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将自己看了一番,茫然地摇了摇头,继而又仰面用力拽住冰男的胳膊:“阿剑在哪?我要见他?”
“这”冰男审时度势。当然明白眼下不能让对方知晓荣剑地去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阿剑哪。他今天去马来西亚了,他的老总要见他,呵呵!”
“你有没有骗我,”方青后怕地衔住两根指头,怯生生望住他的眼睛“你好像在撒谎耶!”
“哪有的事,”冰男敷衍一笑后顿时绿了眼“你看得见我的眼睛?那你那你能看到东西了?”
“好像是这样子”
“啵”!
冰男禁不住满怀的欢欣,重重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欢呼着跑去了父亲的卧室。
阿剑到底有没有事?怎么好像在牢房里而且,还挨了打?那些大个头的狗,好像是警犬,这莫非他
正在搔着额头迟疑地思索着梦里所见的情形,却见父亲在冰男地陪同下,跌跌撞撞奔到了她地床前。
一夜折腾,席成达显得心力焦脆,疲惫不堪,此刻一见女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心疼地看住自己说不出话来,他也觉得如哽在喉,说不出话来。
冰男默默地看住这一切,对于古老起死回生地能耐,佩服得亦说不出话来。
“爸”方青眼噙热泪“你好憔悴睡了多久?”
“没有的事,”席董一听她的话音中气十足,立时如释重负的笑了“只要你醒了过来,爸就是再累,也是值得的宝贝儿,我的心肝,你可不能再有事”
“知道啦,”对于父亲亲昵的呼唤,方青倒觉得几分尴尬,颇为难堪地瞟瞟冰男“我也不想啊,成天让你们为了牵肠挂肚”
“老妹,”冰男后怕地吁出一口气“你假死了一回,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和爸都觉得一切都成了黑白的颜色。为了求古老出手救你,你看爸的额头”
方青这才觉得父亲的发型与平日不同,平素里总是亮出饱满的“天堂”而今天却被一块头发遮住,看上去说不出来的蹩脚
她轻轻捋开那遮丑的头发,看到那上过药水的伤口依然显lou出丝丝血迹,慢慢的明白了自己昏死后发生过的事来,心疼的泪水,冉冉流出眼眶。
“这又是怎么了嘛?”席董赶紧为她擦起泪了“别哭了,阿青,古老说你不会死的,会好转的,爸没事,磕的那些个响头,就权当为了我的利欲熏心赎罪吧”
“你什么时候利欲熏心了?”方青撑起身来,将头贴上他的大腿“都是我不争气”
“我席成达若没有利益当头的念头,又何来今天的事业”席董感慰地抚着她的秀发“若是散尽家财,能换来你的平安,我愿意到头来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老头,和我的一儿一女,共享天伦”
冰男也颇为赞同地kao在父亲肩头,几人默默地守望着,谁——也不想打扰这份感人的亲情。
“爸我梦到阿剑好像被捕啦!”半晌,方青才犹豫着说出口来“他被关在一个刑房里,一身好像都是伤还有狼狗,要去咬他”
闻言,席董与冰男禁不住心虚地彼此看上了一眼,这一个动作,却没瞒过冰雪聪明的席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