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好吃的,好穿的,我都没有落下一点点给你,虽然你是我的丫鬟,可也没有人真把你当做丫鬟使唤啊。”
“你知道什么。难道你从来不好奇我怎么突然出现在红莲教,父母是谁,家住何方,为什么会在你身边吗?”
越发不明白袭芸说这些话的意思,莫瑾皱着眉头,现在,她只觉得心乱如麻。
“我也是教主的女儿,凭什么你是主子,而我却是奴才,凭什么你是小姐,我却要做你的丫鬟。”
莫瑾脸色一变,怔在原地,半响才开口道“你,你说什么,你是我爹的女儿。”
“是啊,可是,却上不了台面,本该是主子,却成了奴才,可是,今天要是我把你杀了,我就再也不是奴才了,现在主子也死了,安亲王也死了,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替你报仇,而我就名正言顺的成为红莲教的教主,哈哈。”笑得特别大声,一手还捂着伤口,不停地咳嗽着。
“你既然是我爹的女儿,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那样的话,我就是你的姐姐,你是我妹妹,咱们姐妹两不更好吗?”
“告诉你?你会容得下我吗?这么多年,我忍气吞声。就是等着有天杀了你,这样,我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说着,匕首朝莫瑾刺下去。
莫瑾一惊,连侧身,只是,莫瑾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并没有完全躲开袭芸的突袭,匕首狠狠地扎在手臂上。
身上的疼,比起心底的疼,就显得微不足道。
莫瑾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带着哀伤道“袭芸,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觉得我是那种为了所谓的地位,权利,就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么。”
“凭什么让我相信,以往,我说的你都不听,自以为是,要是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早就不存于世了,你看上去是心软,可你狠心起来,比谁都要毒。”
莫瑾心底一疼,看着袭芸,不知道说什么,自己,在她的心底,原来只是这样一个人吗?
看着空荡荡的山顶,莫瑾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爱自己的人已经没有了,而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袭芸却突然间变成了要杀自己的敌人。
哀莫大于心死,莫瑾放开手,任由血流着,也任由袭芸再次举刀刺向自己。
“哐啷”一声,突然飞出来的石子击落了袭芸手中的匕首,袭芸抬头看去,却是尉迟子澹。
“你这人还真狠心,竟然连自己的主子也敢杀。”突然扫视了一下山顶,脸色大变,满是惊恐。
目光四处扫视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难道我又来晚了?尉迟子澹在心底大喊着,上一次,看着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她,她呢,筱儿呢,在哪里?”
“哈哈,又来一个,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莫瑾大笑着,而袭芸瘫软在地,已经毫无力气动弹。
不好的预感袭击全身,尉迟子澹跑过去,扶着莫瑾的肩膀摇晃着,大喊道“人呢,不是你把筱儿绑架了吗,怎么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你要找的话,就去山崖下去找吧,都下去了,她下去了,主子也下去了,就连安亲王,他竟然也跳下去了,你要不要也跳下去啊。”
尉迟子澹像是看到一个疯子一般,没有理睬,转身就往山脚下跑去,但是,对于莫瑾的话,他却不敢不信,整颗心悬在嗓子眼,心底不停地在说着,筱儿,子筱,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等着我。
而另一边,蓝筱,云玉昌和面具男子虽然落入悬崖之中,但此时却是命悬一线,面具男子一手揽着蓝筱的腰,一手紧紧拽着山崖边上长着的长藤,至于云玉昌,一手拉着蓝筱的手,一手缠着藤蔓。
不停的有石子往悬崖下掉,只是,却听不到落地的声音。
蓝筱整颗心悬着,不敢动弹,生怕藤蔓断了,他们几个掉下去,变成了一堆碎骨。
“你是谁,竟然是红莲教的主子,相对筱儿做什么?”
面对云玉昌的质问,面具男子倒也不慌张,答得很平静“安亲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云玉昌上下扫视了面具男子一番,道“原来是你,君洛辰。”
一听到最后三个字,蓝筱身子一僵,几乎是没有犹豫,动弹着要从君洛辰的怀中挣脱出来。
“筱儿,别动,我不是抓你回去的。”
只是,这话说得有点晚,藤蔓经蓝筱这么一折腾,立马就断了,几个人顿时往下落。
“啊——”尖叫声在悬崖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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