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全身软趴趴的瘫在他胸前,晕醉的芙蓉脸埋进他的颈窝,双眼迷蒙的道:“你很霸道耶!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轻嘎一笑,对着她的耳窝呵气,骨子里的强悍气势乘胜追击。“我带你去买戒指,钻戒好吗?”
“要大颗一点!”等婚姻结束,她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天哪!她居然说出这种白痴话?!但没办法,她现在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哪正常得起来?原本灵光的脑子现在也只剩装着豆腐渣而已。
再说,她话已出口,现在想反悔也晚了!
于是,唐吉刚手里挽着一个脑袋瓜子晕头转向的温蒂下车,买了钻戒,找到一间可以马上证婚的教堂——
他们,结婚了!
唐吉刚从浴室中出来,靠在门梁边打量着温蒂。
她的身材修长纤细,约莫有一六八公分高,是三七比例的好衣架。
但老天!她居然穿着卡通睡衣——还是那种不透光的加菲猫棉质长睡衣,他想,他碰到一个很离谱的女人了。
她这时干嘛像个陀螺般的净在卧室里打转,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会是在紧张吧?
从教堂出来,去商店买了点必需品,跟她来到她租赁的两房小公寓,他才知道,他还必须和一只名唤“加菲”的肥猫同居。
他对猫向来没好感,差点就想把猫丢出窗外。
“你必须接受我的猫,还有我的公寓,你得分摊一半的房租和水电开销。我不搬离这里,否则,一年后打着灯笼也不到这么好的廉租房子。”她提出条件。
“行。”他咬牙答应。“我和你住一问,猫不准进来这个卧房。”
“这怎么行?我不抱加菲就睡不着!”她抗议。
“你只要抱我就行了。”他翻翻白眼,好整以暇的等着欣赏快要晕倒的表情爬上她可爱的小脸。
现在,夜晚就寝时刻来临,她该不会真的紧张得晕倒给他看吧?
可他心头就是窃喜于她的纯洁,唉!真是要不得的大男人心理!
“妈妈咪呀!你干嘛不出声?吓我一大跳。”温蒂猛然发觉他正盯着她看。结这种便宜行事的婚,随时随地再让他吓上一吓,她一定会提早心脏哀竭、暴毙升天的。
“过来!”他对她勾勾手指。
他的手指一定是洒了魔粉,他整个人都宛若是一个魔咒尤其是洗过澡后,仿佛连“性感”都可以从他油亮的皮肤上随便大把大把的掐出来。
他头发湿漉,光裸着胸膛,全身只套着一条长裤,腰扣还是散开的,只靠拉链勉强撑着,低腰线清晰可见。
身形英挺,腿长肩宽,肌肉结实匀称,简直就像高中美术课本t封面上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理石像。
没交过男朋友、没亲眼见过这么“清凉”的男人她仿佛被催眠了般,乖乖地走向吸引她的磁石,仰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
“你怎么不把睡衣穿好?”她的呼吸窘迫,抱怨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没睡衣。”
“没睡衣?难道你不用睡觉?啊!”她弄明白了,小脸霎时涨红。
“我裸睡。”
“知道了啦!”她的脸都埋到睡衣领子里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老说些很有颜色的字眼,来挑战她脆弱得快要断裂的神经呵?她可是会昏倒给他看的喔!
“温蒂?”
见鬼了,连他呼喊她名字的韵谓都酥了她全身不争气的骨头。“什么?”
“我买了酒,你喝一杯会舒服些。”很有趣的小处女啊!可她的‘脸这么红,等一下该不会脑充血中风吧?
他走向冰放着84年份波尔多红葡萄酒的冰桶,熟练地转动酒.拔“砰!”的一声,酒塞跳开了。
紧接着,一个郁金香型水晶杯装着二分之一的绛红液体,捧到温蒂面前。
她垂眸盯着发抖的粉红色脚趾头,犹豫着要不要把杯子接过来“呃——你我你会发觉这不是个好主意”她这辈子喝过两次酒,两次的下场都很惊人?
“相信我。”他抬起她的下巴,食指轻轻摩挲着她诱人的唇线。
“温蒂,我有名字,你还没喊过我。”他凑上前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他的动作、他的声音充满“性”的挑逗与暗示,摆明了今晚一定会要了她的身子。
她没得逃了,抓在她手中水晶杯,眼看就要让她紧绷的五根手,指给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