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屈辱。仇人。爆发第五十章伤之切
心中无奈。不过,龙少卿脑袋瓜子也是特别灵光的那种,而且撒个谎还真不用打草稿,于是,龙少卿就睁眼说起了瞎话:“呃,艾伦小姐,你不要误会。我是因为上次被沃尔太打伤,在台上摔下来后,有许多东西失忆了。所以才忘了该怎么样跳舞。如果艾伦小姐不介意,请你说说跳舞的步法,或许我还能记起来。”
龙少卿这点自信还是有地:凭自己修练宙斯诀中移星换月这种神奇步法的基础,要在短时间内学个舞步,自然是小菜一碟。
“哦!原来这样。”艾伦恍然大悟:弗尔泰德那次受伤,就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创,成了白痴,那失去点记忆,应该只能算是小意思啦!
想到并不是弗尔泰德有意拒绝,艾伦心中一颤,不由眼睛都亮了起来。
而感受到龙少卿话语中的那份信心,鼻间是这男子淡淡的气息,艾伦的心一阵蹦蹦急跳。无来由的,艾伦就是相信龙少卿,这个眉宇中带着几分忧郁落寞和孤傲的男子,让艾伦有一种想依靠的冲动。
龙少卿和艾伦的第一曲舞是和协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龙少卿免不了踩了艾伦的鞋尖和裙角,但区区十几步的舞步,龙少卿很快就心领神会,有绝世神功宙斯诀的移星换月步法做后盾,这舞步实在太小儿科了。
温香在怀,软玉在抱,蜇伏在龙少卿心中的某个欲望,突然象是破茧的春蚕,在身体里蠢蠢而动。此时此刻的艾伦象是一头小绵羊,温顺地贴在自己怀里,这清纯的象是深谷中幽兰的小丫头,一张脸象是着了火,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那对蓝色的大眼睛里,更是荡漾着盈盈的春波。甚至裸露在礼服领口地方那一片白晰的胸脯,也象是染上了一层胭脂,让那对雪丘掩映出一片炫目的幻彩。
艾伦的美是与白捡老婆完全不同的,白捡老婆纳兰莎丝有一种天生的妩媚,而这艾伦却是清纯得让人心颤。如果把这两个女子都比成花,那白捡老婆就是热情奔放的玫瑰,而这艾伦就是清雅恬淡的深谷幽兰!但两人虽然气质完全不一样,却是同样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怀里搂着这清纯的小美女,龙少卿的心却是又在隐隐生痛:龙少卿想起了与白捡老婆纳兰莎丝相处的那些时光。在阿尔卑斯山里,两人相处虽然只有大半个月,但那点点滴滴,都铭刻在龙少卿的心底。
与纳兰莎丝初遇时的惊惶迷茫,与纳兰莎丝共历生死的深情厚意,与纳兰莎丝温存缠绵的丝丝缕缕,在这一刻象是如决堤的洪水,突然汹涌在了龙少卿的脑海里,最后,所有的情形定格在了纳兰莎丝进入帐蓬时望向自己的那一眼:那凄婉的,忧伤的,痛苦的,无助的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决绝的目光,突然间深深地刺痛了龙少卿的心。
“丝丝!我的丝丝,你在哪里?丝丝,我的丝丝,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想你吗?”龙少卿心底喃喃地呼唤着纳兰莎丝的名字,一股难以喻意的哀伤笼罩了心神。
猛地,眼前的情形一阵朦胧,宫殿中那华丽的彩光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耳边噪杂的丝乐声也好象变得遥远而不真实,龙少卿心神的每一缕思绪,都化成了纳兰莎丝的影像:那娇柔的身影,那绝丽的容颜,还有那如宝石般璀灿的眸子
而就在龙少卿沉浸在思念纳兰莎丝那强烈的思绪中的时候,龙少卿肠窍中的那个灰色的六芒星,象是感受到了龙少卿这股浓的化不开的情绪,缓缓地旋转了起来。
六芒星越转越快,原本朦胧的轮廓也渐渐变得清晰,一股似是流质的灰色在六芒星里慢慢凝重厚实。
感受着身边男子身上突然散发的那股浓的化不开的忧伤,艾伦的心象是猛地被这股忧伤所感染,一丝莫名的心痛浮上了心头。
艾伦心中一颤,抬头凝视着龙少卿:对眼前的这个男子,艾伦有一份莫名的依恋,这男子眸子中那丝淡淡的忧郁,带着一份苍伤的忧郁,还有那一份孤傲和落寞,都让艾伦有一种想抚慰他的怜爱。
尤其是现在,这男子的眼神里,那缕忧郁象是凝成了实质,在那眼神的最深处,艾伦看到了一种叫温柔的东西。这是一种很难喻意的感觉,这男子忧郁深处的那抹温柔,让他更显得孤傲和落寞了。
这忧郁的温柔,让艾伦的心震颤了。
猛然间,艾伦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男子的目光,就象是自己春闺梦境中惊鸿一撇的某个身影,多少甜蜜的想象,多少旖旎的梦境,那些朦胧的影子,突然间变得清晰起来,仿佛与眼前的这男子重叠在了一起。
一时间,艾伦有些痴了。艾伦情不自禁依入龙少卿怀里。这一刻,艾伦只想享受与弗尔泰德共舞的心跳和甜蜜。
这清纯的女子,误会了龙少卿眼神中的忧伤和温柔,把龙少卿对纳兰莎丝的思念,当成了是龙少卿对她的一种倾慕和表达。
望着宫殿中央两人相拥而舞,沃尔太嘴角微微抽搐着,目光森寒一片。
沃尔太实在想不通:弗尔泰德那废物有什么能力,竟然能得到艾伦的亲赖。不但选择他做了第一位舞伴,而且还在那废物犯了众怒的时候,不惜自损名节,帮他解脱困境。
要知道,龙少卿刚才亲吻艾伦的行为,是多么的出格,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
在亚特兰大帝国少女的成年礼仪中。当少女邀请第一个舞伴,能亲吻她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少女的恋人,别人只能拉一下手。
也许,在平时的时候,亲吻少女的手背是一种表示尊重的礼节,但在少女成年仪式上,亲吻少女的手却有着特殊的含意。
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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