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术?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有能力的话干脆直接把自己消灭了多省事,又怎么会被铃声吓跑?
那么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夜半电话,难道是
还没等她想到那个可怕的名字,像是不忍心让她多费神似的,电话再一次炸响起来。
她一个激灵把电话丢开了。
电话躺在不远的地方兀自高歌,声音在寂静而封闭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看着闪亮的屏幕,江若蓝攥紧了拳头,在接与不接之间激烈斗争着。
接,不知会遭遇什么,会不会像前几次一样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回应,倒弄得自己更加恐惧。而且上次回拨的时候已经被告之这个号码是空号,怎么会
不接,还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有一万个不可能,人也总希望从中寻出一个可能来。
而且她更想证实下自己的猜测,于是短暂的前思后想后,她抖着手抓过了电话。
果真是梁梓的号码。
手抖得更加厉害了,不仅是恐惧,还有愤怒。他到底是人是鬼啊?为什么总是纠缠不放,想报仇吗?那直接招呼好了,为什么这样阴魂不散的折磨人?
她真想接通电话大骂一通,可是她知道如果这样就像一只不懂事的小狗对着镜中的自己发怒一样毫无效果,到最后崩溃的只能是自己。
或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会不会
江若蓝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手机仍旧欢快的唱着
她咬牙切齿的笑了笑,缓缓而坚定的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举到耳边,屏住呼吸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不,也不是完全如此,一阵怪异的声音正穿过听筒传过来,就像是一个人在故意的对着话筒吹气。
而且那股气好像就游走在自己的颈间耳畔。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她赶紧捂住嘴,不让一丝气息传到手机的那端。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拔河比赛又开始了,不过对手却换了。
江若蓝不只一次的问自己那个银灰色的男人是不是就是梁梓,可是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否定自己,因为那个男人和梁梓长得实在是太不一样了,一个文弱,一个野性,唯一相同的就是怪异。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梁梓和自己的号码呢?难道鬼真是无所不能的吗?
思维似乎僵住了,又似乎拧成了一团麻,她觉得头有点晕,仿佛有股什么力量正牵着她向后倒去,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让她清醒起来,不仅是清醒,简直是汗毛直竖。
“若蓝”
这个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轻飘飘的,颤巍巍的,仿佛是一根橡皮筋在被手指用力波动后而发出的震颤。
心跳在瞬间停止,却又突然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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