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归郁闷,一见这会被“包围”的处境,方青慢慢看出众人前来看热闹,为的是勒索莫须有的“喜糖”依照这样的前提,若是自己硬着头皮闯出去,那么针对一个不“懂”规矩的外国女子,众人亦不会说三道四——然而看着那么多一眼见证自己成长的父老乡亲,一个个充满热烈企盼的神情,席大小姐心声不忍了
尽管她出门之时豪情万丈,归来故乡却是空空的行囊;尽管她此刻心乱如麻,甚至隐隐泛出愤怒然而方青自幼因为家中人丁单薄,所以一直记挂着左邻右舍对自己的爱与关怀,亦不知在怎么样一种情绪的促使下,她“咬”住了帅帅的耳朵来。
“喂,”碍于情面与便于逃拖,她明知故问“他们这模样,是不是要喜糖啊?”
“你说呢?”帅帅尴尬得再度瞅了瞅牛高马大的钱五哥“大家都为青哥开心呢,你就勉为其难,表示一下吧”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花掉两百多块钱买来糖与香烟分发给众人,此事才算了解,众人开心满意的纷纷散去后,却见那卖豆腐的大汉依然抄着两手原地不动,方青心里不踏实了
这家伙要敲诈我,嗯,一定是,他那眼神已经说明了问题,可我现在不是“方青”还得找老妈呢,装懵开溜吧!
“可惜我方老弟没回来,若是回来的话。一定会请我喝酒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被她唤名五哥的男人遗憾地笑道“我要没看错的话,你是在找你老公的老娘吧?”
老公的老娘?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没办法,这出戏才开始上演呢!
“是啊!”方青一声轻叹后立刻转过身来“你知道她去哪了?”
五哥嘿嘿坏笑几声。转身径自离开。
不就要我请你喝酒吗?还这么死要面子
方青微微一噘嘴,跑去拦下他的去路。
“五哥是吧?阿青有跟我说到你!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她晓得这家伙卖关子。无非是在贪图一杯所谓地喜酒,眼见也差不多到时间准备午饭了,老慢又不在家,索性请他吃饭。
她不会忘记十九那年的三伏天,自己中暑后,母亲为了照看她也病下了,还是钱老五尽心竭力照看母子俩。多年以来,一直欠着他一坛“茅台”地承吧?哈哈!”
“慢着”方青叫住了转过身的服务生“请问小姐。你们这儿最贵的酒是什么?”
“最贵的”服务生一见方青富贵的气派“茅台!”
“记得要最贵的茅台。”方青微微冲她一笑“麻烦你了”
倒是五哥惊讶得目瞪口呆,玩笑着扮出受宠若惊地惊讶:“不是吧席小姐,这无功可不受禄呀!怎么好意思呢!”
“阿青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方青腼腆地捋开额前的青丝“说欠你一坛茅台。已是好多年对了五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妈上哪去了?我挺担心她的!”
“青姨啊,能吃能睡,你就少省点心吧,哈哈!听说阿青有个小舅舅吗?我一大早在河边钓鱼的时候,见她上的船”
方青闻言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来。
这个小舅舅,不是自己的两个亲舅舅,只能说同母亲算是同一个祖父。一对双胞胎儿女在三岁的时候被淹死之后,便显得疯疯癫癫,行为异于常人。从小方青就怕这个舅舅。至于母亲为什么去找小舅舅。方青很快便看出了问题,小舅舅并没有疯掉。而是趋于一种精神分裂的状态,最让她心生担忧地,小舅舅是这个镇上出了命的“八卦”先生,总是能同一大群老太婆谈论得津津有味
妈妈肯定受不了我现在的模样,一定是找小舅舅来给我鉴定,我怕什么,哼!
一见帅帅一直发着愣,方青不满地吼道:“给五哥倒酒啊!”若是真的席冰男,可能会知难而退,可方青受不了五哥举杯相邀的盛情与频频的劝酒,午饭下来,便感到头重足轻了
喝了酒地人,若不是醉得一塌糊涂,都会很大胆,这一点常理想必亦算众所周知,让帅帅把自己扶到母亲卧室的床头坐下后,她忽然有了一种想同这小子好好说说话的想法。
“别急着走!”方青都能闻到自己的酒味,一个劲儿用手掌扇着鼻子“和我说说话!”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帅帅还是懂的,奈何眼前艳若桃李的美女相邀,他还是正襟危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觉得我怎么样?”方青傲慢地斜睨起他,殊不知这般神态里充满了另类的挑逗。
“什么什么怎么样?”帅帅胆子小,结结巴巴反问道。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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