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好。
从太庙回来,承平道:“我累了,要在昭阳殿休息,你回听风阁吧。”
“是。”穆见深说。
回到听风阁,穆见深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宜。
可是听风阁里侍候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穆见深问道:“我带来的人呢?”
“照摄政王的吩咐,都送回穆家了。”领头的太监道:“奴婢叫长山,是特别派来侍候侯爷的,侯爷有什么需要,请尽管使唤奴婢。”
笑咪咪的长山,让穆见深无法开口,他闷闷地转身,走向花园,竟看见陈宜拿着个剪子,正在为一棵树修枝。
“你怎么还在这里?”穆见深奇道。
陈宜一边修枝,一边说:“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皇宫也需要花匠嘛。”
穆见深叹气道:“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啊。”
陈宜嘿嘿一笑,问穆见深:“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很愉快吧,摄政王也算是个美人儿呢。”
穆见深脸色有些僵,不自然地笑道:“是啊,她是位美人儿。”
陈宜奇道:“咦?你这样说,不像你的作风呀,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穆见深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对人说的,可是自己求证,要怎么办呢?问太医肯定没用,东乡夫人也不会对自己说什么的,承平?那更别想。
“想什么呢?”陈宜见穆见深不说话,问道。
“没什么,随便走走呗。”穆见深信步走出了花园,见听风阁中的太监宫女,有意无意都盯着自己,好像有些监视的意味,不禁意兴阑珊,只好回屋了。
昨夜睡在椅子上,确实不怎么舒服,他倒到床上,打算补眠。
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承平和周围人的举动,越想越觉得不自然,这皇宫就好像一面扭曲的镜子,让他怎么照也看不到真相。
不。
真相其实一直在他心里。
承平呕吐的样子,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见过,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他的后母怀孕的时候。
那种样子,他记忆犹新,从那时开始,一切都变了,后母那张温情脉脉的面具掀了下来,再也不对自己和哥哥有任何亲切的表示,自己和哥哥的待遇渐渐变差。随着弟弟们的一个接一个的出生,父亲也慢慢疏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我要确切地知道!”
手握成拳,在床框上狠狠敲了一下。
要怎么才能知道呢。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秋意正浓。
好吧,如果你给我的是一顶绿帽子的话,不介意我给你一朵红花吧。
当天晚膳,一碟很漂亮的小饺子放到了承平面前。
穆见深道:“尝尝看,我亲手包的。”
“你还会做这个?”承平笑道:“想不到呢。”想不到小白脸还可以兼厨子呢。
穆见深笑了笑,递上一碟醋:“沾这个好吃些。”
“是吗?”承平依言沾了些姜醋,问道:“什么馅儿的?”
穆见深回答:“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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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这两只都算是自私至极希望各位看官还能接受,以后会好的,哈哈,橙子继续打滚求票票,\(^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