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以前的清静无为一般,不再言语。
西方教,准提看着毫无表情的接引,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最后也只得是无奈的感悟天道去了。
“我们巫族终于是有了一点兴盛的资本了,只是不知道此次大劫到底是谁能够得胜,或许压根就没有胜利者也不无可能,上次的三清便不是如此吗?”巫族智者看着已经是成圣了的刑天,神色兴奋。
“这怕也是未必,虽然我巫族也已经是有了自己的圣人,但是实力到底是没有那已经有了多年发展的三清和那西方圣人,就算是那镇元子圣人都是多有比不得。”刑天在说到云作的时候,脸色明显的还带有着一丝的恭敬的神色,怕是这刑天圣人已经是完全的倒向了云作一方“我曾经是在万寿山处呆过,也和那镇元子见过几次,但是以我这取巧的以力证道也绝对是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圣人当中镇元子最弱怕也只是那些圣人狭义的想法而已。”
“刑天圣人说的极是,这镇元子是只可结交不可相对,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此次你成圣之事怕是也得了他的莫大帮助,这因果怕是如何也了解不得,鸿蒙紫气,想来我巫族当中怕也是只有这造化玉碟能够比得吧,还有那开天神斧的碎片的情义,再加上当初为你塑造元神所用去的祖巫精血,九天息壤,怕是没有一个好了解的因果。”巫族可比不得道家和佛教的繁文缛节,是以纵使是刑天成圣之后,巫族之人对于他也只是更加的恭敬了一些而已。
“是极是极,我此次怕是欠下了一个天大的因果。既然我们巫族无法行那推算之事,如此倒不如是由我做主,将那造化玉碟的碎片送与镇元子,不知大人可有异议。”对于这个似乎是在巫族诞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巫族智者,刑天还是非常恭敬的。
“此次我已经推算出虽然这造化玉碟不会被那西方教所得,但是最后也不会是落在我巫族的手中,想来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巫族智者赞同道“只是关于我巫族只是却还是需要从长计议才是,此次佛教围剿已经消耗了我巫族太多的力量,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巫民为了助你而身死,怕是再也经不起大劫的消耗,以我之见,此次除了刑天圣人能够出手,所有的巫族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在这北俱芦洲的为好。”
巫族实在不是一个会动用智慧的种族,至少刑天自己觉得就没有巫族智者想的多,当下便是答应道,更是急不可耐的将那造化玉碟带着,去拜访那云作去了。
“这么一来,巫族倒是被这镇元子吃的死死的,有这么一个圣人到底是不知道是福是祸。”巫族智者在刑天走后有些担心的说道,不过马上又是释然了“不过既然是镇元子的话,怕是不会对巫民巫族不利,刑天你只要是跟着镇元子走,想来巫民巫族虽然不至于重新鼎力在洪荒之中,但是到底是保得我巫族繁荣不衰。”
只是一瞬间的感悟,虽然有些复杂了一点,但是云作还是马上便是消化完毕,这中间还和自己手上所拥有的河图洛书有着莫大的关系,有着演化推算的功能的河图洛书的帮助,云作在天道被劈开的瞬间便是推算出了一些别的圣人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云作的目光可不会仅仅停留在那天道的感悟之上,在没有了天道的干扰之下行那推算之事,岂不是更加的方便?
“既然来了,有何必是在门外徘徊呢?”云作说“不如进来坐一坐,你我之间可是没有必要那么拘谨。”
“是,老师。”刑天答道,仿佛现在的他还没有成就那圣人之位一般,只是云作门下的一个弟子而已。
“既然是已经成就了那混元圣人之位,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我镇元子可是没有那鸿钧道人的本事,能够教得出玄门七圣。”云作的声音无悲无喜,不知道在说此话时候的想法。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虽然你我师徒情谊只有不足百年的时间而已,但是在我的心中你绝对是超过鸿钧的一个老师。”刑天眼神诚恳的道“身入玄门已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不希望老师因此而对我有任何的偏见。”
“好一个身不由己,既然你心中如此看待,对我又何必拘谨呢?”云作模棱两可的说道。
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刑天眼神一亮,不过片刻之后便是熄灭了下来:“我此次前来除了摆放老师之外,还有一物要赠与老师,请老师万万要收下,不然我会于心不安。”
看着刑天手中的造化玉碟,云作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在看到它的瞬间似乎便是已经被它吸引了一般,全部的心神仿佛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投入到了造化玉碟当中一般,同时自己身上所有的先天灵宝似乎也是生出了什么感应一般,开始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造化玉碟,当真是神奇无比,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居然让我有一种无法移开目光的感觉。”云作大叫惭愧。
“真的有如此神奇不成?”刑天有些疑惑了,造化玉碟自己爬是看了不下千眼,却是没有半点变化,心中更是断定此物便是合当云作所得“既然有如此异像,怕是说这造化玉碟便是注定是老师之物,老师还是万万不要推辞的好,此来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与老师相商。”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是不再推辞了。”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云作不可能会推辞的东西,先天灵宝市一个,而眼前的造化玉碟又是一物,云作当下便是接了过来,同时有些疑惑的看着刑天“不知刑天有何事相商?”
“我想问一问老师对于此次大劫的态度,还有老师认为此次大劫我巫族到底该如何自处,是应该出世还是继续龟缩在北俱芦洲,行那休养生息的事情?”刑天眼神闪烁的看着云作,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可是重要至极,是以他才会如此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