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为我好的话,就将我送到极北之地吧。”承平道:“离京远些,大概能多活些日子。”
“混蛋!”父皇骂道,哆哆嗦嗦道:“他那样小,能把你怎么样?”
承平垂了头,答道:“弟弟是很小,可是有些人不小。”
父皇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担心的?”
承平不答。
良久,父皇道:“你怨恨父皇吗?”
她依然不答。
说不怨,是假的,说恨,似乎谈不上。这不是情感的问题,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利益,不止是承平,不止是皇家,一双双,一对对的眼睛都盯着同一件东西,那就是权利!
让人疯狂的权利!
“你去吧。”父皇道。
她以为是叫自己出去了,抬头却看见,父皇伸手指着金銮殿的方向,对她道:“你想要,自己去拿吧!”
承平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床顶发呆,乱纷纷的往事,让她心里有些发慌,为了平息李家对穆见深当驸马的异议,她给出了户部尚书的位子。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同时捏着户部和兵部,李家的势力可以说如日中天,自己要从左相的控制力脱身,真的能办到么?
她翻了个身,抬手拉了一下床账,挂在外面的金钩发出一点声响。
天已大亮。
门外,绕朱的声音响起:“主子,侯爷,要起了吗?”
承平没说话,甚至在听到侯爷的时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说的穆见深,她转头看向床外。
穆见深似乎醒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掀起床幔,见承平看着他,讨好地笑了笑道:“公主,好些了么?”
承平没有回答,小声命令道:“脱衣服!”
“啊?”穆见深吃惊地看着承平。
“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承平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穆见深。
穆见深可没见过这样急色的女人,直觉这多半是个陷阱,转身避道:“公主,这。”
承平皱眉道:“叫你脱就脱,磨蹭什么?”伸手便去拉他的衣带。
穆见深飞快地避到床尾,承平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昨天睡在椅子上么?”
“原来是这个。”穆见深松了口气,自己乖乖地解了头发,脱了外套,接着却发愁了,内衣要不要脱呢?
看向承平,她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他。
“公主,我能不能,嗯,上床?”穆见深问道。
承平想了想,自己主动缩到床里:“上来吧。”
穆见深毫不客气地爬上床,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起内衣来,承平见他赤裸了上身,竟然还接着解裤带,忙道:“你干嘛?”
穆见深无辜地说:“不是要全脱了么?”
承平突然红了脸,头转向一边,道:“谁,谁要你全脱了的?穿上!快穿上!”
穆见深看着承平好像苹果一样的脸,心里偷笑,可是面上仍然憨厚道:“你叫我脱的呀。”
承平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怒道:“闭嘴,你别动就对了。”接着,她向外叫道:“绕朱,流碧,你们进来。”
穆见深乖乖躺着,心里都快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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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为什么我要半夜才写得出来呢?
橙子无力地打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