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冻着?会不会饿呀
方青微微噘着嘴,匍匐在床上,没有心思梳理刚洗过的长发,侧脸枕在枕头上,开始为昨天晚上那位伸手矫健的将军担心起来。
很久不曾看电视了,先前与冰男在客厅纯粹是为了等父亲回来。从浴室出来,已是接近深夜11点。原本浓浓的困意,却在这刻让她无法成眠了。
子剑收拾那几个日本强盗的那幕,此刻又历历在目。方青柳眉微窦,越发担心起来。
那么冷的天,穿得那么单薄,他吃什么?睡哪里呀
可是他真的好帅,收拾那几个家伙后竟然面不改色,多好的身手,难怪主月会深深的爱上他
原本一脸的担忧,却逐渐蜕化为颇似思春的情愫,直到瞥见冰男奇怪注视自己的神色,她才“哇”大声尖叫,回退之时,差点滚到床的另一侧去。
“你鬼鬼祟祟跑来做什么?”她忙不迭坐起,拉上被单遮上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大声质问道。
“若不是某些人一副花痴的模样”冰男顽皮的揩揩鼻子,笑看住她“我又怎么可能鬼鬼祟祟得起来呢?唉!”
“你说谁”方青被“花痴”二字说中心事,心虚的垂下星眸“说谁花痴呢”
“你觉得呢?”冰男诙谐地偏头瞧住惶然不知如何回避的妹妹“不是吧老妹?那个刘俊。不就换了套西服么?到底是你地审美有问题呢,还是老爸说的那样:女儿家的心事藏不住?”
倒塌
方青“扑哧”笑了,索性抬杠道:“我就是看上刘俊了,我还准备嫁给他!怎么了?”
“oh!mygod!”冰男猛地抓住她的一只脚掌拖到面前来“你不是吧?你这个身体,怎么说呃,这么说吧。这也是我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现在你却要拱手奉送给那头黑猪?!”
“不许你这么骂他!”方青愤怒的一声高喊。“我就要嫁给他,怎么地你再不放手我叫非礼了,你是知道的菲姨可一直看你不顺眼,哼!”“行!算你狠”面对妹妹聪明地威胁,冰男无奈的笑着松了手,啼笑皆非望了半晌天花板,回眸才看到方青早已把自己用被单裹得严严实实。穿上了拖鞋,不由得诧异道“天寒地冻地,你要去哪?!”
“要你管”方青委屈的抱上枕头,站起身来“我知道这是你的卧室,我去爸爸的房间,和他挤”
“行了阿青。”冰男神色严肃起来“我发现你越发小气了,大小姐脾气比起我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样跑去老爸那里,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来来,让我好好看看!”
“不要你看,自恋狂 !”方青悻悻的迈步想走。却被冰男一把拖住按坐在床沿“好啦,都深更半夜了,让佣人们看到成什么体统!”
“都是你!”方青娇嗔道“我病好了就好了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到处去宣扬,被阿俊那小子占尽了便宜!”
“啊”冰男终于看懂她为啥生气了,开心的笑道“我不能走地‘路’。现在你却能走了。我能不开心吗?你出现以前,我知道自己的客观原因。一直觉得自己有缺陷。可是看到你现在现在康复了,你想想我的心情”
“你”方青怜惜的擦拭着他开心的泪花,温柔的问道“那你现在适应吗?”
“要说完全适应了,那是假话,只能说,现在不会有进错厕所那类闹剧了你倒没什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进男厕所,是男人们求之不得的事;而我一个男人进女厕所,那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喂,不许偷偷地笑看住我阿青,你是我的新生,这副身躯,二十多年冰清玉洁,你一定要好好爱惜啊”“什么跟什么嘛”方青脸红着呐呐道“莫非你觉得我会像我会结婚?”
“你是席家的千金”冰男赞美的看着“自己”“这点无法改变,你如果不嫁人,我们席家的脸往哪搁?”
“啊呸!”方青不依道“我可姓方,哼!席家关我什么事!再说了,老头很开通的,不会勉强我啦!嘿”“他是不会勉强你,可是老爸所在地社会地位,你试着想想,他的女儿不结婚,别人会怎么嘲笑他,鄙视他”
方青烦恼地堵上耳朵:“不听不听,你无中生有!大不了我回中国,和妈妈过日子得了。”
“你就算去火星定居,你也是席成达的女儿”冰男温柔地掰开她的玉手“你也是席氏集团的小公主 !”
“间谍!”方青冷冷的看住他,小鼻子不齿的翕动了几下“一定是老爸派来的说客!哈一套一套还振振有词的!”
“你错了阿青,老爸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冰男一声叹息,起身来在窗边,拨了拨那串嫣紫的风铃,宛若自言自语“若是阿剑知道我是他从前地男男,会不会感叹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呢?”
“他一定会掐死我这冒牌货!嘻嘻”方青见到冰男哀愁,蹦跳着过来安慰道“哪,你告诉我,如果你我没有对换,你会不会嫁给阿剑那家伙呀?”
“他不是我理想地男人,不过我倒觉得他现在越来越钓某些人的胃口了。哈哈,睡觉了,亲爱地老妹,保持睡眠喔!”
很有深意的说完这句,冰男做出个鬼脸,就在方青懵懂发愣的当儿,走出去拉上了房门。
“这不是含沙射影说我吗?”
想了半晌。方青气得抡起小拳头又放下,一个跃身扑到床上。不料两只“兔子”猛然受压,痛得她几乎喊出声来。
要命,席冰男你没事长这么大两只乳房做什么,我这以后兴趣来了要装装男孩子,可怎么办?怎么隐藏得了
望着那条深邃如雪的乳沟,一阵困意让她大大的打出一个呵欠。
温和的威风,吹得四下的芳草泛出一片海浪地碧波。
这是一片华丽的府宅。假山荷池,雕梁画栋,迎入眼帘
我要疯啦!怎么又来在这该死地年代里了妈的,有完没完啊,!
方青发现自己一袭白纱裹身,数根长达一丈左右的飘带随风摇摆,顾不上淑女的仪态,跺脚大骂着抓起一块石头向走廊里的一个灯笼砸去。
灯笼纹丝不动,方青细看下来。删栏边那块石头也没拿到手里。
怎么搞的?
我明明抓了呀,怎么手上拿不起东西呢?
方青迟疑的又试了几遍,最后徒劳地蹲在了地上——她确定在这里,就宛如一个虚拟地影像空间,一切都是虚无的
“我要回去见妈妈我要回中”
她无助的哭喊出声“国”字还没出来。就听得一厢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一妇人依稀的怒骂隐约传来
好奇心驱使她立刻起身捉好长长的裙带,赤脚向动静来处跑了过去。
“你倒好,平日里对我不闻不问,喝醉了就拿我当你那死人万主月!”
好像跟我有关
藏躲在纸窗下的方青正迟疑想着,忽地觉得飘飘然进了屋去。
只见屋里装饰得宛如帝王的寝宫。一名艳丽雍容、气质高贵地年轻女子,浑身被抓扯得肚兜都走了光,正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看着地上宛如一滩烂泥的男人。
这谁?身材好像挺熟悉
男子呻吟着慢慢翻过身来,方青立时愣住了,这个不就是万主月千山万水前去寻找的夫君赵子剑么!
却见子剑摔得鼻青脸肿。自嘲着刚想一笑。受伤的胳膊却让他把持不住再度倒在地上。
女子哭着跑来,把他扶起枕在臂弯里:“剑郎。妾身本归你赵家的人。可妾身无法容忍,你在亲热之际,嘴里却唤着亡故之人地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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