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允许了”那书欲说话声音拔高,还霸道的叉起腰,俨然一副母老虎架势。
王潇并不因为她的不客气而生气,相反的,他为包子能有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淡淡的点点头,说了声:“好。”
“哎,你们快过来啊,江里有鱼”不远处传来江若雨兴奋的叫声,两人抬头看去,正见江若雨冲着他们又招手又蹦跶,叶拓在她身后,眼神宠爱的看着她。
王潇和那书欲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过去。
“什么鱼?”
江若雨指着江里的小白鱼:“你们看,你们看。”
“江里有鱼有啥稀奇的,还值得你这么叫。”叶拓抱着肩膀摇头。
江若雨回头白了他一眼,突然看到小胖正尝试着把一只前爪放进江水中,试探一下又ji灵一下拿出来,江若雨乐了“小胖,你要抓鱼啊?”
小胖听见江若雨叫它,汪汪叫着跑过来,沾了水的小爪子在地面上踩出一溜梅花印儿。
“咱们去那边找个地方坐吧。”
“好啊。”
四人说笑着走去一边,找了个干净背阴的地方铺了事先准备好的蓝色格子床单,江若雨跪坐着,将王潇准备好的吃的都拿出来摆开。
那书欲惊讶的说:“哇小雨,这些都是你弄的?”
“当然”江若雨拉长音,大喘气的说:“不是咯。这些都是狐狸做的,我哪会呀。”
叶拓捏了一块酱牛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看也是,你哪能会呀。”
小胖围在四个人旁边嗷嗷叫,想要吃东西又不敢靠过来,江若雨将烤ji的脑袋掰下来扔给它,它立刻愉快的叼着跑到一边去吃了。
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江面波光粼粼,江若雨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松黄江大桥,随手将被风吹乱的长发捋顺。这座大桥,实在是承载了太多的记忆。从生到死,再由死到生,和于修凡在这里被季子欲撞翻了船落入水中,和叶欢欢大过年在这里互相扔摔炮,和王狐狸在这里安静的坐着,喝啤酒听他讲心事好像很多记忆,都是跟它有关。现在他们四个坐在这里,就算是纪念他们的团圆吧。
江若雨心里如此想着,拿起啤酒遥遥敬了那雄伟的大桥一下。叶拓抓着炸鱿鱼纳闷的问:“二胖,你干啥?”
“它是我们的见证啊,但愿大桥永不倒,就如咱们四个的感情,永不变。”
那书欲和王潇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拿起啤酒跟她相碰,叶拓也拿了啤酒,跟江若雨碰杯之时小声嘀咕:“永不变?不可能的,早晚我要让你对我的友情变成爱情。”
离他最近王潇听见之后,但笑不语。那书欲和江若雨都好奇的问:“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叶拓抓了ji翅膀啃“不告诉你们。”
“切,不说拉倒,我们还不稀罕知道呢。”
四个人吃过东西,叶拓又提议去划船,江若雨欣然应允,反正今天高兴,干什么不好好开心一下?
玩到下午五点,金色的阳光铺满江面,大家才张罗着散了。走出公园大门,江若雨让叶拓开车送那书欲回去,自己则是抱了小胖坐了王潇的车,两人先回家去休息。晚上十点他们还要去接机。
“狐狸,二大爷和阿姨也真放得开,婚礼都不自己张罗,后天结婚,今天才回来。”
王潇一边开车一边说:“他们看得开,本来准备领证之后直接去旅游的,耐不住爷爷偏要宴请宾客,他们这才回来。”
江若雨点了下头,歪着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今天玩了一天,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
“累了就睡吧。到家我叫你。”
“好。”
晚上八点,王潇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放在门边,帮江若雨将被褥再重新放回到衣柜最顶层。小胖在本来打地铺的位置来回转着圈圈,好像在好奇为什么这里那么舒服的“窝”消失了。
江若雨看着他踩着椅子的背影,很想说你一直住这里也可以的,但一想毕竟男女有别,关系再好共处一室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也就没多问。只是说:“狐狸,你要回夏二大爷家住吗?”
王潇从椅子上跳下来,坐在江若雨身旁说:“不是,我不想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这些天先在蓝星,等过一阵拿到律师资格证之后我会找一下开事务所的地点,然后就进找房子。”
“哦。那严冰什么时候来?”
“等证下来之后吧。”王潇看了眼时间“咱们该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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