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闷叫了声,宫沛文毫无防备的受了水若伊一脚,捂着被水若伊踢中的命根子,死灰色的脸上表情痛苦,突然而至的疼痛使时而捂着命根子轻跳,又时而站定,令他动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你为何突然如此!”宫沛文此刻是疼痛难忍,憋着一口气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一双眼只是死死的瞪着水若伊,脸上浮起丝丝青筋。看在她是他喜欢的女人的份上,他就算有在大的怒气也忍了。
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宫沛文,水若伊也有些后悔,不过只要一想起他刚刚的行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谁让你生出那种肮脏的想法,这是你自作自受!”
原来如此,看来是他没说清楚,以至让她生出了误会。“我脱下衣裳,只是想将中衣给你遮脸而已,哪知你竟然想断我子孙根,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我哪知道。”听到宫沛文如此说,水若伊当下有些心虚了起来。他脱衣裳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看来她还真是太鲁莽了,要是事先先问下也不至于如此。
只是谁让他做出这番动作,又不跟她说清楚,神神秘秘的将她拉至一边,只顾脱衣裳,在这不见人烟的山谷里,她原本就很害怕了,加上他又如此,为求自保只得出此下策。
“谁让你不事先说清楚。”
“是,是我的错!”帮她也是他的错,不过衣裳也脱下来了,如果不拿给她,只怕她想得更歪了。娘说的果然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虽然还有些微疼痛,但比之刚才好了不少,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不良后果,出了山谷定要找个大夫好好检察一番才行。
“哪,给你!”宫沛文将里衣一把塞进水若伊的手中。“用它将脸遮上。”
两人各自沉着脸弯腰进了山洞,曲靖卿这时早已醒了过来,由于身体还未恢复,又加之这两天来滴水未进,难免虚弱。
“你们回来了?”虽然才说五个字,曲靖卿便觉一阵难受,嗓子疼痛难当,尤其是沙哑的声音更是令他不快。
“靖卿,你醒了?!”宫沛文刚一进洞,便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料想出声之人定是曲靖卿。
待慢慢适应了洞内的光线,宫沛文便见虚弱的躺在地上的曲靖卿此时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赶忙走了过去。“靖卿,快躺好,你现在正虚着,要好好休息。”
“这位姑娘是?”看着站在宫沛文身后,头上包着白色布匹的女子,曲靖卿有些许疑惑。想到当时他是护着水若伊一路掉了下来,他没事,那水若伊也应当没事才对,现下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包头蒙面的女子应该就是水若伊了,只是她为何突然蒙面?
宫沛文转过头瞧着头上包着里衣,此刻正站在一边不知所从的水若伊。为了缓解曲靖卿对他的注意力,他只得狠下心肠,厉声说道:“没见火熄了吗?靖卿这还病着,还不快快将火堆燃起来,!”
“沛文,我不要紧的,况且现在又不是在晚上,不见得有多冷。”这番话冲口而出,快得令曲靖卿也不知道为何要替水若伊说话。
“靖卿,来,喝点水。”宫沛文拿过放在一旁的水袋,拔出塞子,送至曲靖卿的嘴边。“你就好好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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