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潇和那书欲见江若雨终于恢复了常态,都笑了了起来,点点头大步跟了上去
同一时间,市郊王家别墅里二楼的书房里。
王毅石双手“啪”的一声拍在实木的办公桌上,霍的站了起来,大吼道:“什么逆子”
在他对面,新来的助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支支吾吾的推脱责任:“是,是小姐她,我,我”
“咣——哗啦——”
又是一声巨响。王毅石气极的将一本硬皮的账本砸在了旁边的玻璃书柜上,柜门应声而裂。
“你去把小姐我给我叫来”
“是”
助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一溜小跑的跑出了书房。
不一会就听书房门被敲了两声,随后一身黑衣的王芷秋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对王毅石点了下头:“爸爸,你找我?”
王毅石看着女儿,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自从儿子出事之后,这丫头性情完全变了个样,她现在只穿黑色的衣服,脸上也少了那些灿烂的笑容,多数时候都是阴沉沉的,就连惯常的撒娇耍赖也再没出现过。
毕竟心疼孩子。王毅石强压怒气,沉声道:“芷秋,那个货车和轿车司机,是你收买的?”
王芷秋低着头,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旁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大大方方的点头:“是。”
“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王毅石差点抓狂了,快步绕过办公桌,以往的绅士风度丝毫不存在,大吼道:“你难道不知道咱们远东现在被白氏压着,到处都碰壁,处处不开胡?咱们自己都已经是捉襟见肘了,你怎么还去惹白家那江宏伟多亏没被你找的那两个傻蛋撞死,否则咱们谁都活不下去”
王芷秋抬起头哼了一声,明媚的杏眼看向王毅石,目光森冷语气轻蔑的说:“爸爸,你怕了?”
王毅石被她的态度气的不轻,冷声道:“不是怕,而是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容不得再出任何问题,我努力了大半生的心血,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毁了”
“小事?”王芷秋的表情终于有了强烈的波动,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大吼道:“子贤的腿都没了,这也算是小事?那么在你眼里什么是大事”
王毅石看着横眉怒目的女儿,失望的摇头,靠在办公桌上揉着鼻梁上的穴位叹气:“想不到,你跟子贤一样,都这么不长进”
“我不长进?爸爸,是你太无情吧子贤的腿都已经废了,以前好好的一个人,现在醒着的时候就只知道抱着个破日记本发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他变成这样,都是那个江若雨害的,你做父亲的不但不想着帮他报仇,还惧怕白家的势力,现在处处退让,处处赔小心。我就不明白了在你的眼里除了金钱和权利,是不是我们兄妹的死活你都不用管了”
王芷秋失控的大吼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想起徐子贤的苍白和绝望,她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生生从胸腔里抠了出来,使劲蹂躏积压,血肉模糊之后才塞回去一样。她心疼,真的心疼啊可他们唯一能够指望的父亲,这个时候却退却了,明明是江若雨的错,为什么他们要忍耐爸爸不敢动手,那她来动手总可以了吧
王毅石定定的看着女儿,被自己的孩子指着鼻子指责,他不但没发火,还笑了。只是那个笑容,却比怒容更让人胆寒。
王芷秋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身旁的父亲,不自觉的手心冒凉汗,仓皇的退后一步,眼泪都忘了流。
“啪”
一声巴掌的清脆响声之后,王芷秋惊讶的捂着脸倒在一旁的沙发上,而王毅石缓缓的伸出刚才打人的手,在王芷秋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将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王芷秋疼的龇牙咧嘴,憋在喉咙的尖叫却一点都不敢泄露出来,她瞪大了杏眼,看着父亲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颤抖着叫了一声:“爸爸”
王毅石眯着眼睛,习惯性的将锐利的眼神藏起来,俊美的脸上满是邪气和狰狞,他低沉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你不是问吗?我就实话告诉你,除了金钱和权力,你们的死活,我统统不管我王毅石一手创建的王国,不可能为了任何人而毁掉。芷秋,你乖的话,就好好给我老实的呆着,上你的学,等你够结婚的年龄,爸爸会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让你风光出嫁,享尽幸福。你要是不听话,还敢去惹江宏伟,惹白家,就别怪我心狠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的事业发展,别说你是我女儿,就算我亲娘我也照样不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