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发着紫光地唇印。
他搂着这个软如绵柳的身子一时间心猿意马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
“来来。宝贝,坐下。”他倒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快点,我一会就得走”
林婕妤心中暗喜,却故意嘟起小嘴:“好容易来的,别走了”
章山被这声音电得浑身酥软:“不行啊,你也知道,我家那黄脸婆看得严”
“那你还在这干什么?赶紧走!走!”林婕妤说的可是心里话。
“我这不是来向你汇报来了吗?”
章山把林婕妤拉向怀里。抚弄了一番。
林婕妤心烦意乱,不好应着他也不好逆着他,这么下去什么时候能走啊?
“汇报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总那么点事”
她打掉章山逗弄自己胸口的手,她可不想再重新洗漱一遍,那可就真出不了门了。
“你忘了你昨天跟我说什么了?”
章山看着林婕妤系好口子,有些失望。
“说什么了?”
林婕妤自然不记得了。
“你说要买下江家那座古董钟”
林婕妤眨眨眼。是有这么回事,而且马上就为即将响起的钟声头痛起来。
“买下来也不要带回这里,直接丢掉算了,你要是舍不得就摆到你家去”
“买不了了”
“买不了?为什么?一定是你不肯出大价钱”
林婕妤就知道像章山这种有钱人关键时刻总是小气得很,要不也不能把自己安置到这幢旧别墅。那座钟有问题。”章山彻底收起了嬉笑。
“有问题?一座钟能有什么问题?”林婕妤自然不信。
“我今天就是跟你说这事来的。我下午地时候就去了江家,可是”章山把腿上的林婕妤移到沙发上:“我看到那座钟了,也看到了江他好像叫江梅昊,他的样子”
章山皱紧了眉头,好像在形容一件很困难的事。
“他很瘦。不,应该说很枯干。他才只有四十多岁,可是现在看起来不仅是外貌。还有声音,举动,好像就要不过他地眼睛很亮,不是正常的亮,那光很难形容,好像很兴奋,又好像很恐惧,而且往外凸着,似乎永远也闭不上的样子。而且我和他交谈大概有二十分钟。果真没有见到他眨眼”
林婕妤觉得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人在吹气,赶紧回头看了看,然后靠紧章山。
“我客气一番就直接跟他说要买那座钟,多少钱随便他开。我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很刺耳的也说不上哭声还是笑声。江梅昊也没有答我的话就慢悠悠地上了楼,可是他地动作太慢了,像木偶似的,刚上了三级楼梯就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从楼上冲下来。”
“她披散着头发,我也没有看清她是什么模样。不过那动作却是比江梅昊迅速,还不是一般的迅速,感觉像是直接从顶层的楼梯掉下来的。可是还没等到跟前,就一声尖叫它在那,它还在那”
“我还以为她指的是我,可是她的目光却盯着窗子,是座钟的方向。然后她又喊:买不走地,买不走的然后又飞似的冲上楼去。”
“我就看着那钟,它咯笃。咯笃地走着。我又看看正在往楼上走的江梅昊。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江梅昊的脚步的节奏和钟摆的节奏是一样的。钟摆来回摆动一次,江梅昊迈动一步”
说到这,章山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留下林婕妤在沙发上汗毛直竖。
钟有问题?真的吗?她从来不相信这些邪门地事,可是那钟声
虽然江家的别墅在这幢楼的前方,但也隔着近二十米,而且天越来越冷,家家都关着窗子,窗子还是双层的,究竟是多么巨大的钟声才能穿过四层玻璃、二十米的距离以及这其间的绿化物钻到耳朵里?难道这钟真的有问题?而且每次“当当”声好像都在说“我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了”
它究竟看见了什么?
手机炸响。
她吓了一跳,赶紧接通电话。
是那个等待她的漂亮男孩子打来地。
是的,该出发了,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
她急忙补了补妆,整理了下头发,匆匆出了门。
这夜似乎有些冷,没有风,却觉得冷气直往身体里钻。
她不由得裹紧了衣服。
只恨到现在也没有学会开车,否则就不会让闲置在车库里的迷你宝马独守空房了。
路过江家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往那看了一眼。
灯火通明,所有的屋子都灯火通明,这对于再有钱的人都是一种奢侈。
灯火通明中没有人影,也不知道那行动迟缓的江梅昊和那个疯子样的女人在不在,在干什么。
她就那样地看着那一面面窗子,奇怪于竟然每面窗子都发着同样地昏黄的光。
看得久了,竟觉得眼睛好像被粘在了窗子上,而且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一个隐藏在每一扇窗后地东西。
“当”
林婕妤感觉后背好像被什么击中了,紧接着,钟声连绵不断的传出来。
“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
她又听到钟声“说话”了。
这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有这样的幻觉?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钟声并不大,却浑厚有力。
她仿佛陷入了声音的漩涡,地在震动,树在震动,空气在震动,就连自己的脸心好像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