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了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焦正很无辜的说:“是你说他的冷漠是因为这两件事很相似,我就顺便想起了在调查时发现的另一件也很相似的事对了,那个患了感冒最后不幸去世的女患者也曾经很受方医生的关心,结果我们调查地时候也没大弄清是女患者为了延缓出院的时间自己把病情搞重还是因为方医生出现了什么误差导致她的病情恶化,这一切都随着人生命的消失而成了永久的谜,十万个为什么又要多个问号喽”
焦正摸了摸剪好的头。对着镜子装模作样地照了照,目光像是无意的落在江若蓝胳膊上的纱布上。
“方医生看见你受伤是不是很紧张啊?”
江若蓝的脸又红了一层,他竟然还没有忘记开头的一幕。
这个家伙也蛮爱吃醋地嘛。
这样想来,心里的甜意便溢了出来,可是嘴角却故意紧抿着。
其实焦正想表示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江若蓝的伤口明显是刀伤。是有人蓄意划破的,方舟不可能看不出,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抑或是
“你这服务也不到家啊?”
“怎么?”
江若蓝想不到他照了半天弄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这个人怎么回事?偏要在人家开心的时候找别扭。
“人家都是剪发顺便赠送刮脸”焦正摸着下巴一脸遗憾。
江若蓝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
“感觉不一样嘛”
焦正的话又让江若蓝甜蜜的心冒了个甜蜜地泡泡。
“正哥!”
更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舒媛。
她怎么来了?
因为参与抓贼行动,江若蓝给她放了三天假。
“正哥。今天怎么有时间?”舒媛脸红扑扑的走了进来:“怎么,胡子长了?快,我帮你刮”
舒媛说着,手脚麻利的在焦正脸上涂上刮胡膏。
焦正也真是听话,坐在椅子上摆出一副享受地样子,把江若蓝气了个半死。
“正哥你真帅!”
舒媛对着镜子半是恭维半是由衷的赞了句。
江若蓝两眼冒火的盯着镜中那个的确帅了几分的人咬牙切齿。
随后,在舒媛以不收刮脸费用为交换条件让他送自己回家,焦正也欣然应允。
临行前。俩人都阳光灿烂的和江若蓝告别,江若蓝也摆出更加灿烂的笑意,其实细看去,那张脸燃烧的是太阳之火。事实上她非常想把焦正拖进来一顿暴打真正烤他个外焦里嫩。
正火大着,方舟的电话过来了。
她突然灵机一动,既然焦正如此,自己何不
接听方舟电话的语气较平日柔和了许多,方舟心里自然美美地,结果末了突然提出要和江若蓝共进晚餐。
“你不是值班吗?”
是地,方舟走的时候是这样讲地。
“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焦警官对我充满敌意?”方舟的声音很不自在:“不过是因为那两桩案子都撞到了我身上,唉,我招谁惹谁了?而且他好像对你算了。不说了。出来吧,我在馨庭门口等你”“不不”江若蓝连声拒绝:“天有些晚了。不想出去”
“有我在还有什么好怕地?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护花使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方舟语气铿锵。江若蓝想象了下他略显柔弱的身板
“怎么?你也怀疑我?”声音突然悲凉起来。
“不。不是”江若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是身体不大舒服,改日吧”
“哦,”方舟有些失望:“你的伤口还疼吗?要记得上药。呃,你先别动它了,弄不好不但感染还会结疤,明天我带点药给你”明天?
他还要来吗?
天气愈发的热了,发屋的气氛也愈发热起来。
最近方舟和焦正都爱上了发屋,经常到此碰头,然后进行“学术”方面的交流,如果不是因为话里的某些玄机,别人还要以为他们的关系有多么融洽。
江若蓝就不明白了,精神病院的工作很清闲吗?为什么方舟总是那么有时间?焦正不是应该去抓贼吗?怎么对了,似乎在他心中,方舟就是个贼,偷心的贼!而方舟都已经感觉自己受怀疑了为什么不躲远点?难道他很喜欢这个游戏?
乱,怎么这么乱?
不过舒媛倒是很喜欢这种混乱,而且她存心想把局面搞得更混乱。
起先江若蓝还想利用方舟气气焦正,结果发现自己的确不是这方面的人才,而舒媛则是驾轻就熟的“正哥”“舟哥”的叫着,纤巧的身子像鱼一样穿梭试图在俩人之间激----点水花。当然,她的目标仍旧是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