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我要是开了先例,以后就无法服人了。”承平道,看余悦那眼神好像在可怜自己一样,不忿道:“要真想吃,得闲的时候,让东乡夫人给我做就是,这不是忙着吗?”
正说着,流碧捧了罐鸡汤进来,对承平道:“主子,知道这几天您忙,东乡夫人特地给您熬了鸡汤,您要好好地喝一些才好。”
承平笑了笑:“再有东乡夫人做的糖醋鱼就好了。”
转眼,鱼就端了上来,绕朱笑道:“夫人怎么能不知道,主子的最爱吃的菜呢。”
承平实在饿了,这顿吃了不少。
等饭后的香茶送上来,余悦才道:“成亲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嗯就说国家有战事,我不想浪费国帑,直接按照高宗的侍夫进宫的程序办理。”承平道。
余悦惊道:“高宗皇帝是守寡后招的侍夫,你这是,给穆家脸色看,也不用这样吧。”
“我不是为了尽快办了吗?”承平道:“这就好像,先入宫为妃,再晋位皇后一样,有什么不妥么?”
余悦道:“这不会是给穆公子的下马威吧?”
承平摇摇头:“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管公主嫁驸马,还是皇夫入赘,都不符合我现在的身份,让礼部去议,议个一两个月是轻的。”
“那倒是。”余悦道:“礼部最喜欢种事情,不管是谁都会上来说两句,说对了正好,说错了,也是敢于直言,正好扬名。”
承平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为了安慰穆家,我在驸马都尉的职位外,再给他一个候位好了。”
“封侯吗?”余悦点头道:“这样也许可以,毕竟穆家一定是乐见这件婚事。”
乐见,当然乐见。
当承平纳夫的诏书到达右相府,右相一整天都笑呵呵的,唯有穆夫人不忿,对右相抱怨道:“怎么那孩子就能凭空封侯,如果是我的见淇。”
右相笑道:“如果是见淇,你不就连杯媳妇茶也喝不上了吗?”
“怎么会?就算是天家的公主,那在我们眼前不也是晚辈么?”穆夫人道。
右相问道:“你何时见过,摄政王把宫里的贵太妃放在眼里?”
“那不同,我儿子和她不一样。”穆夫人道:“就算没得媳妇茶喝,那也是天家的女儿呀。”
右相见穆夫人不依不饶,安慰道:“见深最好,摄政王这么急着选夫,指不定就是为了找个人挡住李家,我们且看看。”
穆夫人听到说起李家,当然知道做这个驸马是有风险的,风险么,还是给别人吧,于是点头道:“说得也是,听说摄政王不愿搬离东宫,宫里这么复杂的地方,我的见淇还小,恐怕应付不来呢。”
右相道:“说起来,东宫不算宫内,既然是做驸马,见深也可以带些家人,使唤起来也顺手些。”这样右相在宫中,便可以有自己的耳目了。
“那当然。”穆夫人答道,她想没有这么多,可这也是穆家的体面不是?便愉快地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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