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你朋友是干什么的啊?”
条纹衬衫摆出一副很成熟的姿态。
“警察!”
舒媛摆出一副骄傲的姿态。
“哦”“哦”“哦”又是一阵此起彼伏连绵不断高低不同的“哦”拥挤的塞在了江若蓝的胸口,江若蓝觉得只要一用力,这些个“哦”就会“砰”的一下射中它们的主人。
“原来是便衣警察”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谁说警察必须穿警服的?”
其实本来是句很无心地话。舒媛却立刻进行了回击。脸上写满了恋爱地满足和骄傲。
焦正高大地身材使这个小发屋更加拥挤。而深受这么多热情地注视他似乎觉得很不自在。于是鼻子便遭了殃。
“警察叔叔。哦不。警察哥哥。坐这吧。”
金色外套赶紧让座。
“不。不。我过来是有事地”焦正口齿有些不伶俐。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江若蓝恨恨地想。一使劲竟掰坏了一个发卷。
“有事?是不是就是想看看舒媛?哈哈”胖女孩带头笑了起来。
舒媛一脸甜笑。
焦正脸通红。
江若蓝脸煞白。
“我是来找她的”
焦正指了指江若蓝。
满屋的笑声立刻停滞。
女孩们看了看江若蓝,又看了看舒媛,最后又将目光对准江若蓝。
舒媛也看着她,脸上还挂着的甜蜜糖浆一样的向下滴落。
江若蓝本来听着屋子乱哄哄的像飞机是在扔炸弹,这突然的静下来让她很是意外。
她抬起头,发现无数双眼睛正对着她。
舒媛仍在笑着,可是那笑容好像有点勉强
怎么了?怎么感觉硝烟弥漫
然后她就看到高大的焦正机器人般不,骑士般杀出重围走了过来,站在面前。
她定定的看着他,心好像一下子停跳了。
他的表情
“你出来。有点事”
焦正地声音好像有些颤抖,不过不容置疑。
江若蓝像被催眠似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短暂的静场,接下来所有人都挤到了窗口、门边
眼前的状况很像是焦正在训话,江若蓝在受审
屋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还有人自作聪明的安慰舒媛,舒媛地眼睛只是紧紧盯着一片雪白中的两个人
焦正离开了江若蓝往回走了
大家急忙各就各位。
江若蓝似乎仍旧处于催眠状态。进了门,目不斜视的就回到椅子旁边继续上发卷。
周围的嘤嘤嗡嗡时断时续的响着,却不像刚刚那般热烈了,而且都有点心不在焉的隐晦。
江若蓝一任这些声音混乱着,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小声音不停的播放着
江梅昊疯了
焦正说江梅昊疯了
江若蓝站在精神病院门口。
似乎所有的医院都不例外,统一发散着压抑,而精神病院恐怖!
江若蓝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没有想象中地鬼哭狼嚎,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让她觉得似乎来错了地方。
一个医生在调查完她的身份后,只说了句“跟我来吧”就径直往那排列着几乎像被复制的门地走廊走去。
走廊很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走廊很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
她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心里纳闷,难道本地有这么多的精神病人吗?有疑问却也不敢问,只能一会看看前面的医生,一会偷偷的溜着走廊的两边。
每隔几扇门就会出现个窗户,江若蓝惊奇的发现原以为白色的医院也有绿色,自然不是春夏地那种生机勃勃的植物,而是那种四季常青的草地,草地上还有一些人。
怎么。还有人在这种地方散步吗?
这个疑问刚冒出来江若蓝就发现那草地上的人有些不大对劲,来不及细细观察就被一堵墙一扇门隔住视线,又走了几步才看到新的窗子,那些人又出现在眼前。
是的,的确不对劲,虽然是成群结队,当然也有零散在一边呆坐的,但是统一的是他们似乎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地世界,一个极年轻的女孩正神往的盯着一个莫须有的东西露出微笑。
她真美。若不是左眼角下的一颗显眼的黑痣据说这叫泪痣,是很不吉利的,或许就因为这个
在走到一个拐弯的时候,她清楚的听到一阵对话穿过窗子。
“你洗脸了吗?我吃地是大米”
“门票多少钱?”
“老鼠爱大米”
一堵墙移过来挡住了这对认真“聊天”地朋友。
紧接着一阵零零散散的声音传了过来,相比于窗外地对话,这些声音似乎渗着许多的惊恐和阴森。
渐渐走近了,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放我出去!我没疯”
“我要吃荷包蛋荷包
“我不是黄蓉”
“炸碉堡,同志们跟我冲啊”“你猜我的鼻子在哪呢”
而更多的则是听不清的乱喊和巨大的击打声,好像是金属。
对。是金属。
江若蓝看到几间门口赫然的竖着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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