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才几日,你就把阿福收买了给你跑腿,我吩咐他不要离开大门一步,他竟全当了耳旁风。”他继续端详着说:“现在你是要继续收买荷依她们吗?”
“什么收买啊!”她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却也任由他握着她的手,似乎习惯到忘记了。“我那天在绸庄看到她们忙里忙外,两只手都有些微的粗糙了,还有些小的刀口,想必也是不小心被剪刀划到,所以这些药才特意做给她们的。”
“哦?为什么对她们这般好呢?”
“因为她们对我也很好啊。而且她们还是你的妾室,帮了你很多忙,不但我要对她们好,你更要对她们好才是。”
“你若看到我对她们好,你会不开心吗?”他似乎期待答案。
“不开心?”她满脸不解:“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啊?”
“因为妻子都想丈夫能够更专心的对她一人啊,不然怎会来的争风吃醋一说。”
“争风吃醋?那是妒妇。妒妇在‘七出’中不是要被休掉的吗?”她说的相当的理所当然。“而且,你忘啦,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妻子。”
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我真该让你马上成为真正的。”而他这句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她自然没有听到。只是即使她听到了,她能听懂吗?
“乾州钰阳绸庄的分行再几日就要开张,你想要去看看吗?”
“我?”
“你是肖家的女主人啊。或者荷依她们跟我一起也可以,大概离开半月”
“我要去!”她急急的回答。“我,我一个人在府里很无聊啊。”她似乎为自己辩解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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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州,距梧州北上大约一日的车程,清早时分,肖然兀自与闵玥儿同乘一辆马车,第二辆马车里只有菁菁一人,荷依先行到了乾州照应,而小蝶仍留下照顾梧州生意。
虽然闵玥儿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和自己正牌妻子同乘,而非要与她挤,但她也不想发问。想必这个家伙又是故意想气我,要是我要质问他,他正逮着机会不知还要故意逗我也什么了。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家酒家暂歇,菁菁不若小蝶那样活泼开朗,也不若荷依那样大气合体,似乎还有点小忧郁,第一次这么用餐,气氛没由来的有些尴尬。
而一旁的肖然也只是轻抿着醇酒,不做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