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答不上来了?”宫沛文已从刚才的失落中走了出来,幸灾乐祸的摇着那把折扇,得意的看着水若伊。
见水若伊不说话,便以为她是心虚。将手中的折扇一收,宫沛文指着水若伊义正严辞的冲着乌先生说道:“乌先生,这下可看清楚了吧,她是因为嫉妒我而信口胡诌的一番言辞。”
双手一摊,宫沛文显得很是无辜,底下众学生皆是四公子一党,唯四公子之命是从。眼见水若伊诋毁他们心中神一般存在的四公子之一的宫沛文,纷纷向水若伊投来鄙视的眼光。
一时间水若伊便成了众矢之的,如果她不能拿出有力的说词来,恐怕她得罪的不仅仅是宫沛文,而是四公子的众拥护者。脑中飞快的运转,一双双盯着她的虎视眈眈的眼睛,让她一阵头疼。原本她只想平平静静的度过在书院的生活,不想还是被推到了风尖浪口。想到这全都是宫沛文给她惹出的麻烦,她心中的一股无名火腾了升了起来!
“是不是一番胡言还轮不到你来断定!”
“狡辩是起不了作用的,奉劝你还是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说明吧,否则大家只会认为你是嫉妒本少爷。”宫沛文说完,底下学生纷纷附和,直让宫沛文眉开眼笑,令水若伊看了厌恶不已。
坐在旁边的安以菱担扰的轻轻拉扯着水若伊的衣裳,小声的说道:“若伊,算了吧,四公子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水若伊低头看向安以菱,左手轻轻拍了拍安以菱的手。“我有分寸的,你放心。”是啊,他们确实不是她惹得起的人物,还好以菱及时提醒,否则她头脑一发热,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水若伊与安以菱的窃窃私语和小动作被一直密切注意着他们两的管傲松看得一清二楚,而两人却浑然不知。
“喂,沛文,你看她们俩在嘀咕什么呢?”拉过一旁过于兴奋的宫沛文,管傲松提醒道。
“嗯?”宫沛文还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管傲松用力转向水若伊的方向,待他看清楚之后,他不禁有些恼怒。想他堂堂四公子之一的宫沛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只有这个丫头敢在他面前撒野。
今天竟然还当众让他下了台,此时还如此无视他,令他颜面何存!“水若伊,只要你当着众人的面,给本少爷磕个响头,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怒火在安以菱的劝导下本已强压下去,这会经宫沛文一刺激,那无名火有如喷薄欲出的岩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顾安以菱的极力拉扯,水若伊双眼冒火的死死瞪着宫沛文,她可不是那些只会谄媚的学生。老虎不发威,就当她是病猫了?
“你这个只会呆在父母的羽翼下,一无事处的败家子,除了会威吓、恐吓别人之外,你还会什么?”愤怒的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冲口而出的话,使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方才你说古人早已证实天圆地方,那我请问你,古人是如何证实地是方的呢?难道古人有拿着尺绕地一周一寸的去量吗?
你根本就不知晓天与地的奥妙,只是凭着几句书上的记载就跟着人云亦云,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宫沛文,管傲松及一室的学生,早已呆若木鸡,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还从来没人敢对着四公子如此说话呢,这丫头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一旁的乌先生则是微笑的点着头,这丫头不愧是院长看中的人,果真是与众不同,令他这把老骨头欣赏不已!
其实水若伊说完后就后悔了,虽然表面上她是占了上风,但她知道,这只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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