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造谣生事者才是妖怪!真实的事件被他们涂抹得面目全非,就因为这满脑袋的空想。
江若蓝恨恨的关掉电脑。
出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却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为发生在身边的危险而恐惧。他们有的是兴奋,而且这兴奋大概因为自知身处在安全的角落而隐隐的透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地祈祷与呼唤。
人是怎么了?
她闷闷地坐了一会,又忍不住打开电脑,现在是本地新闻时间。
照例的。将发生地案子重述一遍。报道得模模糊糊,画面大概是因为恐惧而一个劲哆嗦。这个场景还没看明白很快就转移到了另一个。乱糟糟的地面,白色的被单,摇晃的担架,一闪即过的救护车弄得本来就扑朔迷离的案情更加令人费解。
画面抖动结束,又跟踪采访了几个现场的警察。
她竟然在镜头里看到了焦正的身影。
他的态度很不耐烦,不过据新闻报道他是本案的负责人
他?负责人?
可笑!
不过可笑归可笑,要想知道更详细地事情还得去找他。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以对待记者的态度同样不耐烦的对待自己。
她已经到门口张望若干次,期间倒真的看见那串闪亮瑰丽的光在夜幕中亮起。那串灯走得很缓慢,有几次她以为它就要停下来,可是又悠悠的飘走了。
心情有些懊丧。
为了“等待”焦正,她已经把灯都关了,如此地漆黑会让她对那串闪亮更加敏感。虽然她很清楚焦正不一定就在那辆路过的巡逻车上。
车辆渐少,而路上根本就看不到行人了,大概正躲在安全的空间里兴奋的等待新鲜的噩耗。
能如此的思考问题,江若蓝觉得自己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而夜深人静,在大家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她却明晃晃站在门口,这的确不可思议。
他或许不会出现吧
竟然会有些失落,这更不可思议。
打了个呵欠。
一盏盏路灯变成了硕大经营的橙色地雪花,一闪一闪
“你深更半夜的站在门口是不是等我明天在某个下水道里发现你呢?”
一个声音突然从黑暗了冒了出来。
江若蓝一声惊叫。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眼前。
“吓死我了!你怎么神出鬼没地?”
“我还以为你有足够的能力对付神出鬼没才能在这个时间站在门口”
江若蓝白了他一眼,转而想起他开篇的话,立刻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家伙这么晚了从天而降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来气她的。是不是因为案情没有进展才弄出这么没有营养的话让她生气来达到自己心里的某种平衡?
焦正转动着脑袋看着一辆车远去:“今天下午过得这么样?有没有被人当做英雄崇拜?”
当做英雄?
江若蓝立刻想到下午那一对古怪的夫妻,七窍喷烟。
她强压怒火:“我不被当做杀人犯就谢天谢地了。我问你,案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焦正夸张的打量着她:“你是在审问我吗?我有权保持沉默。“你”江若蓝一下子噎到:“我只是想摆脱嫌疑”
“嫌疑嗯,在案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
“包括你?”
“包括我 !”
江若蓝咬着嘴唇,琢磨焦正话中的含金量。
“所以你又来看看我有没有犯罪动机?”
焦正背对着光,看不清他地表情,这个黑乎乎如同铁塔的人一时让她感到眩晕。
似乎沉默许久。
“早点休息吧。”焦正的声音突然有些嘶哑:“如果你非要知道案情进展的话,我早就告诉过你,为了让危险不再发生。人只能先保护好自己,不让犯罪分子有可乘之机。你这发屋人来人往,所以小心!”
“唉,”江若蓝叫住转身欲走的焦正:“那个女孩她的心真的在吗?”
焦正沉吟良久。
“人体器官要想得到再利用,就得趁他刚刚死亡的时候,或者就是活着的时候取出来,这样移植成功地几率相对较大。”焦正的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远处来往的车:“你看过一些恐怖片没有?就是将人打晕或者注射一定剂量的麻醉剂,然后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如何被取出来的”
江若蓝听得身上一阵阵发麻:“你你在吓唬我!”
话刚出口。她突然意识到
“你是说,那些受害者都是在清醒的时候被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