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很奇怪,郑梦庭身份相当,才貌俱佳,可是承平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也许是最开始见到他那一天,就知道,这是难得的将才,日后的股肱之臣。所以,郑梦庭一开始便是伙伴是臣子,是要掌握要了解要好好控制的人,可以有关心有友情有同窗之谊――唯独,没有爱。
而穆见深呢。
他就好像从天而降的雨滴一样,很偶然出现在承平生命里,有无数的可能。
既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可以为她死,不如就给个机会。
“他大概会不同吧。”承平这样想着,说出了那句话:“我还缺个驸马,你来试试看,怎么样?”
这句话让穆见深高兴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我已经是驸马了,这不是废话吗?这个妖精。”伸手便想把那小妖精抓过来,而她巧笑吟吟,早躲了开去。
穆见深跟着承平,追去前面厅堂。
正听见余悦对承平道:“完事儿了。”
“完什么事儿?”承平问道。
“这件事昭告天下,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余悦吐了口气道。
“哈,我从来没怕过。”承平一贯的大胆。
余悦道:“接下来怎么办?”
承平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便吩咐道:“第一件,送贵太妃回慈宁宫,不要再四处乱走动了。”
“哈,这个容易。”余悦道:“只是她毕竟是皇上的生母,明面儿上,还是要个说辞。”
“唔――”承平叹了叹气,捂着胸口道:“本王昨夜梦见父皇向我念叨,说思念贵妃得紧,你看。”
“太狠了吧。”余悦惊道,承平这么说,不是想把贵太妃殉葬了吧,话说回来,先帝已经死了三年了,这时候再说殉葬是不是晚了点儿?
承平邪邪一笑:“关键是我这话向谁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了,我来办。现在来说第二件,我要宴请右相一家。”
“这是先剪羽翼,再关到笼里,是不是?”余悦问道。
承平得意地点点头:“第三,眼看新年,齐王就快要进京了,你现在在兵部,让谁去接待呢?”
余悦一时也没有人选。
穆见深从后堂转出来:“我去如何?”
余悦瞪眼道:“侯爷一直在后堂?”
穆见深道:“刚刚出来,听说齐王要来了而已。”
承平道:“侯爷想去也好,就这么办吧,说起来我这个堂兄最爱游乐,以前每次进京都是我陪着,可真是累呢。”
余悦看了看穆见深,又望向承平,眼睛里分明有询问之意。
承平向他点了点头,道:“你忙你的去吧。”
等余悦退出门外,承平才转头看向穆见深:“你都听见了?”
“是。”
“我要把你可爱的堂妹妹关起来,你就不生气?”
“夫妇一体,公主的利益就是我是利益。”
“说得真好听,可是人家也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我会向着公主的方向飞的。”
“呵呵,穆见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说话?”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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