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结石可没那么容易,虽然在尿-道上。宋甘宁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块结石可能形状奇特,卡得好紧。宋甘宁用麦秆推了好几次都没有动。金三嫂又痛得满头是汗。
“小孩都能生出来,一块小石头怎么出不来?”金燕又提了个好笑的问题。
“生小孩在下面呢,宋老师对不对?”金凤说。
“嗯。在下面。上面太小,结石很难出来。”宋甘宁说。他只好慢慢地用麦秆推那个结石,把它磨小,把它推动。麦秆看着脆弱,可掌控好力度,也是有些力量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去找个东西来。”金燕放了手,找了根毛线针给宋甘宁。
“你想害死你娘呀!”宋甘宁生气地把毛线针扔得远远。
“为什么错的总是我!”金燕几乎哭出来了。
“你不懂就不要添乱。”金凤说。
宋甘宁不想教训金燕,凝神通着麦秆,他知道结石快动了。果然麦秆芯里有一些血水流出来,借着一股尿液喷涌而出。宋甘宁猛地抽掉麦秆,叫金三嫂使劲出尿。金三嫂被宋甘宁一叫,晓得他看着自己撒尿,竟突然停住了。
“哎,又卡住了。”宋甘宁叹了口气。
“没没卡住,我去上马桶。”金三嫂叫金凤扶起自己。
不一会儿,马桶上传来一阵愉悦的吁吁声,金三嫂苍白的脸顿时有了血色,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她整整尿了三分钟才歇,起得身,提过马桶一看,里面果然有个豌豆还大的小石头。
“宋老师,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只怕没了。”金三嫂感激地说。
“是你命好。我我也是耍点小聪明而已。”宋甘宁说。
金三嫂见宋甘宁脸色通红,额头满是汗,知道刚才为自己治病,他也憋慌了。她拉过金凤轻声叮嘱了几句。金凤下楼烧点心去了。
“金燕,你去睡吧。”金三嫂说。
金燕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揉了揉眼睛进自己的房间去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她甜美的入睡声。金三嫂拉了宋甘宁的手坐在床边,爱怜地看着他,轻轻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这些天不要下地,在家里休息休息。刚才出了血,只怕伤着里面了。”宋甘宁说。
“我没那么金贵,睡一觉就好了。”金三嫂说“只是难为你了,为我遭那么大的罪。”
“我我遭什么罪呀!”宋甘宁说。
“别瞒我了,你看,都鼓成这个样子了。”金三嫂说着用手在宋甘宁的裤子外轻轻摩挲着。
宋甘宁被金三嫂说破心事,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她的摩挲让宋甘宁没有感到安慰,反而更炽热了。
“娘,点心做好了,叫宋老师下来吃。”金凤在楼下喊着。
“宋老师,你下去吧。我困了。”金三嫂上了床,对宋甘宁说“天那么黑,你不要回去了,叫金凤收拾收拾楼下的床铺给你睡,明天早点走也成。”
宋甘宁下了楼,楼上的灯盏就灭了。
金凤端了一碗炒面过来,还摆了一瓶小店里打来的老酒。金凤红着脸,柔声地催促宋甘宁吃。宋甘宁叫金凤一起吃,金凤不肯。
“你不吃,我也不迟。”宋甘宁说。
“娘会骂我的,你快吃。”金凤委屈地说。
宋甘宁拿了一双筷子塞在金凤手里,拉了她坐到一条凳子上,把一瓶老酒也分成两碗,逼着金凤跟自己一起吃。金凤的心跳得好乱,她不敢动筷,娘刚才的交代让她说不出是惊喜还是害怕。
“吃吧,嗯。”宋甘宁夹了一口炒面喂金凤。
金凤扑哧一笑,拿了筷子自己就吃。宋甘宁也笑了。炒面很香,放了很多作料,有香菇、金针、大葱和鸡蛋丝,看着就很漂亮。宋甘宁和金凤也饿了,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炒面很干,酒就成了最好的饮品。
也用不着宋甘宁相劝,两个人把一大盆炒面吃完时,碗里的酒也干了。金凤吃得满身桃红,雪白的肌肤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宋甘宁本来在紫叶家吃过糯米酒,酒气还未散尽,现在又喝了,醉得更快,被金三嫂摩挲过的地方越发憋胀了。
金凤见宋甘宁趴在桌子斜着眼睛乱摸,赶紧来扶他。宋甘宁一把抱住金凤,在她身上乱摸。金凤到底是姑娘家,虽然对宋甘宁有意,可小小的抗拒还是免不了。宋甘宁一急,猛地扯开金凤的衬衫,纽扣绷了一地。金凤里面没有穿小汗衫,两个水蜜桃一样漂亮的胸儿蹦了出来
宋甘宁一头扑了过去,像猪拱料似的吃的咂咂有声。金凤捧着宋甘宁的脸不知如何是好。娘交代过了,可她不想在宋甘宁醉酒的时候把自己给办了。
“阿秀,你你好漂亮啊!”宋甘宁喃喃着,动手剥金凤的股蛋。
金凤顿时愣了,她没想到阿秀才是宋甘宁心底里的女人。宋甘宁把金凤剥得光光,一遍又一遍亲着抚摸着。金凤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觉得好委屈啊!自己竟成了阿秀的替代品。