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或许留下她是对的,至少看得见的敌人比看不见的敌人让人放心点。
可是当焦正看到方可再次出现在发屋时,久经百炼的他的表情
了,之后他利用相当一段业余时间来调查江若蓝是不\t)7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方可了,再加上以前她对自己将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他觉得头痛。
方可对焦正倒是照样很热情,时不时眼神就飞一下。
江若蓝自然很是警觉,她不明白方可到底打什么注意,难道是要男女通吃?就像梦里一样
方可最近也对人皮娃娃感上了兴趣,每当顾客对这神奇事件发布最新的道听途说时,她都能适当的插上一两句,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于是顾客便更加喜欢她,似乎还有些崇拜。有时方可要出去买东西,顾客会立刻嘱咐“早点回来”她一离开,就对她赞不绝口,而江若蓝虽然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好太难看。更让人愤怒的是,有些回头客进了发屋,就直接找“方可呢?方可呢?”弄得江若蓝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来做头还是要见方可。
女人都是善妒的,江若蓝的嫉妒中还掺着不解和愤怒,真不知道方可究竟是怎么如此的有魅力。
方可的归来让发屋的生意更好了,不过增添的多是男顾客。
江若蓝不得不佩服方可很有手腕,似乎她只要看一眼,那个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酥了,任由她摆布,不管她推荐多么昂贵的护理项目都照单全收,甚至有几个光头男人都已经定下每月到这里做四次头发护理。
方可似乎只是想用此讨她欢心,不过她是不会喜欢的,她一直就很讨厌女人假假惺惺的。只是她始终没有分析出她到底是怎么迷住的男人,她把这个私下形容成“鬼魅”幸好焦正免疫力强。
现在的方可真的是男女通吃了。
这次回来,方可老实多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说些让她恶心外加心惊胆战的话。她按时上下班,规矩得让江若蓝怀疑藏在她身体里的梁梓是不是蒸发了。
方可虽然对她礼貌了,可是对别的人
那天有些晚了,江若蓝出去买东西,留下方可看店。
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是黑的,卷帘门也放下了。
她有点奇怪,还是方可非要主动留下等她回来,可是这会人怎么就走了?
幸好带了钥匙。
可是门没锁。
她哗啦啦推开了卷帘门,随手揿亮墙上的开关。
“啊”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沙发上一对男女衣冠不整的爬起来。
男的她不认识,女的正是方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居然
男人面红耳赤忙不迭的穿衣服,一边反披着外罩找袖子,一边慌慌的溜出门去。
方可倒很镇定,就像那天她在床上被焦妈妈当场发现一样镇定。不慌不忙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胸罩,大模大样的穿上,还调整了下,弄得跟黄金甲似的。
江若蓝头都大了,一时间只想说一个字——滚!
方可“滚”了,不过地上还遗留个软啪啪的东西,是那男人的短裤。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拿笤帚扫了出去,顺便把笤帚也丢到了门外。
然后又开始使劲拖地。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的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怎么会在区区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方可搞定,是方可太有魅力了还是男人的意志本身就不坚定?
“啪”!
拖把碰掉了沙发边的水杯,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躺在一滩水里。
一时间,竟觉这些碎玻璃都闪着无耻的光。
怒!
她掏出手机准备告诉方可明天不要来上班了,可是手指按在键盘上的时候才想起根本就没有方可的电话号码。
拖完地,把拖布也丢到了门外,然后窗子、门全部敞开。
她总觉得这屋子充满着怪异肮脏的气味。
焦正怔忪的站在门口。
“你在热血沸腾吗?”
他准备捡起丢在门口的笤帚和拖布,却听到江若蓝一声断喝:“别动!”
他不知道江若蓝又是怎么了,只得狐疑的迈进屋,却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看着焦正滑稽的模样,江若蓝忍不住“扑哧”一笑。
“我终于看出来了,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你是不是预谋许久了?”焦正随手关上门:“赶紧交代,别等我用刑啊”江若蓝吞吞吐吐的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焦正皱了皱眉头:“这个方可你还打算留吗?”
“我没有打通她的电话我可不想有天你扫黄打非的时候把她弄进去,然后再盘问我”
“也行,就算是咱们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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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方可那样的女人?”
深夜,江若蓝照例蜷在焦正的身边,摆弄着他的衣扣。
她脑子里还闪着灯光骤亮之际所看到的那幕,每闪一次,血液就像海浪似的轰的拍上心脏。
焦正坚强的忍耐着。
他觉得自己足以和柳下惠媲美了,他很佩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这种坚定是太男人了还是太不男人了,而江若蓝的问题多少有点和“我和你妈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很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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