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依旧同昨晚一样,刮着没完没了的大风,不时把窗框弄得“噼啪”作响。
我还得找工作,好好挣钱买房子给妈妈住呢
关牢窗户,方青一脸踌躇满志,浑身轻松地走向厨房后的浴室。这一晚那该死的恶梦没再作纠缠,令她神清气爽,可心情却好不起来。
坐到镜子前,她忽然不想再看那张脸。想到昨天晚上同刘俊反目成仇,都是这副惹祸的身体,气就不打一处来,气恼地把唇膏扔到窗户玻璃上去
想了半晌,还是走去默默的拾起来。
人皮难背,现在可是韩国女子的身份,出门不打扮,又会招人异议
什么都没带,她下了决心将妈妈从寺庙劝回家。她不敢再穿得惹人注目,一身厚厚的棉大衣,lou出一张乖巧伶俐的脸蛋来。路过小桥时,正在桥下钓鱼的钱老五叫住了她。
“嗨席小姐,准备去哪啊?”
一路走来,她就感到邻居们不对劲,老是在她经过的身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天晓得他们在说些什么,方青只得加速自己的脚步来回避心里的慌乱。
“去庙里,”她微笑着大声回答,现在对男人的警觉越渐加重“接妈妈”
“哦!能耽误你一会吗?我有话想对你说说?”
真烦人!
方青饶过小桥,来在河边。走到他的身边,保持着淑女可掬地笑容。
钱老五放下手里的渔具,扭头静静的看住她半晌没啃声;而方青被看得很不自在,解嘲地尴尬笑,将自己从胸到脚看了一遍。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吧?”
昨天晚上救护车离开时,她就瞟到这热心人的目光有话要说。尽管如此,她还是装懵的一笑。lou出浅浅的酒涡。
“他想对你怎么样?”五哥环顾了一下四周,开门见山。“有困难就要告诉我!”
“他没什么,”方青早想好了措词“喝醉了而已,不知道和谁起了冲突?”
“醉了?!”五哥哈哈大笑着提起一条小鱼,失望地扔回水中,又放下鱼竿“主月啊。我可是条酒虫,醉没醉的人,从我眼前一过,我就能看出名堂!那么晚了,不会是找你聊天吧?”
方青抿起嘴唇摇摇头,扮出坦然地神色。
“我觉得:我应该找那小子谈谈”
“不不,”方青一听没沉住气“五哥你多心了。我和他没什么的,真地真的!”
两只鞭炮一同爆炸的后果,她知道,她只想大事化小,悄悄的让它过去
“深更半夜的,我青老弟又不在家。那小子什么意思?主月你别怕,若青姨不回来的话,你就过来和嫂子睡,我晚上去替你看家”
“再说吧五哥,谢谢你啊,”方青感动得一个劲儿点头“我想妈妈应该会回来了,我走了啊!”说完在钱老五置疑的目光中逃之夭夭
青姨在流云大师地劝告下,一大早就开始往家走,半路就碰到了前来迎接的女儿。立时把脸扭到了一边。
“妈妈”方青开心地扑了过去。“妈妈我好想你,别走了好不好?”
“青儿你是大人了。”青姨冷淡地推开她“别动不动就像孩子那样要搂要抱的!”
态度虽然冷漠,然而目光的关切还是没躲过伶俐的孩子,方青回想起母亲离开后的变故,心酸得眼圈红红的。
“出什么事了?”青姨一手挽上包袱,一手握上她的手“你怎么啦?”
“开心”方青别扭地笑道“开心而已,见到妈妈好开心嘛我们走吧!”
青姨严肃地喊道:“不对,小样地你在撒谎”
“哎呀”方青难为情地撒娇起来“回去再说好不好?我现在,可是在接我婆婆回家呢,让人看到你教训我,好没面子的!”
青姨禁不住乐了,刮刮她的鼻梁开始迈动脚步:“我阿青能有这么一个媳妇儿啊,我做梦都会笑醒呢!”
“妈——你好讨厌”方青幸福地kao上母亲的肩头“妈妈我想吃你烧的‘东坡红烧肉’了,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去!”青姨骄傲地昂起头“我又不是什么厨师!”
“嘿,妈比厨师还行,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宋嫂鱼羹、脆炸响铃,都是你的绝活儿,哎呀,人家好久没吃过了,好不好嘛”
流云大师说得不错,这孩子,果然没有丝毫地怨恨我,这也是我的福气呀
糟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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