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贫僧是老和尚,不屑救贫僧,可她也不至于不管沈仲这个师弟啊!”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昆已经来到了城主府门前。之间偌大的城主府外占了黑压压的一大片士兵,而城主府大门开启,透过人缝,还能看见门后的门厅已经布置成了刑场,沈浮屠就被吊在一根大柱子上,脸色淤青,果然是真的中毒了。
“诸位乡亲们请看,这急速你们熟悉的沈浮屠!”
苏安之就在门口,他笑眯眯地招呼军队封锁线外的围观百姓,朗声道:“可是,这也是你们不熟悉的沈浮屠!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沈家浮屠,号称新月城最政治的沈浮屠,竟然犯下了贪污大罪了!”
“我说城里怎么在抓沈家人呢!原来是沈浮屠犯事了!”
“不对,不对,沈浮屠一向耿直,而且沈家也不缺钱,他有必要贪污吗?”
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声,苏安之高高举起一封文书“乡亲们不相信是吗?我第一次听到这消息,也不相信!可是沈浮屠已经画押认罪了,而且他就在这里,能说话能活动,我就替你们问他一句沈浮屠,你认罪吗?”
沈浮屠转过头去,面无表情。
“默认了?”苏安之冷冷一笑“乡亲们都看到了,他自己都承认了,那我和你们还有什么不信的?!”说着招呼士兵“来人,将沈浮屠鞭笞二百,等候沈家人全部抓齐,再一并处罚!”
啪,啪,啪!皮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沈浮屠的身上,而且毒辣的是,皮鞭子上还涂了咸盐水,每一鞭子下去,打绽了皮肤,咸盐水也会随之渗入伤口,痛不欲生!
更过分的是,俗家人躲在百姓之中煽动情绪,提供臭鸡蛋烂柿子一类的东西,普通老百姓最恨的就是贪官,他们想都没想地就抓起烂柿子,劈头盖脸地丢在了沈浮屠脸上。
短短几十秒钟,沈浮屠被打得皮开肉绽,名誉扫地。
看到这场面,沈昆的眼珠子红了,可是看了看城主府门口站的几个陌生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爹沉默不语,显然是没有说出自己贪污海纳百川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苏安之还没有真凭实据
这就好,这就好!沈昆溜出人群,直奔那日拜见赵洪的隐蔽小院。
“苏安之,你敢用国家权力对付贫僧,贫僧就让你知道知道,被逼急了之后,贫僧也是不好惹的!”
啪!沈昆来到小院子外面的时候,赵落尘前脚刚走进去,一进屋,她就气的砸了茶壶。
“小郡主,怎么了?”柯西三人正在屋子里品茶谈笑,柯西站着,赵洪和道长也没敢坐下,三人的姿势有些古怪。
“狗仗人势的何山,竟敢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了!”
赵落尘怒气冲冲道:“刚才我正在沈家出席酒宴,庆贺沈仲称谓我的小师弟,谁承想,何山突然带兵包围沈家山庄,还要杀我师弟全家”
气得满脸通红“我命令何山退兵,可她竟然拿出了燕山侯的令牌,还说着是燕山侯的命令!该死,我父亲乃是堂堂的北地王,难道还不如一个燕山侯吗?”
“小郡主稍安勿躁!”赵洪笑了笑“兽尊台被毁之后,北地王爷闭关疗伤,燕山侯却节节高升,中下层的官员里面自然会出几个墙头草了!”
“洪叔,我明白这个道理,也懒得跟他计较,可是还有哪个苏安之!”赵落尘咬牙道:“当初还是我提拔的苏安之,可她今天怎么说?他竟然勾结罗哲”
“好了,好了,我的宝贝侄女,苏安之本来就是凌云宗的弟子,他帮罗哲有什么不对么?再说了,凌云宗和千羽宗暗斗了几百年,他不敢欺负你,就去欺负一个还没有正式入门的沈仲,这也在情理之中嘛。”
赵洪慢条斯理地微笑。
赵落尘气急了,怒道:“蜀黍,你还笑得出来?我可是被何山的士兵押解回来的,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下去!”
“不咽下去,你还能怎样?”赵洪老辣地反问“难道你还想让叔叔和卢道长出面,缴了何山的军权,杀了苏安之吗?”
叹了口气“落尘,你年纪也不小了,官场上的事情也应该明白一些了,我们正在执行王朝密令,要是替你公开出面,不就违背了陛下的命令吗?”再次坦克口气“而且燕山侯权倾朝野,叔叔不想,也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沈家和他正面冲突啊!”“哎哟,赵元帅这是不肯帮我们沈家了?那我还算识趣些,赶紧走吧!”
沈昆在外面听到了这段对话,也明白了赵洪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不过他一面说着离开的话,一面笑眯眯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