她脆弱的心房!
说出不来的痛楚,萦绕在心海,她已没了眼泪,这段日子以来,她哭得太多、活得太累,以至于方才斗胆向席成达表白,亦是想让自己在对方的手上死得个心安理得,可这看似滑稽的闹剧,却没能让她求死的决心得逞!
她不由得啼笑皆非。
这真是个荒唐的世界,!席成达,我压根儿就不是你的宝贝,你这又是何苦
好啦!
无论阿俊你是死是活,我都会给你报仇的,尽管我不像你那么牛高马大,尽管我现在很像一个女人——
然而女人,并不是弱者的代言词!
我会用这具美丽地躯壳。让伤害你的那些畜生付出代价,我要他们为你血债血偿!
阿俊,你不是时常说我应该是个女人吗?
我现在就如了你的心愿啦,你这臭小子看看现在的方青哪,可是一位豪门千金喔!呵呵,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我会走到这步境地来!
阿俊。你在天之灵,可得保佑我帮你雪耻。再来找你
是的,我得活下去,就这么死了,真的是好不值好冤枉!
她刚要拿起手机给张嶙打电话准备要药时,听到传来轻微地敲门声。
“没锁呢进来吧!”她木然地盯着地面,以为是席董就自己刚才嚷嚷着的药,要来问个明白。
阿当一身地泥土气息飘了过来。他怔怔地凝视着大小姐,二人良久无言。
“有什么好看的?”方青终于自嘲地微微一笑,禁不住捏捏耳垂“我的糗样,方才还没看够吗?”
“小姐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阿当思索着眨眨疲惫的眼“这事我没告诉老板,但是我希望你和我配合”
你也想来敲诈我,男人哪。有几个好东西!
可我,不也是个男人吗?
方青由于情绪气氛激昂,胡思乱想后不由得面泛红霞。
看着她古怪的神色,阿当倒是觉得不以为然:“你应该晓得:自己发生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黯然地抬头瞟了这贴身保镖一眼“每天晚上12点。我都要吃药否则我会饥饿得无法忍受!”
阿当再度深深的沉思让她憋得发慌,忍不住朝隔壁冰川的卧室匆匆跑去;打开灯后,她抓起烟盒就为自己点上了一只烟,随即被呛得大咳起来。
“吸烟,对孩子不好地”
阿当倚kao在席大少爷的门旁,轻声告诫。
“你少管!”
方青恼怒地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又气冲冲回到自己的卧室。
“怎么不说话?”她坐到计算机旁,焦急地等待着下文。
“没什么好说的了,小姐,其实有些问题。你不用自己单独去面对!”阿当凝望着对面席董的房门。“这个世道的险恶,你体会得可能还不多。但你并不孤单,你懂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方青用手梳理着头发“是他来让你问我这些的吗?”
阿当黯然不语,足足一分钟后才重重叹息出一声,过来将古先生给他地小药瓶放在显示器旁边。
“这”方青鼻子很灵,一嗅到那淡淡的狐臭味便想呕吐,急忙捂住胸口和嘴“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阿当你把它拿走,我恶心哪 !”方青厌烦地跑到床头坐下,重重皱起柳眉“拜托你别扮深沉好不好?”
这憨厚英俊的保镖微微一笑:“跟了你这么多年,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能不变得深沉吗?”
“那什么东西呀!”方青看着他像宝贝那样拿在手里把玩着“快扔出去!”
“小姐真是健忘。就像你说的,你每天12点都要吃药的,今天的午夜12点,你吃了吗?”
方青闻言,条件反射般一摸胸脯,发觉空空如也后随即脸色白得宛如一张纸:“你是说是你手上地东西”
“嗯哼!”阿当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姐运气不错,我遇到高人了,相信他,可能是你的救星!”
接着他把寻找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方青听其描述到长相,便就想到了是那位神秘的古先生
约莫半个小时后,席董也走了进来。几人一直聊到了雄鸡破晓,方青都没有“出卖”张氏父子,因为她已心生为刘俊报仇的决心,只是撒谎声称自己是从恢复记忆后,便发觉有了这种依赖,而需要的药,总是及时的在她的药快服完时,一觉醒来后就会发现有新的补充——
连女儿会出现什么地方都知道地高人这码子离奇地事都有,席董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方青所谓的解释来呢?
从清晨六点过一觉睡到吃午饭才起来。方青又是被那自己从前模样出现在眼前地恶梦所惊醒。
是的那是我的灵魂在召唤我啦,呵呵!方青啊方青,你的日子不多咯!
收拾起悲观地心情,她洗漱完毕后刻意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因为她觉得: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闹剧,无论是什么样的角色,都应该用心用情地扮演。才对得起这一辈子
她有了成为一条美女蛇的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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