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印象。”
照片上的梁梓还是那么英俊,可是是不是死去地人的照片都是这样的双目无神而且还有些陌生,陌生得可怕。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面无表情,她也能感到照片渗出的丝丝凉意,似乎身后的黑暗处正有个看不见的人死死地盯着自己
或许是错觉,她突然看到照片上的笑了笑,说了句“其实我真地很爱你”
“啊”她一声惊叫。
对面地年轻警察吓了一跳。
高个的喜色却更加明显。
“想起来了?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梁梓。原名连刚。28岁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死在你地发屋。当时在场地还有一个女子----庄欣可,至今昏迷”
“怎么,小可还没有醒过来?你去看过她了?”江若蓝急忙抬起头。
“嗯,请不要转移话题”
“不,告诉我。告诉我”江若蓝一下子奔到桌子前。
“冷静,先冷静,等我们解决完关键问题,我会告诉你她的近况的”
江若蓝被重新安置到椅子上。
高个又搓了搓鼻子。
那鼻子好像是他的开关,只要搓搓就会有灵感。
“连刚,哦不,还是说梁梓吧,这样你比较熟悉,你还记得梁梓是怎么死的?”
“梁梓”记忆本就没有蒙上多少灰。轻轻的一句提醒,一切清晰浮了出来:“他是被窗子上的把手杀死的”
“窗子上的把手?”高个露出好笑地表情----这是他的标志性表情:“把手飞了过去,命中要害?”
“是小可。小可用的把手”江若蓝低下头去。
“嗯,庄欣可,报告上是这样写地,庄欣可用受了伤的右手拿着把手杀死的梁梓”高个特别加重了“受了伤的右手”这几个字的语气:“江若蓝,你知道庄欣可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伤到什么程度?”
“被梁梓踩坏的,他来回踩”江若蓝仿佛又回到了那恐怖的一夜,声音不由得抖起来。
“来回踩,那一定是伤得很重。医院地报告上说她这只手虽然保住了,但是日后也将形同虚设”
“小可到底怎么样了?”
“嘘。我们先研究目前的问题。小可的手既然伤到如此程度又怎么可能用这只手杀害梁梓呢?而且尸检报告上写把手插的并不深,他怎么就死了呢?”
江若蓝摇摇头,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不会要她就此把樊影的故事再讲一遍,那样,不仅他们会认为自己疯了,连她都会认为自己疯了。
还好,不用她讲,高个自己就说了,只不过他的语气像是在讲述一个笑话。最后,他终于概况出一句:“怎么和你有关的死亡都是这么神奇?”
江若蓝也突然发现这个问题,是啊“神奇” !
“这份报告实在是让我那位同学以及他的领导头痛,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结果这份头痛今天降临到我们身上。江若蓝女士,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解释?这一切都是事实?为什么事实没有人相信呢?为什么事隔一年还有人搬出让她解释?这让她觉得似乎根本就没有从那个噩梦中走出。
不过或许那样倒好了,只要上个噩梦没有结束,下个噩梦就不会开始。
看来展鲲鹏地死不仅让警察很头痛。
“不过既然你今天能坐在这。说明那件案子的确不是你所为。而且证据也完全对你有利,只不过梁梓究竟是怎么死的?”
江若蓝抬起眼睛。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想我的同学太善良,或者他被善良所欺骗,他没有告诉你实情。梁梓的心没有了”
心心没有,心没有了算再高明的医生都做不到这样的不留痕迹”
“怎么没有痕迹?我听说当时屋子的地上有许多蚯蚓”
心蚯蚓心
“当时他们都很奇怪,因为再高明的医生都做不到取心然后不留痕迹。你知道吗?没有疤痕,除非是从嘴里掏出去地,”高个说到这还做了个形象地动作:“可是嘴比心大吗?”
高个不像在审讯,而是在和“犯人”探讨一个学术问题。
江若蓝木然的摇摇头,她地头有些晕。
“实际上我跟你说这些是有原因的,我可没有我同学那么善良,我实话告诉你,展鲲鹏的心也不见了”
江若蓝猛的抬起头。
“不仅是心,肝肺胃都不见了”
门外有个人趴在那。
她急忙奔过去,扶起他。
“鲲鹏,鲲鹏醒醒”
他的身子软软的,轻飘飘的
轻飘飘的
不见了,都不见了
可是他在说话,他说:“其实我真的很爱你”如果都不见了,他怎么会说话?
一条无比巨大的蚯蚓张着看不见底的大口扑了过来身前的展鲲鹏突然动了一下蚯蚓一下钻进了他的嘴
头痛
眼前忽明忽暗
几个警察不知为什么在晃动
重心偏移,桌子倾斜
她好像听到一句话:“不好,大焦,犯人晕过去了”
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