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阿福在他的自传中这样写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主人的武魂们只有三项娱乐活动,打麻将,斗地主,打老古当然,对于古月诃来说,他的娱乐活动就显得丰富多彩一点了,比如他可以在打麻将之余被迫诈胡,斗地主之对摸到俩王四个二也不敢叫牌,另外,他经常会体验到挨打,被打,找打,以及被单打,被双打,被三人群打的快乐.,然后日复一日,再打一次
一一以上,出自光明皇自传,大史诗下的黑幕,第三卷,浅谈做小三儿的悲哀,悲惨,以及悲凉的命运。
当然,出于照顾到某人光辉形象的原因,这本书在面试的当天就被某人的大少爷给和谐掉了。
从越来越具有无厘头精神的幽冥魂府中收回目光,沈昆长啸了一声,指着远方的太阳道:“青山,给贫僧再快一些!”
夏日炎炎,烈日在碧空中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万里长空无云,而沈昆站在龙青山的头顶,飞翔在万米高空之上,袈裟被罡风吹的猎猎作响。
不色猴子就盘坐在沈昆的肩膀上,阿罗,阿福,这两个形影不离的女人和仆人则分别坐在龙青山的两个肩膀,一行人如同几点光华,在天空中jishe而去。
这是大赵历法,洪熙二十六年六月初七,距离沈信的忌日已经不足一个月了,所以沈昆丢下了赤霄城的一切烂摊子,昼夜兼程地奔赴新月城一一与此同时,许多人也按照他的布置开始秘密行动起来,比如,哥舒应龙,练赤豪,大菩提寺
三天后,拥有龙族飞行速度的青山就将沈昆带到了新月城外面,找到昔日练功的藏灵宝穴,沈昆让大家暂时安顿下来。
“阿福,你带着不色去城里打探消息!”
丢给阿福一包银子,沈昆绕着藏灵宝穴走了几圈,小眼睛一闪一闪的,满是贪婪的神色。
“喂,你怎寄不进城?”阿罗皱着眉头。
“拜托,我可是大赵的镇北背军,新月城几乎人人都认识我的光头,万一弓起轰动怎么办?”开了一句玩笑,沈昆笑眯眯道:“安啦,我实话实说,我是想先躲起来,关键时刻再出来,不然,夜家知道我回来了,肯定预料到我知道了他们的计刮,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变数呢!“是呀,夜家的消息太灵通子,我们必须小心一些”
听了沈昆的解释,阿罗点了点头“那你准备怎样对付夜家,有主意了么?”
“还能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掉一个姓夜的不亏本,干掉两个就有赚头”
沈昆眉飞色舞地计算起来,看到他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阿罗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太了解沈昆了,这贼和尚越是笑的开心,情况就越严重,因为他笑眯眯的表情之下已经隐藏了一颗拼命的狠心,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放手一搏了!
是的,沈昆真的下狠心拼命了。
黄金夜家到底有多强,沈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直观的概念,不过,他亲眼见识过夜中行的厉害,一剑,紫元妖宗青龙的脑袋就落了地,这夜中行至少是紫元武宗巅峰的实力!而且夜中行还只是夜家众多子嗣中最小的一个,如果这次出手攻击沈家的是他兄长,或者干脆是他的父亲夜子虚
沈昆没办法想下去了,他只能尽力一搏!
小半个时辰之后,阿福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大少爷,好消息,好消息,沈家好着呢!夜家还没有出手!”
他喘着粗气解释道:“我都打听清楚了,这小半年来,上有小郡主赵落尘的关照,下有百宝斋的帮衬,沈家已经成了大赵北方最大的几个军火商之一呢,大少爷您给的灵符,几乎每一张都能卖出天价!”自豪地挺起胸膛“现在在新月城提起沈家,没有人不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干巴爹的新月第一世家!”
沈昆嘿嘿一笑“生意蛮红火嘛,无摩崖呢?”
“无摩崖在北方边境附近呢,我没见过他们的人,不过咖”阿福笑道:“新月城有一个无摩崖的分舱,我看上面挂着的牌子写着,第二十九分舵..嘿嘿,分舵都开到第二十九个了,那您说,他们混的还能不好吗?”
“二十九分舵,唷喷,贫僧的买卖是越做越大了”
沈昆美滋滋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他嘱咐阿福去采购一批饮食,自己和阿罗躲在了藏灵宝穴里面。
一切都安顿下来之后,沈昆忽然双肩一抖,从身体里分出来一道人影,干瘦的身材,一脸深不可测的高人表情,满口大黄牙,正是小三儿古月河。
“咦?”出来之后古月河长长地“咦”了声“今天是怎么了?我老人家打麻将诈胡,斗地主连输十三把,不应该出来放风啊,你怎么把我老人家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