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后面的那辆轿子坐的是司歌,看来司歌在几个人中是最得意的吧,锦儿想了一想。
“想走!没这么简单!”一声洪钟一般的声音从天而降,锦儿和太子华所在的轿子如切西瓜一般,被劈成了八瓣,露出里面拥着的锦儿二人。
一身白长衫的司歌手持打开的云扇,款款从半空落了下来,白的长衫裙角盛开着一簇点点的红梅,护在太子华和锦儿的身前,憋足了内力,然后用丹田之气吐纳的字正腔圆的问道:“来者何人?”
“来取你性命的人!”在距离司歌前面不到一丈的地方,站着一个斜披着一件黄se袈裟的和尚,袒露的右肩,结实的上臂微微的鼓起,似乎有两只小老鼠,手里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法杖。
法杖轻轻落地,谁也没想到,在手杖点地的那一刹那,一圈蓝色的水纹,从他脚下荡漾开来,穿透了那些太子侍卫的身ti,和他们手中的刀剑。
这些大内一顶一的高手也忍不住愣住了,他们能够选入太子府做侍卫是经过了多少次的筛选的啊,以前他们面对对手是藐视,但是今天却是对手给予了自己重重的打击,因为对手用的不是武功和战术,而是法术。
他们在失神被水纹碰撞的那一刹那,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轻轻的推力,就像是被海浪推了一下,说平常,却又反常。
水纹也蔓延到了整个车队,扫过司歌和锦儿的身ti,两人面露迷惑,竟是都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和尚。
太子华搂着锦儿腰的手更加紧了紧,他知道这是法术,对于这么强大的法术,他没有对付的办法。
“洪流法杖!”司歌把脸撤到了太子华的这一面,轻轻的道,但是眉宇间的轻皱透露了司歌的心思。
锦儿压低声音:“你不是有魔脊之弩么?”
司歌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上次借给树下先生,不小心弄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已经拿到魔界去修了”
锦儿叹了口气看着太子华,太子华的脸色如山雨yu来时的天空,阴沉得要滴得下水来。
“今日能不能顺利通过,就要看夫人乐意不乐意与我联手了?”司歌看着锦儿,不怀好意的说道。
“锦儿会法术?”太子华捏着她的手更加用了一份力“我怎么不知道?”
司歌淡淡的开口:“太子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锦儿轻轻的不着声se的将手从太子华的手里抽出来,脸上神色因司歌的话开始变冷:“太子,你以为你知道多少?”
“哼!”和尚又重重点了一下地,如说上一次的出手只是为了告知那是洪流法杖,那么这一次就是明摆的挑战。
那蓝色的光波一道一道的扇形般的袭来,入耳是惊涛拍岸的轰鸣。
司歌手中的云扇啪的一合,四周的地面瞬间波动起来,再唰的一声打开,那那扇中画里的大山竟生生栘了出来,见风就长,轰隆声中竟长成百丈之高的山丘,几乎将这庞大空间都塞满了,然后如泰山压顶一般地向和尚压了下来。
“山河扇,这是碣石山feng月老祖的看门法宝,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和尚脸色变了一变。
“我倒是想问你,空智大师的洪流法杖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司歌冷冷回敬,以穿耳入密的方式告诉锦儿:“快出招!”
就在和尚大惊失色的那一刹那,锦儿双袖一挥,手里就多了一把碎碎的小银针,内力一逼,无数闪着银光的小针如倾斜的雨丝一般,往和尚身上的生死九大**位飞去。
“雕虫小技!”和尚冷笑:“我空性活了上百年却也不是白活的!”
法杖右手一翻,那数不清的银针已经收纳手里,再横手一挥,法杖顶上速射出的蓝色光芒百丈,速度之快,十分惊人。
“噗”的一声,司歌手中的扇子所绘大山顿时被击碎,委在地上只有一堆碎纸屑子,司歌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和尚身后走出来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男子,伸手一扬,似乎扬起一把灰色的尘土,尘土化为滚滚乌云,将正午的太阳遮去三分。
于此同时,法杖顶端的蓝光暴涨成了一朵巨大的浪花,在司歌身前一波推一波的出现,层出不穷,每一波袭来,司歌的身ti就一震,呕出一口鲜血,当蓝水扑到司歌面前来的时候,司歌的胸口白色的衣袍已经被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