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她惊恐的闭上眼睛。
“小心。”柏长青长臂一伸,及时将她安全的揽人怀中,却不小心绊到她的脚,双失去重心的往前摔倒,自然他就成了邵雨婕的人肉垫子,身体重跌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摔得还挺疼的。
“啊!”她虽免于皮肉擦伤的疼痛,可柔软的胸部却也撞得很痛咧,呜不过比起柏长青的处境,她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天啊,我才痛咧,而且你还重得要命。”脑袋瓜敲在石地上,柏长青痛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若不是为维护他大男人的尊严,他恐怕早就痛得哇哇大叫,要命,英雄救美果然不是这么好当的。
“我才四十八公斤,哪里重了你才是咧,胸口像灌水泥似的**,撞得人家痛死了,我都没抱怨,你还怪起我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邵雨婕难以置信的瞠大眼睛,她简直无法相信耳中所听见的言语,忍不住气愤就抡起拳头往他胸口敲了一记。
“噢,天哪,你想谋杀啊,打这么大力,很痛耶。”柏长青痛得闷哼一声,他该不会撞到脑袋不碍事,却死在她的重捶之下吧,眼看她的拳头又要落下来,他忙抓住她的手。
“痛死活该,放开我啦。”邵雨婕闻言幸灾乐祸的叫道,若不是她的双手被他给抓住,她铁定会开心的拍手欢呼。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也太暖昧了一点,尤其他紧抓着她的手,使得她整个人几乎是黏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无一处隙缝,天呀,多难为情的姿势!
“你好狠的心啊,我做了你的肉垫,你非但毫无感激之意,反而还骂我痛死活该,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呀。”柏长青哀怨的指控,好个没良心的小社工,也不想想谁才是罪魁祸首
“我又没有要你救我,再说若不是你在追我,我也不会不小心摔倒,所以你怎么可以怪我”邵雨婕硬是把过错全往他身上推,其实当时看见他快要追上她。她一时心慌就
“你是没有要我救你,可谁叫你是我的鬼妃呢,所以我当然要磷香惜玉喽,不然你会怪我不够体贴。”好残忍唷,这重没良心的话亏她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柏长青暗叹自己所救非人。
“啐,谁是你的鬼妃呀,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邵雨婕霎时满脸通红的斥道,一颗心霍然如擂鼓般的狂跳起来,而和他紧贴着的身躯更是敏感的浑身不自在,好羞人哪!她的胸紧贴着他鼓动的胸腔,而她的双腿竟是被他圈在两腿中——
此一认知让她整个人顿时热烫不已,心是跳得更急、更乱,呼吸亦急促了起来,特别是鼻息间所闻均是他纯男性的味道,她慌了,下意识就想挣脱出他的箝制。
“我的鬼妃就是你呀,怎么,想不承认啊,那可不行,因为我可是抓到你了。”柏长青邪笑的睨着她突然不安的神情,下一秒,她赫然扭动的躯体,每一下几乎都压触着他。
“啊!”他倒抽口气,这小社工在做什么她竟然在挑逗他,该死的是她竟然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这不算——啊!”邵雨婕心头一震,视线触及他赫然黝暗的瞳光,那深幽的眸光中宛若亮起两簇火花,就像催眠似的紧锁住她,她几乎移不开视线,只能暴呆的看着他
“该死,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不想伤害你。”
柏长青轻咒一声的忙移开视线,双手更是如烫着般的推开她,然后慌张的站起身,凝视着她迷蒙的眸光,他的**差点在瞬间吞噬他的思维——
他想要她!他竟然想要她!
“我”邵雨婕错愕的看着他,慌乱的心让她顿时不知所措,尽管获得自由,她却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躯渴望他的温暖,甚至希冀他迷人的瞳光,只看着她一个人——
“我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竞还在跟你闹着玩”无法迎视她的目光,柏长青自嘲的转过身去,流浪的这些岁月以来,尽管他的身边不乏有女伴相随,但他的心从未有过动摇,因为他只把那些女伴当成是纾解生理**的工具。
可邵雨婕不一样,她和那些脑子里只想找个帅哥肆展一夜情或一段露水姻缘的女子不一样,和她们玩玩是各取所需、是逢场作戏,他的心从未有过丝毫不安亦未背叛他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