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有些晕,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还未说,自己就先哈哈笑了起来,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我忍住笑讲了起来。
“一个精神病院---就是关脑子有问题的人的,有两个人从院里逃了出来,两人跑呀跑,然后爬到一棵树上,其中一个人从树上跳下来滚啊滚,然后抬起头对上面的人说‘哎,你怎么还不下来啊?‘那个人回答他‘不行啊,我还没有熟呢’哈哈**”
上官烙轻扬起嘴角,伴随我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谷中。
第二天,上官烙却不见了踪影,害的我一个人孤独无比,闷闷不乐。
月亮出来了,还是不见小楼灯亮。我叹了口气,拿出酒坐在草地上小酌,清甜的酒使我的心情好了一些,浅浅又喝了一口,心渐渐静了下来,抬头望月,蓦然发现我离原来的世界竟已经很远了,轻叹了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天空中的月亮明亮异常,不知不觉我竟流下的两行清泪,今天就允许自己脆弱一次吧,平日忙忙碌碌麻痹自己,可心中的孤独和无助却一直不曾离开,我抱着膝盖默默的哭泣。
直到手被一片温热盖住,我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上官烙,不知为何心中大恸,呜呜的哭出了声,他轻轻揽住我的肩膀任我哭泣,直到我只剩肩膀在轻轻耸动,他才将我从地上带起,我拭去脸上泪痕,扯动嘴角勉强一笑:“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呢!”他轻叹口气:“不会的。”
一时漫天星光下,相望两无语。我忽然想起便问他道“你晚饭吃过了吗?”他摇摇头,依旧注视我,哭泣过后心中的郁闷我轻松了许多,于是深呼一口气轻快地说“我在锅里给你热着呢,你等着,我给你端出来。”
他很给面子,将饭菜都吃光了。我打趣他道“是不是在外面一天都没有吃饭啊,莫非不是我烧的就吃不下?!”他轻轻咳道:“咳,明日随我出谷,雪已得到确切消息,疏影剑谱在水镜山庄。”
水镜山庄?我听雪说过,是江湖中的第一**,庄主便是响当当的天下第一剑水傲天,人称“剑神”当今的武林盟主。此人膝下有两子一女,长子水惜墨,江湖人称“铁扇公子”一手折扇打得出神入化;次子水惜澈在江湖上亦有名号“琴公子”好琴,却使得一手好剑,都说有乃父之风范,这二位公子听说都是谦谦君子,可都是江湖中少女的梦中恋人啊,幺女水柔柔,好穿红衣,擅使长鞭,性格却刁蛮,大家也看在她父亲和兄长的份上称她“红衣仙子”
这下可好玩了,终于可以出谷了!
第二天天微亮,我便起床梳洗好,盘好发髻,为方便行走,又将垂下头发编成两股辫子垂在胸前。找了块布铺在c花ng上,将几套换洗衣服放好,又把雪留给我的毒药用手绢包着放好,想了想,又将梳妆盒里的银票抽了一叠,在包袱里和身上各放了一些,然后到厨房拿了几只馒头,今天居然有油纸包好的烧鸡,一并带了,这才系紧包袱出门。
而门外上官烙已经等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