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刚刚接过瓷碗,太子华松手,手指做拈花状,在锦儿的手腕上轻轻一点。锦儿被高烧折腾了好一段时日,这几天也只是被灌些糖水稀粥,虽说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却也是没有什么力气,太子华这一指只略带了一点劲,她却觉腕间一麻,手中瓷碗再也拿不住,碗一倾,眼见药汁就要洒掉。太子华奸计得逞的撇嘴一笑,于间不容发时,伸手轻轻一扶,接住了那只药碗,碗中药竟一滴未洒。
眼媚如丝,太子华从未如此时药媚:“锦儿,你总不会连药也端不稳吧。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吃药了。”
满意地看到锦儿的脸开始chong血,不知该申辩还是该沉默。太子华将瓷碗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药真苦,锦儿闭着眼睛顺手将瓷碗放回太子华的手里。
“就这么一小口,怎么够?”太子华左手轻轻捉住锦儿粉腻的下颔,右手捏住她的鼻子。锦儿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那绛珠薄唇已压了下来。
太子华竟用自己端起药含一口嘴一口一口将药汁哺入锦儿的口中。
锦儿挣扎着,不愿意下咽,不知道前几日的药是不是这厮这样给自己灌进去的,要不怎么这般的熟练?
锦儿的ding香刚抬起来,就被太子华狠狠压制住,下巴被他托着高高的,药水自然而然就顺了下去。
一碗药灌下去,锦儿苦的脸都变了形。
“咳咳”太子华似乎也被锦儿倒回的药水给呛到了。
锦儿有些不忍,伸手准备去拍他的背,帮他顺顺,可是手伸到了半空,又生生的缩了回去。
这个小动作落到太子华的眼里,眼睛里似乎爆出了一个火星。
“你的手怎么了?”锦儿眼睛落到了太子华的手腕上,一道很细很细的纹路,似乎是被人抓出来的。
太子华嘴角轻轻抽了一下,桃花眼一挑,俯身上前“你忘记了?这可是我们欢ai的时候你情不自jin抓的”
“我给你说正经的!”锦儿有些气馁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给你说的也是正经的!”太子华依旧是笑嘻嘻的,看不到任何的破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孕,还会给我生孩子!”
“你疯了!”锦儿冷笑道。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非常的严谨,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暗示。
“谁?”
“我”
貌似是司歌的声音“请主子出来说话!”
“好”太子华帮锦儿掖了掖被子“乖乖睡一觉,晚上喝药时我再来看你!”
锦儿把头一扭,不再说话。
太子华也不说什么,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锦儿确定他已经走远了,才从枕头底下掏出来那个树下先生塞给自己的布条,锦儿将那布条张开仔细端详,却见上面莫名其妙的写着:天一阁,逸闻馆,第十三架第七层,第一百三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